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於棲的熏陶下,這些家中有兄弟的雄蟲開始注重起兄弟關系,所以瓦格納有點難受。
“我哥告訴我他沒事,但是我被劃破手指都覺得很痛,他一定也很痛,但是他不告訴我。”
克萊門特這些雄蟲是頭腦簡單一些,但不是什麽都不懂,知道這是蟲族中常發生的事,好像是一個正常現象,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麽解決辦法。
過了一會,有一隻雄蟲提議:“雌蟲不能打雄蟲,但你是雄蟲,你去給你哥報仇。”
瓦格納慚愧道:“我打不過成年雄蟲。”
他們的視線忽的轉到陸於棲身上,試圖向他尋求解決辦法,因為陸於棲看著好像比較聰明。
“陸於棲,如果希爾修斯被他未來雄主欺負,你會怎麽做?”
陸於棲眼神到聲音都是冰冷的;
:“我會揍死他。”
“可是……”
陸於棲一拳砸在旁邊厚實的鐵質工具上,拳頭拿上來,原本平滑的表面出現了一個大坑。
“……”
“如果他的頭有這個東西硬的話。”
陸於棲想了一下:“那我就更用力一點。”
“……”
好可怕!
到晚飯的時候,阿諾德發現自己的雄子情緒格外低落。
希爾修斯已經離開一段時間,現在才開始不舍的話好像有點遲了,阿諾德不常見到這樣子的陸於棲,本來還想著這麽開口問,結果晚飯過後陸於棲就自己來了。
十四歲的陸於棲身形高挑,長著一張精致俊美的臉,比起雄蟲,他更像是極其優越的雌蟲少年,平時除了面對希爾修斯時,一直都冷靜自持,所以阿諾德猜測,他現在這樣應該也和希爾修斯有關。
他一直都知道這兩個孩子感情深厚。
“雌父。”
阿諾德端坐著等他說明來意。
陸於棲似乎有些糾結,清俊的眉毛輕輕皺著,好半天才再次開口:“軍雌一定要有雄主才行嗎?”
阿諾德聞言失笑:“希爾修斯還有好幾年才成年,你這麽快就開始想這個了嗎?這個問題的話,答案是肯定的,軍雌因為有精神暴動,為了活著必須要有雄蟲的精神安撫才行。”
陸於棲:“那我……”
阿諾德不等他說完就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說:“如果你只是把希爾修斯當弟弟的話,那你不能為他做精神安撫,於棲,你可以去查一下精神安撫該怎麽做。”
“你是在擔心什麽,擔心希爾修斯未來的雄主嗎?”
陸於棲默認。
阿諾德想了想:“或許你可以開始為他考察一些雄蟲。”
陸於棲臉色有點難看。
等回到房間後,陸於棲就去查了雄蟲該怎麽對軍雌進行精神安撫。
片刻後,陸於棲神情微妙的關上星網。
好奇怪,希爾修斯是他弟弟啊。
果然還是只能聽取阿諾德最後的那個建議嗎?
可是真的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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