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尉遲上將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津津有味的看熱鬧之際,秦楓做了一個兩個人都沒有預料到的動作。
“真是便宜你了。”
話音落下,他俯下身張口咬住了他的,尉遲野兀的睜大了眸子,顫著聲音開口道:“你…你幹什麽?你快放開我。”
果不其然,回應他的只有沉默,身體被定住動不了,只有頭部難堪的偏了過去。
因震驚而睜大的眸子,此時也緊緊閉上,他難耐的喘-著-粗-氣,除了被迫承受,他什麽都做不了。
此時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實在是不想同這人再度糾纏在一起,他為什麽要這樣逼他。
過了一會,尉遲野終於忍受不住被這般待遇,開口祈求,“別這樣,就當今晚沒見過不好嗎?”
他怕,怕在繼續這樣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身體是,那顆瀕死的心亦是。
聞言,秦楓終於放開了尉遲野,他的氣息同樣有些不穩,不過說出口的話還是那般氣人。
“別口是心非了,你敢對著你的心在說一遍不想見我嗎?既然不想見我,那你現在的反應又是怎麽回事?”
“你別無理取鬧。”尉遲野氣的簡直想罵娘,不管事實究竟如何,他特麽又不是殘疾,被人這樣對待還能沒反應。
“我這就無理取鬧了,我都親自送上門來了,你應該高興,今晚,你注定是我的。”
話音落下,秦楓的雙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遊-走,尉遲野仿佛玩物一般,躺在床上,任君把玩。
他再度難堪的閉上了雙眼,在心底安慰自己,他現在動不了,沒人來救他,他也沒有辦法。
只是那狂跳的心臟,卻仿佛要從胸腔裡衝出來一般,預示著主人現在的興奮與衝動。
即便是這樣近乎折辱的方式,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是太想這個人了嗎?
一夜春宵過後,仿若大夢一場,在尉遲上將醒過來之後,人已經不在了,只有凌亂的床單,預示著昨晚的一切,是真實存在過的。
想著昨晚的事,尉遲上將有些頭疼的用手錘了下額頭,這一下有些重,甚至隱約能聽見頭骨與腕骨相撞的聲音。
這人到底要幹什麽?他和耿明華是一夥的,一想到這人昨晚親口承認了這件事,他就煩的厲害。
既然站在了他的對立面,現如今又為何來找他?
當年也是,一聲不吭的就消失,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出現,又消失,他真的搞不懂這人想做什麽?
曾經他瘋了一樣的找他,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死了,直到昨天再次見到,他才明白,他只是不想要他了而已。
既然如此,各生歡喜不好嗎?為什麽還要來招惹他,他煩躁的攥著身下的被子,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有人在門外喚他,他才回過了神。
“什麽事?”隔著門,尉遲上將感覺自己還沒有那麽難堪,狀似淡定的回應著門外的人。
“沒事,只是時間不早了,上將要去吃早餐嗎?”門外傳來了陶副手關切的聲音。
“不吃,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忙,對了,把良晨叫過來,讓他一個人來。”
“好的上將。”陶副手應下後,就走遠了。
他現在心裡亂的很,他想找個人說說話,又不想找那些下屬,余下的可以說閑話的朋友,貌似也就只剩良晨了。
在良晨來到屋外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的有些凝重。
為什麽這屋子周圍,有這麽濃重的幻術殘留下來的氣息,竟與之前他同烏止遠進入的幻境氣息十分相似,難不成耿明華昨晚來過。
想到這,因一時擔心尉遲上將的安全,良晨連門都沒來得及敲,就直接闖了進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禍水東引
在聽到響動之後,尉遲上將似乎是才回過神,開始著急忙慌的找衣服,最後卻在地上發現了自己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見此情景,兩人在空中短暫的對視了一秒,良晨火速的退出去關好了門。
如果他沒看錯,那是吻痕?這什麽情況。
剛才陶副手走了之後,尉遲上將就又走神了,一時忘記了時間,也忘了他讓人去叫了良晨,這突然被人闖進來,竟有種讓人捉奸在床的錯覺。
在穿好衣服後,尉遲上將隨便整理了下床鋪,對著門外喚道:“咳咳,那個良晨,你進來吧。”
聽這聲音,良晨一時也有些尷尬,但還是推門進去了。
在進門之後,兩個大男人的視線都有些躲閃,末了還是良晨先開了口,“上將,我在屋子外面,發現了幻術的痕跡,您沒危險吧?”
一提起這個,尉遲上將整個人就不好了,但是他能說他不好嗎,他不能,若是說了,良晨問他為什麽不好,他該如何回答。
“沒什麽事,你坐,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呢?”尉遲上將故作淡定道。
“嗯,您說。”良晨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已經做好了傾聽的準備,誰料,迎接他的不是尉遲上將的長篇大論,而是滿屋寂靜。
兩人在屋子裡大眼瞪小眼了大概五分鍾,良晨試探性的問道:“上將是有什麽不方便說的事嗎?”
見良晨這麽善解人意,尉遲上將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來,他輕咳兩聲,“我長話短說。”
“那個幻境想必你也發現了,昨晚有人來找我,算是十幾年前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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