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狼的時候,秋釋天這邊躲了躲,然後,過了許久時間後,終於有一頭狼落單了。然後,秋釋天磕磕絆絆的將對方給引了過來。
這其中,因為技術不熟練的緣故,所以,摔了兩次,而且一次被狼追上,差點被直接咬了。好在,鳳溪關鍵時候還是沒讓秋釋天死在狼的嘴巴下面。就這樣,兩人算是成功的搬了一頭狼回去。
最後,這狼被帶上機甲還是鳳溪出的力。
“雖然你這機甲的空間范圍不小,但是在這上面烤狼?你不怕燒著了嗎?”秋釋天看著對方利落的處理狼肉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其實本來鳳溪是要他來處理這個的,奈何……人家不會啊!
於是,在秋釋天磕磕絆絆的處理了幾分鍾,弄的實在不像樣子,甚至都不知道怎麽去除內髒之後,鳳溪還是接手了過去。
秋釋天自然是落得清閑。在山谷下面,水資源倒是不缺,方才上來的時候,秋釋天和鳳溪都帶了一些。
很快的,鳳溪就烤好了整頭狼。
而當他烤好之後,那香味,勾的秋釋天直接就餓了。
鳳溪扔過去了一條狼腿,秋釋天立刻就啃了起來。磕巴磕巴,就著水,雖然上面只有少量的椒鹽的味道,但是在餓肚子的時候,真是什麽都好吃。
不過吃完了之後,秋釋天頓時就犯愁了。
“我們是能這樣吃,但是他們呢?”
鳳溪微微一頓。
“你不是沒想到這個問題吧?”
鳳溪沒說話。
“現在,我們都在你的機甲裡面了。我看,就把他們叫醒吧。怎麽說大家以後都是合作夥伴了,這信任,也得慢慢培養,你說呢?”
鳳溪聞言,深深的看了眼秋釋天,然後淡淡道:“那我便信你一次。”
說罷,鳳溪來到了機甲的前面駕駛座位置,在上面不知按了什麽,拿出了一個瓷瓶。
“一人一半,喂他們喝下。半個小時後他們會醒。”
秋釋天打開了塞子,裡面傳來一股清新的味道。他稍稍猶豫了兩秒,隨後就咬了咬牙,喂司馬謹和薛代郢兩人一人喝下了半瓶。
等待的時間是有些難熬的,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面,秋釋天一直在專注的盯著司馬謹和薛代郢的情況。只是從他們的臉色之上是真的看不出什麽。
如此,終於,半小時過去。司馬謹率先睜開了眼,秋釋天定定的望著對方。“謹之?”
司馬謹微微蹙眉,然後緩緩坐起。
“怎麽樣?覺得哪裡不舒服?”秋釋天問道。
司馬謹搖了搖頭,“這裡是哪裡?”
“在他的機甲裡面。”秋釋天輕輕道:“在你們被攻擊後我們就被帶到了這裡……”頓了頓,秋釋天還是將事情說了一遍,包括方才在外面的時候鳳溪所說的那些。
然後,秋釋天微微笑了笑,“就是這樣的情況了。肚子餓了嗎?先吃點東西,這狼肉味道還不錯。”
說著,秋釋天為司馬謹遞過了狼肉。
司馬謹看了一眼,沉默的吃了起來。
秋釋天蹙眉看了看依然昏迷當中的薛代郢,轉向了鳳溪,“他為何還沒有醒?你不是說半個小時嗎?”
“個人體質不一樣,許是他的體質特別。”鳳溪淡淡道。
秋釋天皺眉,“那若是他的體質真的特別,這要多久才能醒?”
“兩個小時後還不醒再想其他辦法。”
秋釋天咬了咬牙,“好,那就再等兩個小時。”
司馬謹沉默的吃著烤肉。
司馬謹吃完後,秋釋天給對方遞了水。“喝些水。”
司馬謹沉默的接過了杯子,慢慢的喝了起來。
秋釋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機甲裡面陷入沉默。
司馬謹在喝完水之後開始打坐。秋釋天看了對方一下,然後緩緩別開了目光。
兩個小時後,薛代郢還是沒有醒來!
秋釋天立刻看向了似乎在打坐的鳳溪,“已經又過去兩個小時了。”
鳳溪睜開了眼睛,戰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薛代郢的跟前。他微微執起對方的左手,如此姿勢,似乎是在把脈。秋釋天微微覺得有些怪異,在這未來的時空中看到這樣中醫的把脈手勢,的確是有些怪異的。
片刻後,鳳溪蹙了蹙眉。
秋釋天一直注意對方的表情,所以自然沒有錯過這皺眉。他立刻問道:“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
“他的血脈……或許也有些特殊。”
“也是華夏血脈?”秋釋天立刻問道。
“不是。”鳳溪垂下了眼瞼,卻沒有多說。
“那他到底怎麽回事,什麽時候能醒。”
“他的血脈已經激活,等完全激活就是他醒來的時候。與我的解藥沒有關系,是他自己本身的問題。”鳳溪說完之後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回到原先的位置,重新打坐了起來。
“你等等,他要是不醒的話那營養劑。”
“無需營養劑,他在覺醒血脈,那東西對他已經沒有益處。”
秋釋天咬了咬牙,“那要多久才能醒,你總能估算一下吧?”
“看他的天分。有的人覺醒血脈要一天一夜,有的人卻要十天甚至半月,時間越長,天分越高。”
秋釋天猛地想到了自己,“時間越長天分越高?”他當初好像只有一天的時間……這麽說是天分最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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