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應渠正要去阻止結果隔著人群就看見了那塊牌子。
“……”
“柳郎,我們去吃飯吧。”沈清梧走出來挽著柳應渠的手臂,一對英俊的男子很吸引人的注意,周圍人都會把目光投過來,沈清梧穿著紅衣,鳳眸下的黑痣雅致偏偏又帶著十足的誘惑。
柳應渠小聲的說:“清梧,你賭太多錢了。”
“不多,給柳郎加油打氣的事,我一定要做。”沈清梧碰了一下柳應渠的指尖:“要不是今天沒帶多少錢,我一定還要再給柳郎添點銀子。”
沈清梧的語氣帶著懊悔。
柳應渠扶著額頭。
兩個人上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柳應渠給沈清梧夾菜:“聽說嶽父也來了?”
“我爹他去談生意去了。”沈清梧美滋滋的吃柳應渠給他夾的菜:“估計要去南風館,我就沒去。”
“那裡面的人有的還長得很好看,不過沒我好看。”沈清梧鳳眸上挑。
“你去過?”柳應渠抓住了沈清梧的小辮子,語氣帶著調侃。
沈清梧心下一跳,對上柳應渠漆黑的眼眸,他臉紅了一下:“就扮成男子去看過,就是有些好奇。”
沈清梧去勾柳應渠的發絲:“沒你好看。”
“南風館還接待哥兒?”
“有的會私下接待。”沈清梧輕咳一聲:“我沒去那處,只是聽其他人給我講的。”
柳應渠有些呆。
沈清梧去親他的眼睛,柳應渠的睫毛眨了眨,沈清梧的唇瓣就落在他顫抖的眼皮上了。
“等等。”柳應渠按住沈清梧試圖想爬上來的腰肢,“我們先吃飯。”
這邊窗戶還開著呢。
沈清梧心中遺憾只能乖乖的吃飯,心裡早就把柳應渠按在床上了,為了不打擾柳應渠學習,他可有段日子沒那個了。
在寧陽郡城吃吃喝喝,柳應渠中途去和王灼清他們一起聚了聚。
王灼清:“我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誰不是,但是分到茅房的才最倒霉。”陶然也有些焉巴巴的。
“我們來對對答案吧。”王灼清提議道。
古戰也有些意動,他對這次的鄉試有些沒把握,要是能對不對答案,心裡大致也有譜。
“那就來吧。”柳應渠也點點頭。
四個人說出自己的答案,柳應渠有些答案和他們對得上,但有些卻不同。
焦鳴:“我和你們都有不同的。”
“都有不同,只要能在前面就心滿意足了。”陶然說。
鄉試錄取的名額有限,可能有同名次的人就會把剩下的人給擠掉,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成績,只能看見自己的排名,自然分數是越高越好。
“你們策論寫的什麽?”王灼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些好奇。
“策論的題目是以農為本,我就按照夫子說的寫了寫,我覺得一定有很多人也這麽寫。”焦鳴皺著眉頭。
陶然:“我寫的朝廷和農業的關系,這個觀點也不稀罕。”
王灼清唉聲歎氣:“我寫得差不多,中間就寫了一點對糧價的看法。”
“我寫了農民的一些看法。”柳應渠對於王灼清對糧價的看法很有興趣:“王兄,你為何會這麽寫?”
“我夫郎去買菜的時候,每次都會給我說一說他買的什麽,又花了多少錢,耳濡目染下,我對糧價就有了一些看法。”王灼清遲疑了一下說:“我夫郎是一個話癆。”
“王兄你和柳兄的都有些新的想法,這次的出題人是王和明大人,他是一個溫和的老大人,對於這些的思想一定很重視。”陶然到底是家中有些關系,對於這些也是如數家珍。
“新換的吏部尚書現在就想做出一些成績給陛下看看,這次鄉試一定是鉚足了勁。”
新換的吏部尚書是一個在吏部熬了許久的小透明,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次機會,那還不老老實實抱住皇帝的大腿,一定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陶兄,你門路真多。”焦鳴對著他擠眉弄眼的。
“有的人有門路卻不用,客氣客氣了。”陶然酸了一下柳應渠,還是暗自得意的謙虛了一下。
古戰和柳應渠笑了笑。
“什麽門路,一群土包子!”溫成剛去恭維了林暇,林暇正好就在他旁邊,他看說話的人正是柳應渠一行人就立馬跳出來了。
“知道朝廷的一點事就洋洋得意,只有你們這些縣城的土包子才會把這點消息捧在心上。”溫成狠狠的說道。
陶然憋紅了臉:“我說話跟你有什麽關系!”
“你說得那麽大聲我怎麽不能聽!”溫成趾高氣昂:“你們這群土包子也想通過鄉試,癡情妄想。”
林暇有些不耐,他是來會友的,不想陷入這場是非之中。在寧陽郡中現在溫家勢大,林暇雖然不怕溫家,但不要得罪就不要得罪,以至於現在還站在溫成的身邊。
他把目光落在對面的五個人身上,在柳應渠的臉上停頓了一下很快就移開了眼神,跟平常從縣城裡來的書生差不多。
“原來是兄台,兄台要不要買這個位置,一百兩就足夠了。”柳應渠上前一步,禮數周到,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偏偏像是點燃了溫成的肺部,他氣得跳腳:“你個賤民!好大的膽子!”
“兄台我們位於秀才,是士族。”柳應渠笑吟吟的:“我觀兄台卻還是白身。”連個秀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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