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樓快走幾步打開門,只見身長玉立的將軍正提著劍在門口立著,英俊的臉上怒氣衝衝,看樣子是要殺人。
心好累啊,他只是個可憐的上班族,無意中救了個土豆而已,怎麽就把人生活的這麽難。
“顧小樓!”竇淵咬牙切齒的叫他。
“在呢,團崽,你先去睡吧。”
團崽看著將軍手裡寒光凜凜的劍,實在害怕,不大想走,顧小樓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他才很不放心的挪出了院子。
“進來坐吧。”
不是顧小樓太大膽,只是他覺著,電視上演了,自己這算是穿越的主角,怎麽可能真會被一劍砍了呢?他還得跟竇淵談戀愛呢,肯定會好好的。
竇將軍顯然沒想到,他竟然敢這般淡定,擰著眉頭隨著他進了門。
顧小樓拎了拎桌子上的水壺,裡頭連涼茶都沒有,隻好放了回去。
“你還敢叫我進來,不怕我把你剁了包餃子餡兒嗎?”
“你要是想殺我,在杏花樓已經一劍捅死了。即便是在杏花樓裡顧忌著有人,帶回將軍府後,也可以立刻動手。還有剛才,你要是真想殺人,哪是團崽能攔得住的,可見只是生氣,並不是真的想殺我。”
竇淵抿了抿嘴,被人看穿了心思,隻好把劍拍在了桌子上。
顧小樓瞧了瞧他,還是自己熟悉的臉,即便生著氣,看著也有幾分可愛,一想起是那顆小土豆,就更不怎麽害怕了。腦子一轉,開始半真半假的編故事。
“有件事我必須同你說,其實我是顧小樓但也不是顧小樓,我不是那個假死逃跑的顧小樓。”
竇淵:“……說人話。”
“簡單來說,我是叫顧小樓,但是不是這個世界的顧小樓,一覺醒來我就發現自己被賣進了杏花樓裡,至於什麽假死私奔,這些我都是聽團崽說的,跟我可沒什麽關系。”
竇將軍忍著怒氣,橫眉冷對看他,“顧小樓,你現在是覺著我是傻子嗎?你我雖沒有夫夫情分,可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該補償的都補償了,你即便是心裡不甘心有怨氣,我都可以理解,可你為什麽要乾出這種辱我門楣的事來!”
顧小樓:“我說了不是我。”
“哼!”竇淵渾厚的巴掌重重一拍桌子,嚇的人心肝亂顫,“到現在你還在這跟我裝!鬧出這麽些事來,不就是嫌我自成婚後沒碰你嗎!好!我今天就如你的意!”
他說著,猛然起身,額角的青筋撒歡的蹦躂,“顧小樓,今夜我就跟你圓房,等你剩下一個竇家的孩子,我就給你一張休書,咱們一拍兩散。”
顧小樓:“唉唉唉,不是,什麽情況,男人還能生孩子?靠!放我下來!”
怒火中燒的將軍大人根本沒理他,一把拎起的顧小樓,重重的扔在了床上,欺身而上。
明明是他要耍流氓,臉上的表情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咬牙切齒的撕開了顧小樓身上的衣服。
“竇淵!你要幹嘛!”
“你說我幹什麽!當然隨了你願,乾你!”
顧小樓慌了,是真慌了,他倒是不介意跟竇淵有什麽深層次的交流。
但這必須得是你情我願的,雖然在他心裡早就跟著土豆精領了證,是正經夫夫關系了,但也不弄搞婚內強·奸這一套吧,尤其是在這樣不清不楚,怒火中燒的時候,還不得要半條老命去。
且不說男人能不能揣上小土豆,得看他有沒有命活到明天天亮。
竇淵自己什麽尺寸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他可是嘗過的,要不小心對待,非得今夜死在這床上不可。
“你起開!”
顧小樓奮力推著,他實在不算個弱小的男人,只是在高大威猛的竇淵面前,這點子力道實在是螳臂當車。
推是一邊也推不動的,竇淵毫不憐香惜玉的扯著他的腰帶,恨不得當場把顧小樓揉碎了。
性命攸關,這簡直比拿劍殺他還嚇人。
顧小樓一狠心一咬牙,膝蓋一抬,給了正在他身上耍流氓的竇將軍致命一擊。
果然,這時候,打那裡都沒有打胯下有用。
“唔……顧小樓,你別給臉不要臉!”
竇淵吃痛的松開他,卻又一把攥住他的兩隻手,交疊在一起握在右手裡高高舉過顧小樓的頭頂。
顧小樓又急又氣,到底是誰給臉不要臉了。
自打救了這麽個神經病妖精,陪著他在各個奇怪的故事裡亂竄,他已經夠倒霉了。
現在他幹了什麽了,什麽壞事要沒乾,還要被強上,到頭來還是他不要臉了!
“竇淵,你想清楚…唔……”
湊過來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猝不及防的撬開顧小樓的唇齒,近乎凶猛的他的口腔裡掃蕩。
熱辣的感覺,讓顧小樓感覺自己現在實在不是在接吻,很可能是被妖精吃。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被這土豆精吞吃入腹了!
竇淵順手扯過從顧小樓腰上解下來的腰帶,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手綁在了床頭上。
又隨手抽了塊布,粗魯的堵住了顧小樓的嘴。
不管不顧的把顧小樓自上到下扒了個乾淨。
“唔…唔唔唔……”
被迫綁在床上的那個已經光溜溜了,竇淵還只是衣衫微微散亂,稍微整理一下,就還是板正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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