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蟲族,過多的求愛信號也會令伴侶之間產生疲勞,尤其雌蟲身體、體質超強,而雄蟲只在精神力上佔了優勢,於是到了這種需要體現體能的時候,雄蟲往往會因為伴侶過度的索求而煩悶、力不從心,甚至在後期對伴侶產生厭煩。
相對的,雌蟲如果毫無節製地沉迷身體上的欲。望,會影響下一次的發情狀態,就像是染上了成癮物一般,越饞越想要、越想要越饞,幾乎是一個惡性循環。
這種可以避免的症狀,顧庭是一定不會叫坎貝爾染上的,於是此時此刻他即便是自己忍著,也要打消坎貝爾的“熱情”。
但實際上在蟲族社會,基本很少有雄蟲會去嬌慣雌蟲發情期時的欲。望。
對於雄蟲來說他們的感官享受將大於雌蟲的需求,而雌蟲也因為過去受到的教育而傾向於以服務雄蟲為主。
但顧庭不在意、坎貝爾不知道,就導致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直接雙方都爽了,甚至之後的每一次都達到了一個酣暢淋漓的狀態,誰能想到別家的蟲族伴侶竟然還克制著、忍耐著,以滿足其中一方的感官為主。
更甚者有些家庭中,雄蟲不耐煩應付雌蟲的發情期,會直接將需要安撫的雌蟲關在某間屋子裡,至於室內很有可能會提供一些熬過特殊時期的道具,但對於得不到雄蟲安撫的雌蟲來說,那更像是一種折磨。
然而在蟲族長久的習慣之中,這樣的雌雄相處是常態,也是他們所習慣的生活。
因此在顧庭和坎貝爾之間的關系裡,倒不如說日常生活中是銀發雌蟲寵著顧庭,但在房中私密事情上,反倒成了顧庭寵著坎貝爾了。
再一次用精神力觸須將燥熱的坎貝爾按下來後,顧庭任勞任怨地在腰間圍了個半長不長的浴巾,他們之間早就“坦誠相待”了,顧庭倒也不是羞於在伴侶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而是怕稍微不注意又被自己急慌慌的男朋友給撲到了。
把櫃子裡的營養劑又開了一瓶,顧庭遞到坎貝爾的嘴邊,威脅道:“你要是不好好喝,我就……”
“喂我喝。”發情期的坎貝爾最懂什麽叫做順著杆子往上爬了,他揚了揚自己被精神力觸須捆住不能輕易動的手臂,慵懶地靠在床頭,乾脆對著顧庭張開了嘴。
坎貝爾的唇形很漂亮,尤其在過度的親吻後,那張蘸著玫瑰醬的巧克力唇瓣若是半開,浮於表面的腫脹也會撐著露出一截潔白的齒面,像是時時刻刻在索吻。
尤其此刻坎貝爾的一切行為都是故意的,於是顧庭便在那雙猩紅的眼瞳裡看到了別樣的情愫,這樣的動作、這樣的唇舌,總是會引起一些難言的下流想法,偏偏食色性也,再加上他們之間的關系,什麽都變得難以拒絕。
顧庭早就被啃咬得發紅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移開視線,恪守住了自己的堅持,只是沉默地捏住雌蟲的下巴,將那一管營養劑小心翼翼地灌了進去,反而輪到他自己的時候就隨意地囫圇吞下,抖了抖腰間的浴巾坐在床邊。
坎貝爾眯著眼,似乎在一頓發涼的營養劑下肚後,那些洶湧在體內的熱潮冷卻了很多,理智暫時回籠,老老實實地把骨子裡的瘋狂給強壓了下去。
他啞著嗓子問道:“幾點了?”
顧庭看了眼床頭,又站起來挑開半截窗簾,“馬上赫爾狄克星上的太陽都要升起來了。”
“好久……”
“當然久了。”顧庭沒好氣地靠過去摸了摸坎貝爾的銀發,將幾縷纏在一起的發絲小心解開,“中途體力消耗都不知道灌下去幾管營養劑了,之前也沒有這麽厲害吧?”
“是沒有。”見自己的手腕已經被精神力觸須放開,坎貝爾揉了揉太陽穴,沒忍住又揉了揉小腹以及連接在下的蟲腹,這動作直接看得顧庭感覺有些臉熱。
顧庭:“脹了?”
“唔。”坎貝爾低低應了一聲,迷糊時的他造下的孽自然要有清醒了的他承擔。
“我給你揉揉。”顧庭側坐在床邊將手搭了上去,像是哄小孩子睡覺一般,剛開始是輕緩地拍,後面便是順時針輕揉,很快掌心下的皮膚就翻滾起一片熱意,而坎貝爾縮在床上的蟲腹、蟲肢也在某些難耐緩解後變成了修長有力的雙腿。
坎貝爾慢吞吞道:“這次提前發情,可能是因為我的身體準備好了。”
“什麽意思?”
銀發雌蟲渾身都透著一種疲乏的慵懶,“就是說,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最佳的受孕狀態。”
顧庭:!
年輕的雄蟲抬手把被子拉了過來,也翻身躺了上去,一邊揉一邊小聲道:“竟然是這樣……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嗎?都說了不行了,你非要……現在有哪裡不舒服的嗎?有的話及時告訴我。然後我這次記得了,沒有給你清理……”
頓了頓,顧庭的聲音更小了,“概率大嗎?”
這問題對於坎貝爾來說並不簡單,只見銀發雌蟲遲疑片刻道:“如果按你的能力,我覺得概率很大。”
“怎麽不按你的能力說說?”
坎貝爾抿唇,“我也不知道。”
“順其自然就好了。”顧庭偏頭枕在坎貝爾的胸膛上,手下屬於雌蟲的小腹被他揉得發燙,“先眯一會兒吧,休息休息。”
“好。”銀發雌蟲將手環在了顧庭的後背,發顫的睫毛晃了晃,陰影下落,終於蓋住了猩紅的眼瞳。
Top
《帝國覆滅後我和叛軍群友們面基了[蟲族]_顧菇咕【完結+番外】》第233頁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