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梧又覺得腰疼起來,他說不出話來,指尖的泛著紅,手指用力的抓著湯婆子,兩個人的氣氛變得灼熱起來,帶著難言的曖昧。
什麽叫腫了?!
沈清梧平複呼吸,心臟還跳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那我自己上藥。”
想到昨晚沈清梧又心猿意馬起來,柳郎的腹肌好摸,他還能摸一輩子,摸十輩子。沈清梧對上柳應渠漆黑的眼眸就有些臉紅心跳。
又菜又愛玩。
柳應渠應了一聲,他也覺得有些羞恥,不過老婆很爽就好了,昨晚他問了老婆舒不舒服,老婆剛開始只是蜷縮著腳趾,最後也只能說出柳應渠滿意的答案。
李掌櫃的書真好用。
他愛有圖又有字。
“對了,家裡的禮品單子我收好了,你看看麽?”沈清梧管著一個沈家,對於自己家裡的財務自然也是井井有條,別看為人奢侈,脾氣大,但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
只是他還是聽了一些話,男人不就是想要幾個錢用,對這方面的帳單也有些在意,有的甚至會亂花錢,還會對夫郎隱瞞著在外面偷偷養人,隻留下一個可憐的夫郎。
沈清梧佔有欲強又偏執,現在看柳應渠的眼裡還帶著笑意,眼眸下的黑痣莫名的誘惑。昨夜柳應渠親著他的眼睛,還有那顆黑痣吻了好久,吻得沈清梧都有些迷醉了。
“清梧,你自己看吧。”柳應渠茫然的抬起頭來,這房子的一切都是沈清梧的,財務自然也是沈清梧,他只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他很有自知之明。
再說他也不喜歡看帳本,老婆給他錢花就好了,他很好養活的。
“那好吧。”沈清梧唇角上翹:“柳郎,那我每個月給你五十兩銀子拿著玩。”
柳應渠:“咳咳咳這……”這也太多了叭,他怕他承受不住,他家一年都賺不了五十兩銀子,他一個吃軟飯一個月就是五十兩。
這也太爽了吧。
“不夠?”沈清梧不在意的反問,習慣的撚著自己的玉佩穗子,笑著說:“那七十兩。”
柳應渠默念人要經過起誘惑才能成大事三遍,他艱難的說:“清梧,你每月給我五兩就夠了。”五兩銀子就是五千銅錢,已經很多了,七十兩他拿著良心不安,怕晚上會突然笑出聲來。
聽見五兩銀子,沈清梧愣了一下,這是什麽小可憐。他沈清梧能讓自己男人花這麽點錢嗎?柳郎這也太乖了。
又勤奮又顧家,又長得好看的柳郎他愛死了。
“那每月給柳郎二十兩,以後再給柳郎漲。”沈清梧抱住柳應渠的腰:“我以後一定好好養你,不讓柳郎受委屈,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柳應渠:“……”那不成豬了,他還是很在意的他的身材。果然老婆又不老實了,在瞅他的腰。
柳應渠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杆子,端著君子如風。
“柳郎,我們什麽時候去你家看看。”沈清梧說。
柳應渠詢問:“等回門後第二天我們就去怎麽樣?”
“可以,我去準備給娘的禮品。”沈清梧暗自點頭,他可要在柳郎面前展示他賢惠的一面,以後柳郎當官了,他也是一個賢內助。
沈清梧的腰間的小鈴鐺搖晃著,他吩咐蔣羅羅去把庫房裡把禮品挑出來送給柳家。
娘,大哥還有弟弟,沈清梧是一個獨生子沒體驗過有兄弟的生活,沈家那邊的人和他也不親近,而他早年就被捧得高高的,也不耐和他們交往,自然是也看沈家的人不爽,這麽多年來就只有許寧這麽一個閨友。
“要是早點遇見柳郎就好了。”沈清梧托著腮癡癡的想。那他一定剛到了成親的年紀就迫不及待的嫁給柳應渠,兩個人一起過日子。他爹說過過日子的人就要自己喜歡,不然那麽多年挨不住。
他就很喜歡柳郎。
蔣羅羅:“……”
“十六歲就嫁出去!”沈清梧唇角勾起:“羅羅,太想他了,才走就開始想了。”
蔣羅羅把禮單放在桌子上:“少爺,你對姑爺太癡迷了。”
“這不好嗎?”沈清梧摘下自己的玉佩對著冬日的太陽看,玉佩晶瑩剔透反射在沈清梧白皙的臉上,他的下頷線流暢。
“羅羅,你知道柳郎在我們牽紅綢的時候,他不是對我說了一句話嗎?”
蔣羅羅有印象,本來按照規定是不能說話,可是柳應渠說了一句話,那話太小聲,可能只有兩個人聽得見。
“他讓我別怕。”那時候沈清梧正在緊張,畢竟是嫁人,手心裡出了汗水,走得也有些惴惴不安,可是當柳應渠的聲音傳過來時,沈清梧心跳如擂鼓,腦海像是有煙花炸了一樣,感覺心臟從未有的溫軟感,
柳應渠是一個溫潤如玉會善待他的人,而且昨晚在喜房裡他發現柳應渠竟然手心裡也有汗水,他也緊張。
都是第一次成親,沈清梧想,他還是想對柳應渠好點。
“羅羅,禮單給我看看。”
柳應渠又在書房裡,雲夫子給他的書他還沒有看完,主要是太變態了,誰能一天背一本書,還沒有重點。
他只能自己勾重點,勾了以後又覺得萬一沒考到不是虧了嗎?他乾脆還是全背了。
大昭朝這一次的鄉試,他在記憶中沒印象,只是說了顧煥崇是解元,得到了很多人的賞識。他就不求解元了,有一個中等的名次,他就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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