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些字他都聽得懂,組合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呢。
見他一副不懂的樣子,良晨也沒惱,隻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的,你要是拋下我就是忘恩負義。”
烏止遠上下打量了良晨一眼,很明顯不太信的樣子,他感覺得到他身體除了記憶外沒有任何不適,救他的命,這人莫不是看出了他失憶來框他的。
半晌烏止遠邪氣一笑,“你說是我救命恩人你就是啊,那我還說我是你爹呢,那你認不認啊?”
果然,烏止遠說出這番話後,良晨明顯愣了一下,就連躲在石頭後面的系統都差點衝出來揍人,被2081死死的按住了,系統正不服氣的怒瞪著他。
見良晨沒說話,烏止遠以為他是將良晨製服了,哼,這人果然是想騙他,看,現在沒話說了吧。
他得意洋洋的剛要轉身離開,就感覺自己的衣服又被人扯住了,烏止遠一時又好氣又好笑。
他轉身沒好氣的警告良晨,“我告訴你,我脾氣不好,你要是在跟我磨磨唧唧的,我就揍你。”
良晨沒理會他話語裡的凶意,只看著他,眼神極其真誠,“那我認你當爹,你是不是就可以帶著我了。”
沒理解良晨是什麽腦回路的烏止遠徹底傻在了原地,雖然他有些事想不起來,但是他也知道爹不是能隨便認的啊。
還不等他開口拒絕,就聽良晨溫聲細語道:“爹,我冷了,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烏止遠:“……”
最後,深感莫名其妙的烏止遠,被帶來了賓館,開了兩間房,一間住著兩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小東西,另一間是他和這個奇怪的人。
他怎麽就心一軟,同意跟這個人進房間了呢,這現在要怎麽睡,兩個人,一張床,偏偏那人還不要臉的直接躺在了床上。
烏止遠站在屋子裡思索半晌,最後氣不過,一把拉起了床上的良晨,“滾去洗澡,你這渾身是血的髒不髒,誰告訴你可以這樣躺床上的。”
被凶了的良晨有些委屈,他奶聲奶氣道:“你別這樣,我害怕,你以前從來不會凶我的。”
他抬起了自己戴著戒指的那隻手,眼巴巴到看著烏止遠,“你看,戒指還是你做給我的,你說你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的,你說會對我好的。”
烏止遠掃了一眼那戒指,心虛的把自己手上的戒指往後藏了藏。
似乎是戒指藏好了,他也有了底氣,狀似輕蔑的看了良晨戒指一眼,他語氣傲慢。
“收起你那可憐樣,老子不吃這一套,這是個什麽破東西,老子怎麽可能會說那種鬼話,你要騙人,找個靠譜點的理由成嗎?”
“我沒騙你,這戒指還是你蛋殼做的呢,你看有沒有熟悉的氣息。”良晨說著就要去巴拉烏止遠那藏起來的手。
烏止遠怎麽可能讓他如願,不耐煩的抓住良晨的手,就把人拉起來往浴室裡拖。
“說你是騙子你還真就肆無忌憚了,老子特麽是個人,是個屁的蛋,別趁著老子失憶就忽悠老子,你再不去洗澡,小心老子把你扔出去。”
說話間,烏止遠已經把良晨丟進了衛生間,聽見良晨倒地的聲音,烏止遠踟躕了一下,悶悶的轉身,坐在了床上生悶氣。
這是哪來的瘋子,自己為什麽要和他掰扯這麽多,整日裡胡言亂語,慣會說些不靠譜的話,要不是怕冬天把他扔外邊凍死,他一定把他扔出去。
---鳳凰蛋裡蹦出的,口是心非小鳳凰一枚。
衛生間裡的良晨本就因為烏止遠在結界裡,那不明所以的一道魔氣重傷,流螢被攻擊,對他的身體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他之所以看起來好好的,完全就是在強撐,如今被這麽暴力的扔在地上,竟是直接給撞暈了。
烏止遠本來是在生悶氣,他不想管良晨,奈何這賓館衛生間的門都是半透明的,他想裝瞎,但無奈視力極好。
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也不是真的就那麽鐵石心腸,想著這人還發著燒,也不能真看人死在這,略微思索一下他就起身緩步向浴池走去。
賓館的浴室門本就沒鎖,烏止遠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
他走過去用腳碰了碰他,“喂,別裝死,你怎麽樣了?”
良晨此時已經暈死過去,隻隨著烏止遠踢他的動作晃動了兩下,再也沒有了反應。
烏止遠有些慌了,這人,怎麽動不動就暈的,他是怎麽長到這麽大的啊。
他現在也顧不得嫌棄不嫌棄了,把人從地上給抱了起來,隨手給人施了一個清潔術,就把人給放到了床上。
良晨原本不用受這些罪的,奈何烏止遠一直在別扭,能幫也不想幫他,現在見人暈了,才知道慌了神。
看著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人,烏止遠有些懵,接下來該怎麽辦,這人發燒了還能救嗎?這麽燒下去,會不會熟了。
在此時烏止遠的腦海裡,還沒有找人求助這一方法,也不知道去醫院,也不知道找醫生,因為他什麽也想不起來,他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而已。
聽著良晨微弱的呼吸,他有些著急了,心慌的厲害,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這麽一個陌生人這麽緊張,難道他沒有說謊,自己真的是他的人嗎?
看了看手上那個所謂的戒指,戴在他手上是那麽合適,他又看了看良晨的,一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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