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遙動了動耳朵,彈出了自己的終端面板,“給我把藤本川虐在地上壓著打。”岑遙鏈接了海因的終端,說:“打得他管我叫爸爸。”
接下來的兩小時,岑遙終於懂得了遊戲的意義,打遊戲要想快樂,就得碾壓,就得單方面吊打。再一次在海因的帶飛下殲滅藤本川後岑遙在沙發上興奮地滾了一圈,被海因攬住了腰,岑遙順勢滾在Alpha的懷裡,趴在海因大腿上,笑得眉眼彎彎:“謝謝大佬帶我飛。”
海因攬著他,問:“有趣嗎?”
“有趣,吊打就是很有趣。”岑遙迫不及待地開啟了下一輪,伸手推了推他的大腿,催促道:“再來一局。”
海因沒說話,陪著他選了雙人模式。白紗在此刻清揚,送來涼爽的微風,並不熱烈的陽光照在了Omega白皙的臉上,海因看見了岑遙臉上細小的絨毛,還有淺淺的酒窩,Omega簡單的快樂和滿足一目了然。搭在他腿上的蔥白指尖泛著粉,讓人想起花園裡抽出新葉的薔薇,粉色的花瓣和碧綠的葉,顫顫巍巍的青澀和懵懂。
海因在此刻突然意識到,他懷裡的Omega真的很小,他年輕而鮮活,就像是最早春開的玫瑰。也是在此刻,海因才明白,原來自己對岑遙的憐惜和愛意是無法控制的。
從見到Omega的第一眼起,就已經開始萌發。
【作話 】
個人認為,如果總會把喜歡的人和美好的事物聯想到一塊,那他的感情肯定非常乾淨和純潔。算得上是最高級的讚美。
*以及海茵的火開始起了哈哈哈哈
*
中午還有一章。
第24章 “但是我想抱。”
休息日平平無常,對於岑遙來說也不過是吃喝拉撒睡都多了一個人陪伴而已。
只是夜晚岑遙端了杯清茶準備進實驗室苦戰到天明時卻被海茵叫住了。
Alpha剛洗完澡,燦金的頭髮還濕著,他站在二樓欄杆旁,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問樓下的岑遙幾點上床睡覺。
岑遙頓時覺得手裡的清茶千金重。
燈光是溫暖的薑黃色,洗完澡的Alpha一身濕潮水汽地披著睡袍站在燈下,露出來大半個健美精壯的胸膛,陰影處的腹肌若隱若現,這還不算,他還用那雙漂亮的藍眼睛注視你,問你幾點上床。
岑遙神色自若地放下茶杯,說:“我作息十分規律,馬上就睡。”
躺上床後的岑遙心想,這可不止是多了一個搭伴的這麽簡單啊。
海茵靠在床頭,一腿屈著,正拿著本紙質書翻看,這是他在岑遙二樓的儲物間找到的,在如今的時代,紙質書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台,成為了收藏品。而岑遙的儲物間卻幾乎放滿了一整個屋子的紙質書。
海茵看了眼和他並排靠著打遊戲的岑遙,說:“要抱嗎?”
岑遙一愣,轉頭看他,說:“我覺得那股勁兒已經過去了。”
海茵垂下眼,“但是我想抱。”
“Alpha也會產生依賴嗎?”岑遙保存進度關上了面板,轉身面對海茵,說:“你很難受嗎?”
海茵嗯了一聲,合上了書放在床頭,對著岑遙張開了環抱。
岑遙不疑有他,直接拱進了海茵的胸膛,他手環住海茵勁瘦的腰,下巴擱在Alpha的肩部。
海茵環抱住他,說:“疼嗎?”
“這個力度不疼。”岑遙說:“可是就這樣抱著好奇怪。”
海茵的發絲輕柔地觸摸到岑遙的臉頰,他說:“哪裡奇怪?”
“也不能乾抱著啥也不做啊。”岑遙放開抱著海茵的手,在他懷裡起身,說:“我靠著你吧,我好想打遊戲。”
說完岑遙起身,背對著海茵靠著他的胸膛,兩人的腿相依,說:“這樣可以嗎?”
海茵說可以。
於是岑遙美滋滋地開了遊戲。
海茵一手環抱著岑遙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拉進了點,而後下巴放在岑遙肩上,看著他打遊戲。
岑遙終於有點不好意思了,海茵的頭髮和呼吸輕柔地撓著他的臉和脖頸,有種飄飄的癢意,他說:“你就乾看我打遊戲啊。”
海茵額頭抵著他的肩,好像很累的樣子,說:“沒事,你打吧,我就抱抱。”
岑遙不合時宜地想起那句知名的渣男語錄:沒事,我就蹭蹭不進去。
……雖說海茵也進去過就是了。
“算了。”岑遙收起面板,轉身撲倒了海茵,趴在他的胸前說:“不打了,睡吧,我也困了。”
海茵拉過被子,蓋上了兩人。亞當關上了房間的燈。
岑遙熟門熟路地在海茵懷裡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聽見海茵說:“明天我去內閣述職,提交一份申請。”
岑遙睜開了眼睛,“什麽申請?”
海茵:“我在軍部有單身公寓,申請退了,以後都回來。”
岑遙哦了聲,又閉上了眼,想了下說:“那除了訓練室是不是還要加個書房啊?”
海茵無聲地笑了一下,說:“對,麻煩了。”
“不麻煩。”岑遙開始困了,聽見海茵問:“你幾點上下班。”
岑遙說苦逼研究員朝九晚五。
海茵低頭吻他的額頭,聲音很輕:“睡吧。”
【作話 】
海茵若曼開始發起攻勢,目前處於起步階段。
第25章 “你會不喜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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