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會不會是你們串通……”高大嚷嚷道。
“住口!金大夫德高望重,不是你口中的卑鄙小人!”陳縣令正準備說出這句話沒想到被人搶先一步,他一去看是柳應渠,陳縣令心裡有些無語。
這話以柳應渠的身份說出來有些怪異。
“金大夫,小子無狀,還有話想問我大哥的身體於生育有礙否?”柳應渠慎重道。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金大夫身上。
金大夫緩緩道:“柳雲華無礙就是氣血虛,對於生育並無障礙。”
高大一聽這話跌倒在地,像是失了神,看上去有些可笑。
“不可能!不可能!我沒問題!”高大眼睛凸了出來:“是柳雲華!是柳雲華有問題!”
“肅靜!經本案高大犯下打傷夫郎至折傷,杖折三十。”
高大想要大聲說話卻被衙役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
陳縣令問道:“柳雲華,你是否要與高大和離?”
柳雲華脊背挺直,跪伏下來:“是,大人。”
“本官判決柳雲華和高大和離,柳雲華歸家安置!”
在人群之中沈清梧看著柳應渠就沒眨過眼睛,心裡砰砰直跳。人群中的看熱鬧的人也很高興,這個熱鬧看得好。
“大人,草民還有話要問。”柳應渠扶起柳雲華拱手道。
人群之中打算散了的人也聚在一起,看著府衙。
在這麽多人的目光下陳縣令也只能停下來問道:“你有什麽話。”
“陳大人,我大哥今日的做法是不是無罪?”
柳雲華的身子僵了僵。
“這是自然。”
“哥兒和女子狀告丈夫是不是有罪?”
“……無罪。”
“那哥兒和女子是不是不應該受到丈夫的磋磨,受到磋磨來告……”柳應渠知道今天只能說到這了,他止了話頭。
“草民問完了。”
陳縣令飛快的走了,提督學政又看了柳應渠一眼。
柳雲願抱住柳雲華不願意放手,譚大娘也欣慰的點點頭,柳應渠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柳容在人群中抱著李冬冬眼中也是帶著笑,他為自己好友高興。
他和柳雲華從小一起長大,他以前還經常去柳家玩,所以和柳雲願也熟悉起來,在李家受氣後,李冬冬也喜歡去柳家找柳雲願。
從他嫁給李家之後,柳雲華嫁給高大之後他們都沒有什麽聯系的,但心裡還是念著。
柳雲華看見柳容,他神色一怔,兩人相視一笑。
人群漸漸散去了,李冬冬扯著柳應渠的袍子,乖乖的吃果脯。
“應渠哥哥,給你吃。”李冬冬把一片果脯放在柳應渠掌心裡。
“謝謝冬冬,冬冬你怎麽來這裡了?”柳應渠蹲下來溫和的問道,他的心裡已經有猜測了。
“阿父說要看看漂亮哥哥就來了,昨天漂亮哥哥給我買糕點了。”李冬冬說道。
柳應渠看向了和柳雲華交談的柳容,這還是柳應渠第一看見柳容,柳容長得很文雅不像是一個剛烈的人,現在和柳雲華交談時還微微彎著嘴角。
突然柳應渠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看向他,柳應渠看過去。
他覺得這可能不是灼熱的目光,而是憤怒的目光,柳應渠心裡有些異樣,他在堂上說了那麽多話,不會被沈清梧聽見了吧。
有點羞恥。
沈清梧意識到柳應渠已經看見了他,凶巴巴的比劃了一下指了指對面的茶館,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柳應渠沉重的點點頭。
“娘,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柳應渠得到了應許,他才走進了茶館,一進茶館濃濃的茶香氣清香撲鼻,坐在大堂的人悠閑的喝茶談事,柳應渠有些羨慕,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
什麽時候他也能整天抱著茶壺喝茶。
這日子不遠了。
蔣羅羅站在門口守門,柳應渠看見了蔣羅羅點點頭就走進了雅間。
他一個貼身小廝現在淪落為守門人了,蔣羅羅心裡很失落。
茶館的雅間典雅,已經有一壺熱氣騰騰的茶在桌子上放著,沈清梧坐在一邊看見柳應渠本來想笑,結果想到什麽又抿直了嘴唇。
“我看的哥兒是我大哥的好友,他已經嫁過人了。”柳應渠笑著就去拉沈清梧的手,沈清梧的手溫潤如玉,白皙細膩。
“我是有一點生氣,但我更生氣你為什麽不給我說你家裡的事,我可以幫你。”沈清梧揚揚下巴,有些氣惱。
“沒事,已經解決了。”柳應渠正打算自然的放開沈清梧的手,沈清梧反手抓住了柳應渠。
這讓柳應渠有點慌。
“柳郎,你好厲害。”沈清梧毫不猶豫的誇獎,他湊近了去看自己的情郎,看見了情郎優美的唇形。
沈清梧掩飾性的低下頭,心頭熱起來了。
他牽住柳應渠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把頭挨在柳應渠的肩膀上臉紅:“你有沒有摸到我的腰窩?”
柳應渠哪敢去摸,他突然怕沈清梧咬他的肩膀了。
柳應渠突然想到他為何會想到咬肩膀,他生了欲色。
漂亮老婆?柳應渠在心裡念了一遍。
他又念了念。
柳應渠看見了沈清梧頭髮上插著的發簪。
“怎麽沒換其他的發簪?”
沈清梧不知怎麽也覺得不好意思:“喜歡就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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