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一聲響,良晨也是笑的不行,這傻乎乎的系統,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哈哈哈哈。”
因為安全繩還沒有解開,南越澤和良晨兩個人,此時還在被安全繩綁在一起,因為距離近,情緒很容易被感染。
南越澤剛才一直在注意腳下的路,還有身後的傘,其實沒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麽,但見良晨笑的開心,他也就跟著笑了起來。
聽著這兩個人笑的開心,系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正在他捂著被撞暈的頭和屁·股起身的時候,他的余光掃到了在場的第三個人。
只見烏止遠正站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手裡還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不過看他那泛白的指尖,就知道,他握著盒子的手,用了不小的力氣。
等系統看清烏止遠的時候,就仿佛看見了救星,他對著烏止遠就飛撲了過去。
現在連良晨都欺負他,也只有這個曾經和他不對盤的烏止遠,看起來像是可以保護他的人了。
良晨因為激動的心情還未來得及消散,是以,他忽略了周圍的動靜,當然也忽略了身後站著的人。
現在兩人綁定了道侶契,只要稍微感知,就可以知道對方的位置,然而良晨沒有,這就直接導致了烏止遠快被那成噸的飛醋給溺死了。
看著系統沒吵沒嚷,也沒對著他撲過來,良晨本就詫異,但是見他跑偏之後,順著視線看過去,他就看到了烏止遠的身影。
還未來得及開心,就見烏止遠接住了飛撲過去的系統,轉身離去了,隻給良晨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在烏止遠轉身的瞬間,良晨就感覺到心裡浮起了一陣密密麻麻的疼。
捂著胸口的位置,還沒來得及吐槽烏止遠這是抽的什麽風,就感覺到身後的南越澤,顫抖著手,在解兩個人身上的安全繩。
很顯然,南越澤也發現了烏止遠的身影,雖說他已經做好了烏止遠發現的準備,但是也沒想過會這麽刺激啊。
這下直接讓他看到,良晨和他綁在一起,雖然他心無雜念,但還是慌得一批,畢竟有些人,吃起醋來,完全不講道理,這麽長時間,他也沒少見識。
南越澤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他完了,按照他和烏止遠的武力值差距,他是不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被人拆了。
對於這情況,良晨其實也沒想到,他沒想到烏止遠會突然過來,本想著不讓南越澤為難,跳個傘而已也沒什麽。
這現在,好像玩脫了,早知道,他跑出來跳什麽傘啊,老實在基地等人回來不好嗎?
南越澤廢了半天勁,終於把身上的安全繩給接了下來,良晨現在沒心思關心這些了,隻歎了口氣道,“這些收起來吧,我送你回去。”
“行行,好的。”南越澤現在腦子是蒙的,良晨說什麽他做什麽。
等到良晨禦劍帶他升到半空時,他似乎真的意識到一個問題,良晨似乎真的會飛。
這還是南越澤第一次被帶著禦劍,這衝擊力,不比良晨說他自己要去跳傘來的小。
所以,他是不是做錯了,他剛才拚死拚活阻止良晨自己跳傘,是為了什麽,但是一想想讓一個沒跳過傘的人自己跳,他還是搖了搖頭。
會飛不代表會跳傘,若是出了意外,也是件很危險的事情,要是重來一次,他還是得帶著良晨,人命關天,太危險了,要不得要不得。
在把南越澤送到基地之後,良晨片刻沒停就去找烏止遠了。
現在兩人契約在身,即使烏止遠真的想躲,也是躲不掉的,最後良晨在一條河邊找到了他。
而被扔在基地的南越澤,突然有些迷茫,他怎麽就稀裡糊塗的被帶回來了。
手下的兵還都在外面訓練呢,他這回來了算怎麽回事,末了,他又重新駕駛了一架直升機,回到了訓練場地。
回到訓練場地的南越澤,重新拾起了精氣神,那會他怕這群訓練的兵打擾到良晨興致,帶著良晨單獨去了一個相對安全,風景也相對好的地方去跳傘。
本來跳傘玩的好好的人,見南越澤一回來,全部都乖乖的,正準備跳傘的人,就連跳傘動作都標準了,一個個都拿出了戰場精英的架勢,仿佛方才那插科打諢的人不是他們一般。
對於這場景,南越澤難得好脾氣的沒有教訓他們,只是找了個地方停下了嗡鳴的直升機。
從直升機上下來,南越澤慵懶的靠在機艙門上,拿著個望遠鏡,他一邊抬頭看著他們訓練,一邊腦子裡亂糟糟的想,烏止遠會怎麽處置他,他這點也夠背的,竟然直接被抓個正著。
烏止遠一直背對著良晨在河邊坐著,他聽得到良晨的腳步聲了,但也沒回頭,隻自顧自的薅著身旁剛冒出頭的小草芽,另一隻手仍然攥著那個墨色錦盒。
系統看著良晨過來,也沒有理會良晨,輕哼一聲,就藏進了烏止遠的臂彎裡,只露著個眼睛偷偷看著良晨,以為自己藏的很隱蔽,讓良晨剛才使壞,他不要理他了。
看著兩個人這一丘之貉的模樣,良晨心中微微歎氣,被烏止遠的情緒帶動,良晨的心裡也煩躁起來,他知道烏止遠生氣了,而且氣的還不輕。
他走過去,蹲在了烏止遠的身邊,溫聲道:“生氣了?”
烏止遠抬頭看了良晨一眼,沒吭聲,隻把手裡被他捏的快要變形的錦盒,狠狠扔到了良晨懷裡,用了不小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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