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梧驚呼一聲,沒想到柳應渠的力氣那麽大。
“我、我要飛出去了!”
柳應渠回道:“沒,我摟著你的腰,飛不出去。”
沈清梧被摟著不自然的動了動,柳應渠立馬警告的按住他,瞬間腰線塌陷,被子落在他身上。
“別動。”柳應渠是真的困了,這麽晚了他不想熬夜到天明。
“那你給我摸。”沈清梧可沒有那麽想睡,他現在覺得一切都很新奇,精力很充沛。
“摸哪?”柳應渠頭皮發麻打了個哈欠,他實在是怕了沈清梧了,太鬧騰了。
沈清梧眉眼彎彎:“腹肌和腰。”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沈清梧的表情,估計也是盯著他,還是虎視眈眈的那種。
柳應渠低低的歎口氣,心中妥協般的說:“摸摸摸。”
沈清梧高興起來,伸出自己手指去摸柳應渠的腹肌和腰,時不時在同一個地方流連忘返。
他比柳應渠矮上一些,把頭乖乖的靠在柳應渠的胸膛,被子在上面遮住了他的頭,看上去有些曖昧和漣漪。
“明天陳縣令要給你介紹公子,你別同意。”沈清梧抱住柳應渠,鳳眸亮晶晶的。
“好。”
“你早點來提親。”沈清梧有些不好意思咕噥一句:“我等不及了。”
“彩禮不要太多,我家有錢,三書六禮我也不在乎,我也不是非要那麽完美的哥兒,媒婆你請得到嗎?我可以自己請。”沈清梧絮絮叨叨的說:“只要你人來就好了。”
在上方半晌沒有動靜,沈清梧心裡在想,是不是他太急了。
“……”沈清梧就是一個戀愛腦,他太天真,這樣很容易被人騙。可是柳應渠下意識低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沈清梧的額頭上,那是比一根羽毛還要輕的吻,偏偏讓沈清梧臉紅得厲害,滾燙得像是岩漿爆發。
兩顆躁動不安的心都在砰砰直跳。
柳應渠的心驟然跳了跳,他喉嚨有些乾燥得似乎在冒煙,渴得厲害,雪白裡衣的衣擺掀開露出線條流暢的腹肌。
他偏開頭,他不知道他抱著沈清梧的姿勢極其富有侵略性。
“好。”柳應渠說。
他回應得到底是哪一句,沈清梧已經分不清了,他把自己埋進柳應渠的懷裡。這一次的吻比他自己在院門親柳應渠來得更為心動。
富家少爺的心一直在快速的跳動,腿也縮了回去,雪白的皮膚泛著粉紅色襯得白裡透紅。
黑夜漸漸深了,上方傳來平緩的呼吸聲,沈清梧想翻身但又怕把柳應渠吵醒了。
沈清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還殘留著余溫,烏黑的眼眸在黑夜下也漂亮。
他低頭下滑一點,一口輕輕咬在柳應渠的腹肌上。
次日一早,柳應渠睜開眼睛懷裡已經沒人了,窗戶大大的開著,桌子上的衣冠也沒了,柳應渠在桌子上還是發現了他送的簪子。
他把簪子收回自己的袖子裡。
想到沈清梧,柳應渠用鑰匙打開自己放在床底下的盒子。譚大娘給他們三個人都買了一個小盒子,這個盒子裡面可以裝他們的一些東西,比如錢和一些貴重的東西。
以前原主的盒子裡裝著銀子,柳應渠也裝著自己一部分的錢還有一些圖紙,柳應渠從裡面拿了一張紙出來手指靈活得折疊起來放進袖子裡。
這是一張柳應渠回憶起來關於造紙的工藝,他去書店裡買書就發現了大昭朝用的紙張比較粗糙,墨汁有可能還會侵入進去。
只有上了價格的紙張才會潔白無瑕,一定是材料上也下了功夫了,還是有細微的墨水渲染開來,但比粗糙的紙好上許多。
造紙的原理一是用了植物纖維通過浸泡,腳踩和棍棒攪拌讓纖維變得細碎,當然還需要一些曬乾和過濾,然後進行漂白。
他重新拿著毛筆鋪上宣紙寫了寫,然後把桌子上的紙放進懷裡。
“二哥,吃飯了。”柳雲願喊道。
“來了。”柳應渠走了出來,他拿了一個饅頭就著稀飯吃。
他看著譚大娘說:“娘,我想去提親。”
“哪家的姑娘或哥兒?”譚大娘昨晚的心也被柳應渠勾起了好奇心,想自己去提親那是喜歡的。
“沈員外的獨子,沈清梧。”柳應渠說。
譚大娘去過縣城幾次,沒聽過沈清梧的事,她一聽員外這個身份就是有錢人,她兒子怎麽和人認識,雖然她知道兒子之前胡鬧了一些,但這還是頭一次提出來成親的想法。
“他多少年紀?”譚大娘問道。
“十八歲。”
這年紀有些大了,但兒子喜歡她也能接受,兒子成親之後安定下來她也高興。
“你打算給多少彩禮?”譚大娘又擔心起來,他們家可還不是富裕的家庭,而且沈員外的兒子那麽有錢,不知道要多少銀子才能娶回來。
“娘,我已經有了。”柳應渠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那需要我做什麽?”譚大娘也高興,富家少爺只要不是太驕縱,她也喜歡白白嫩嫩,就當養了另一個哥兒。
現在他們家也養得起。
“娘可能需要辦酒席之類的事情還要你操持。”柳應渠說道,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盡管去,娘給你準備好。”譚大娘豪爽的說,突然話鋒一轉:“關鍵是你要提親成功,不過我的兒子是案首應該還是算得上青年才俊,而且這張臉還是能騙不少的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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