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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混夷的左賢王宇文植,你們可能忘了,蔣充世就是和他做交易出賣先鋒軍,宋清明被宇文植生擒以後又逃了回來)
第47章 步步為營皆為你
石磚地的冰涼要侵進骨子裡。
安和被壓著跪倒,單薄衣衫擋不住夜間寒涼,身子還在發抖。秦守站在廊廡下許久,終究還是吩咐丫鬟去取一件披風來。
宋清明來得晚,寧榮等人皆已經到了。小小庭院中,侍衛高舉著火把,一切寂靜沉重,他看向趙錫的時候兀的想起寧榮的話來,這腿就像灌了鉛,一步也邁不出去。
“過來。”趙錫在堂上瞧見他,揮了揮手。
他還是站在原地。
屏風裡,一道身影朦朧坐著。
“為什麽要抓我?”安和蒼白著臉,看向左右。
“安和郡主,以巫蠱之術謀害陛下,”座椅上,寧榮一身官服卻懶散不成樣,勾著紙扇不著痕跡瞥了眼宋清明,“抓你,自然是證據確鑿。”
“巫蠱與我何乾,”安和猛然抬起頭如驚懼小兔,楚楚惹人憐愛,“我不曾毒害陛下,不知賢王為何如此待我!”
“隻你出生滇地,這自然不足為證,”趙錫走到宋清明身邊,停住腳步,“然而你身邊的李嬤嬤,就是一個用蠱高手。”
“她的指腹上被蠱蟲咬過的痕跡,是以血飼蠱的人才會有的。你贈給陛下的錦囊,現下雖是找不到了,搬來東宮後,原先住所的大多數痕跡也被倉皇掩蓋,不過百密一疏,”寧榮從袖裡掏出個瓶子搖了搖,“你瞧,這是什麽?”
安和的臉色忽然一變,屏風裡,坐著的那人發出一聲低笑。
“朕不曾委屈了你,那麽安和郡主,又為何如此待朕?”
驟然沉穩嗓音透過屏風傳出,侍衛紛紛跪下,宋清明抬起頭,瞧見屏風中的人站起身,竟是趙瑾緩緩出來,他面色紅潤,竟無一點病象。
“安和,你果真沒讓朕失望。”
趙瑾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趙錫起身站立在側,面色平靜。
“陛下……”安和喃喃抬起頭,“陛下竟何時大安了……”
“承蒙郡主掛念,朕日前便已痊愈。”趙瑾神色淡淡,帶著帝王威嚴。“此番朕以身作餌,為的就是釣出京中大魚。”
安和的臉色蒼白如紙。
宋清明忽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趙錫籌謀多日的局。
不,或許從當初太子與安和的一紙婚書開始,兩方人馬就開始暗自較力。安和作為晉王的庶妹,晉王利用她接近太子,而太子亦想要借安和勾出幕後野心勃勃的人。
太子病倒之後趙錫立即就想到是毒,是因為他們從未真正相信過安和。然而在查清事情真相之後趙錫仍然按兵不動,所釣的大魚又是誰?難道他們是在等河西吳王聽聞京中動亂舉事,還是說在這京中,還有潛藏著的謀逆之人……
宋清明思緒紛亂,不知為何趙錫要對他諱莫如深,他瞥看安和,她卻已經一臉平靜,許是已經沒有了要裝下去的打算。
“所幸陛下龍體無恙,”趙錫抬頭去,遠望著西北沉沉夜空,“如若消息不錯的話,也該是時候了。”
宋清明抬起頭,夜色下,一顆流星倏然劃過天空,墜向遙遠天際。
“宇文植!”
侯府中,蔣充世將玉盞擲在地上,面上溢著怒氣。
怎麽會,為何邊防圖沒有傳出去,為何偏偏是這時候,宇文植要把證據送到吳王手中!
“侯爺,即便按照約定,我們沒有交給他邊防圖,”多日不見,金岫的面容越發陰蟄,如同躲在陰溝裡不見天日的老鼠,目光中攢動著狠毒,“你若不願意,他的人將證據從關外送到河西也還需要好幾天的路程。我們只要想辦法在路上攔截,不必非得在此時受吳王威脅。”
“可各項事宜早已安排妥當,若今日不宮變……”
“那我們就按計劃行事!”金岫深知蔣充世優柔寡斷秉性,如今臨到上場反又退卻,不由怒其不爭。“新帝雖還臥病在床,但是東宮傳出的消息,他們已經發現新帝是中毒而非天花,如不趁此刻動手,待到他登基穩定局勢,我們豈非裡外不是人!”
厚硬盔甲披戴在身,府軍早已嚴正以待,然而一切對於蔣充世而言來的太匆忙,甚至叫他來不及思考今晚宮變的風險,謀逆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可是臨陣倒戈,待吳王拿到宇文植叛國證據,又斷然不會放過自己。
兩相為難間蔣充世不得不被推動著往前走,他卻不知,這一切都被人算計在棋局之中,一步未差。
“此時正是吳王與新帝相爭之時。藩王已經聯手,此刻就是逼我等站隊。”金岫握緊拳頭,“這幾日,我明裡暗裡幫吳王做了不少事,他的人早已在城外部署好軍隊,執金吾的人下在監裡,京畿守衛已是松懈不少,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是啊,天時地利人和,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了,蔣充世沉思著,終於咬牙道:“好。”
金岫見狀,緩緩走至門前,拔劍高舉,“將士們,你們博取功名的時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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