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些閣臣已經懵了,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沒有睡醒,好好的假日為什麽要知道這個消息?!
“柳應渠當大學士了?!柳應渠推薦的他的那個夫子他媽的封侯了?!!”
“……老爺外面是這麽傳的。”
“憑什麽?!為什麽!”他在內閣熬了這麽久都沒有升職,柳應渠一個二十幾歲出頭的人就成了大學士,成了他的上司?!他推薦的什麽狗屁名不經傳的瘸腿夫子竟然封侯了?!
他瘋了。
“老爺據說是因為收復了寶河郡……陛下下旨說了這件事,陛下已經帶著宗室的人去太廟祭祖去了。”
“收復了什麽?!寶河郡……”閣臣神色恍惚,他更瘋了。
一個弱質書生收復了寶河郡,這是在說天書嗎?!
京城中的百姓也沸騰起來了,寶河郡收復了,他們大昭打勝仗了!
“寶河郡終於回來了,我們大昭終於完整了!”有人喃喃自語。
以前在是寶河郡的百姓流浪到京城安居聽見寶河郡收復了,他不禁淚流滿面:“我的家鄉終於回來了!它回來了!”
在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說寶河郡收復的事,還有的書生們在酒樓大聲談論自己的看法:“寶河郡收復了,這樣的功勞怎麽當不上一個侯,這位雲夫子可是瘸腿,尚且能這般為大昭不顧己身,我們有什麽臉在這裡意志消沉。”
“寶河郡還缺夫子,我願意去寶河郡。”
“我也願意去,之前我還大罵柳大人和雲侯,現在才知道是自己目光短淺了。”
“寶河郡!我們的寶河郡回來了!”百姓們大聲說道。
聲音傳了好遠好遠。
“什麽?!柳應渠成了大學士,他的夫子封侯了?”和柳應渠不對付的人聽見這個消息差點跳起來了。
柳應渠一個從四品的侍讀學士變成了大學士,這一步邁得太高了。
他這個夫子就更離譜了?!
一個小官直接封侯了,雖然兩位將軍也封伯了,但是不是不對勁!
等陶然他們考核完成終於從翰林院出來了,他們正在過假日等著朝廷給他們授官,結果就有兩個消息傳來了。
顧煥崇暫代了寶河郡郡守,柳應渠直接成了大學士。
就算是好夥伴也有些羨慕嫉妒了。
這也太招恨了,他們才出來,柳應渠就要把官做到最大了。他的夫子更是一飛衝天直接封侯了。
“這也太恐怖了。”古戰說。
王灼清也說不出話來,譚恆更是一臉落寞。
而剛升職的顏台從永安縣到了京城還是開開心心的,直到他在大街上就聽見了百姓們在喊:“寶河郡回來了!”
顏台也知道寶河郡的事,他有些驚訝。
“柳大人成了大學士!柳大人是最年輕的大學士!”
顏台一聽這話,等他和柳雲願回到京城的府邸時,柳雲願已經回柳府去串門了,顏台得知了最新的消息,他仰頭看天,他怕他的眼淚會落下來。
“柳兄,你為什麽這麽能升……”顏台心裡酸酸的,盡管柳應渠是他的大舅哥,但也不妨礙顏台嫉妒他。
為什麽為什麽?!他意氣風發的升職回來了,結果告訴他,柳應渠已經快要把官職走到頭了,顧煥崇也成了郡守,而他……
娘啊,從遇見他們兩個就沒有好事,一直被壓著,特別是那個柳應渠。
“少爺,該去柳府了。”奴仆提醒道。
對了,該去柳府吃飯了,還要去見他的大舅哥。
柳應渠和沈清梧回到府上,沈父的表情喜滋滋的,特別輕快的喊了一聲:“應渠回來了啊。”
譚大娘臉上也帶著笑:“瞧瞧你們兩個一刻也等不及,這麽快就從莊子回來了。”
柳應渠:“……”
沈清梧:“……”
小沉昭:“奶奶!”
“哎,我的乖孫。”譚大娘抱著小沉昭。
沈父把聖旨給柳應渠了,柳應渠看了看,他謙虛道:“這都是陛下賞識。”
沈父笑而不語。
沈清梧卻是很高興,他的猜測要成真了,柳郎以後會做首輔的,沈清梧悄悄的用手指碰了碰柳應渠的手,對著他露出一個笑。
柳應渠有些招架不住。
“嶽父,那我們先回房了。”
“從莊子到京城距離有些遠,你們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回到房間裡,沈清梧就抱著了柳應渠,輕輕的親了他的嘴角:“你笑一笑。”
柳應渠心臟怦怦直跳,他低頭親沈清梧的額頭:“你可別招我了。”
沈清梧在床榻上滾了滾,他有些激動的晃蕩著雙腿,撐在床上看柳應渠。
柳應渠笑了:“有這麽高興嗎?”
“柳郎升職了,我就跟著升職了。他們一定都羨慕死我了。”沈清梧腰間的鈴鐺搖晃,和柳應渠同色的發帶在空中飄蕩。
他伸出小腳勾了勾柳應渠的腰。
柳應渠順著他的力度坐在了床邊,目光清澈,唇角含笑的看著沈清梧。
沈清梧看向柳應渠嘴唇,湊上來咬了一下:“柳郎,我要吃你的嘴巴。”
“柳大學士,我以後該叫你什麽?柳大人,柳狀元。”沈清梧想了想:“比起應渠哥哥怎麽樣?”
“還是該叫相公了。”沈清梧輕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在柳應渠的臉上:“你不是還喜歡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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