“沒有什麽不方便的。”陸於棲圈上他勁瘦的腰身:“我以前很凶。”
希爾修斯:“很凶?”
這個詞安在陸於棲身上讓希爾修斯感覺到了一點奇妙的不習慣。
“真的,特別特別凶,能嚇哭小孩那種。”陸於棲笑著說。
哪怕見過他另外的樣子,希爾修斯也有點想象不到他的這個形容,他搖了搖頭:“您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凶。”
“那是因為我花了很多時間去改。”說到這他開了個玩笑:“我要是沒改的話,可能第一次見面我們就會打起來,而不是壓著你不還手。”
提到這個希爾修斯就心虛:“您還手我也不會怪您的。”
“你知道嗎希爾修斯,那時候你剛揍了我一拳,又撲過來把頭埋在我的側頸找我的信息素,我那時候要氣死了。”
“……”
這是希爾修斯沒記起來的畫面,他面無表情捂住陸於棲正欲開口繼續說的嘴,表面淡定,內心起伏不定。
陸於棲稍稍用了些力把他沒捂嚴實的手扒開:“但是想到你是精神暴動,我就決定不生氣了。”
希爾修斯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用充滿抗拒的眼神看著他。
“好好好。”陸於棲沒幾秒就妥協,說:“你繼續說,繼續問 。”
“為什麽不還手?”他妥協得太快,希爾修斯倒是又在意起來。
“因為不生氣了。”陸於棲面色不變:“而且我下手沒輕沒重的。”
怎麽個沒輕沒重法,陸於棲沒有細說,希爾修斯似乎也不太在意,他猶豫片刻,還是說了:“雄主,我看了花園的監控。”
陸於棲輕輕嗯了一聲,不是很在意:“看到什麽?”
希爾修斯看著他:“看到您把石頭捏沒了。”
他還是決定不問給陸於棲發信息的是誰。
“相信我力氣大了?”
希爾修斯點點頭。
“我以為你會問我給我發信息的是誰。”陸於棲看起來神色如常,說出這句話也沒有什麽情緒波動。
“沒有什麽不能問的,希爾修斯,那是把我養大的那隻雌蟲。”
“他說的一些話讓我想起不開心的事,還質疑我,然後我就不太高興,僅此而已。”
他神色自若的把希爾修斯扣緊,說:“我也會有不高興的時候,這很正常,不用為我煩惱。”
希爾修斯看著他,張開口,又閉上,最終什麽也沒有說。
陸於棲看起來不太想告訴他,那希爾修斯也不會強求,他就著這個姿勢主動去親陸於棲,不自覺帶上了些許安撫的意味。
雄蟲還是不高興,他能感覺到。
陸於棲抱著他的手臂一緊,頓了片刻,接替希爾修斯有點生澀的動作,碾過他的色澤漂亮薄唇,氣勢洶洶地掠奪希爾修斯剩余不多的空氣。
從他的吻裡,倒是可以看出他很凶。
希爾修斯長睫微顫,片刻後睜開眼,他們貼得很近,親吻帶來的熱氣迅速蔓延至全身,染得他的眼睛都覆上了一層朦朧。
陸於棲輕輕碰了碰他的眼睛,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
希爾修斯下意識去尋覓陸於棲的信息素,但隻聞到了淡淡的沐浴乳清香,他想起什麽,恢復片刻清明,推了推陸於棲,清越的嗓音好像也染上了朦朧的熱氣:“雄主,我還沒有洗澡。”
陸於棲聞言退開了一些,然後又俯下身給了他一個纏,綿的深吻,擁著暈暈乎乎的希爾修斯起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扯開身上的累贅,貼著他的耳垂低聲道:“沒關系,我們可以從浴室開始。”
片刻後,浴室升起蒸騰的潮濕水汽,眼前都是一片揮不開的濕潤,希爾修斯失神的仰起頭,雙眸幾乎無法聚焦,他時不時用力抓一下陸於棲,才能承受住那種奇怪的感覺。
最後受不了,希爾修斯就又想咬陸於棲。
但是他又不敢咬太用力,怕把陸於棲咬出血了,於是輕輕咬了一下,本意是提醒一下陸於棲。
但是很不幸,他輕輕咬這一下,像某種調劑,後果可想而知,接下來,陸於棲被咬了滿肩膀的牙印,沒個幾天是消不下去了。
——
第二天醒來,希爾修斯照例發了會呆,然後翻身去找陸於棲。
陸於棲早就醒了,動作熟練地給他揉腰,看到翻身和自己面對面的希爾修斯,給了他一個早安吻,非常自然地問道:“還是很難受嗎?”
昨天他已經是刻意的控制自己了,真的盡力了。
希爾修斯還帶著還未清醒的困倦,輕輕應了一句“還好。”
他努力讓自己精神一點,然後繼續說:“我感覺都要適應了。”
陸於棲動作一頓,隨後希爾修斯聽到他意味不明地道:“這樣也不錯。”
希爾修斯聞言,毫不猶豫踢了他一腳。
他這一腳輕飄飄的,沒有什麽傷害,陸於棲把他好好塞進被子裡,笑了一聲:“你再睡會,我起床做早餐,你想吃什麽?”
希爾修斯微眯著眼陷在柔軟的床上:“您會嗎?”
在所有學過的東西裡,希爾修斯最討厭做吃的,可能就是沒有天賦,他做出來的東西總是有點奇怪,連斯諾公爵都下不了口。
“會,想吃什麽都可以。”生活技能這些,他還是有幾分精通的,只是不太常做而已,但現在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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