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兄長就是今年的考生,柳應渠是寧陽郡的解元!”
國子監的書生紛紛瞪大的眼睛,他們心中有一個同樣的念頭。
三元及第!
柳應渠也看見了國子監的書生們,他騎著駿馬從國子監走過,心裡有點爽。
顧煥崇沒來過國子監,他看看了國子監然後就移開了眼神。
顏台遊街還是高興的,把折扇掛在腰間,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個風流倜儻的笑。
遊玩街,柳應渠正準備回家了,顏台和柳應渠順路,他們一邊走一邊聊。
“柳兄,你殿試寫了什麽?”顏台也了解柳應渠這個人問得十分的直爽,他心裡也跟羽毛撓癢一樣,實在是心裡好奇。
柳應渠把自己的策論給顏台說了一下,當然在前面的寫的拍馬屁的話沒有說,這太讓人羞恥了。
他其實不是一個愛拍馬屁的人。
顏台歎服:“柳兄,你這狀元實至名歸。”
“顏兄客氣了。”柳應渠唇角含笑。
還未走到分開的路,柳雲願得知了柳應渠中了狀元的消息也按捺不住就跑出來了。
“你太棒了!”柳雲願看見柳應渠眼睛一亮:“我就給大哥說了,一定能考上狀元!我猜對了!”
柳雲願有些得意。
“走路別急衝衝的。”柳應渠操著兄長的心。
“我今天下廚做好吃的,麻辣兔肉!”柳雲願還是止不住的興奮。
“這位是……”顏台停頓了一下。
“這是我的弟弟,柳雲願。”
原來是弟弟啊,顏台心中下意識松口氣。
“這位是顏台,今年的新科探花。”柳應渠給柳雲願介紹。
柳雲願:“顏公子好。”
顏台拿著折扇:“柳公子好。”
兩個人都有些拘束,有幾分尷尬。
柳雲願心中默默是想,這探花長得沒有二哥好看,而且他長得有幾分熟悉,似乎在哪見過。
柳應渠和顏台分開了,柳應渠和柳雲願迎著晚霞回到了府上。
府上紅通通的一片。
“恭喜姑爺考上狀元!”柳府的奴仆們都站著跟柳應渠道喜。
柳應渠心裡高興:“同喜同喜。”
他要伸手去摸自己的錢袋子,一隻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柳郎,我已經給他們發過銀子了。”
老婆太好了!
“柳郎是狀元了,好厲害。”沈清梧牽著柳應渠的手不願放手。
柳應渠笑了笑也任由沈清梧牽著。
“那探花……”柳應渠有些遲疑。
“在我心裡柳郎又是狀元郎又是探花郎嘛。”沈清梧悄悄的說:“我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見你了,你長得好看嘛。”
柳應渠心裡酥酥麻麻的。
咳,老婆太會說話了。
“清梧,你真好。”
沈清梧抱著柳應渠的腰不放手:“柳郎也好,不僅長得好看身材也好,還是三元及第,是天上的文曲星。”
身材這個一直在練,還是卓有成效。
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還是膩膩歪歪的,柳應渠吧唧一聲親了沈清梧的臉。
他慫慫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
晚上飯桌上難得飯桌上見了酒。
“這是果子酒不醉人,可以偶爾喝一喝。”
柳雲華笑著說:“應渠恭喜你成為了狀元,我聽說還是三元及第。”
“大哥,同喜同喜。”柳應渠笑了笑:“恭喜大哥的弟弟成為了狀元。”
這是什麽話。
柳雲華笑了起來,眉眼雅致。
柳雲願也笑著說:“二哥就是戲文裡的狀元郎。”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柳應渠回到家中就給沈父和譚大娘,還有兩位夫子寫信去報喜了。
“喝酒,今天不醉不歸!”沈清梧舉著酒杯。
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
夜間的風吹過來,柳應渠有些微醺,他扶著沈清梧的腰肢,沈清梧雙手虛虛的搭在柳應渠的肩膀上,指尖粉色圓潤,十分的可愛。
沈清梧:“嗚嗚嗚,我不是探花夫郎了!”
原來心裡還是念著,沈清梧對探花有很深的執念。
柳應渠低聲說:“你是狀元夫郎了。”
沈清梧把頭埋在柳應渠的脖頸處:“可是探花夫郎,我想了一輩子。”
柳應渠抱著沈清梧把他放在床榻上。
“一輩子還長,你以後可以多想想狀元郎。”柳應渠用臉蹭了蹭沈清梧的臉,溫熱的呼吸交織,心裡也熱了:“喜歡我就多喜歡一點狀元郎好不好。”
“清梧,我是殿試第一,還是三元及第。”
“柳郎,你好好看。”沈清梧摸著柳應渠的臉,從眉間摸到了嘴唇,鳳眸迷離,雪白的腳趾蜷縮了一下。
心裡滾燙。
“柳郎最好了。”
柳應渠親了親沈清梧,酒香流連在唇齒間,越發醉人了。
理智在搖搖欲墜。
柳應渠余光看見枕頭下的《俏探花》不見了。
“清梧,你不老實。”柳應渠去吻沈清梧紅紅的耳朵。
隻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軟軟的。
他說:“以後要多喜歡狀元,清梧老婆。”
“慢點……”沈清梧沒聽清。
第62章 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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