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言腦子裡卻是天人交戰,褲子是不能脫了,那麽,只有那個地方可以用了。
在胤舜還沒進行下一步之前,他一狠心,將頭埋了下去。
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胤舜隻覺內心一陣異樣,熱辣的視線就沒從李星言身上離開過。
櫻桃小嘴因不堪重負而鼓了起來,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濃烈,似乎是不太熟練,有些輕微的疼痛,但那並不影響。
隨著氣息的起伏,他終究是忍不住了。
“唔。。。呢噶哈。”李星言嘴裡含著不明物,口齒不清的說著,急忙下床去吐。
胤舜卻不由得笑了起來,他覺得他的小美人真的很有趣,且特別真實,看著李星言急切的到處找容器的滑稽模樣,他好像對一生一世一雙人又多了一分了解。
李星言用茶水漱了好幾遍口,他簡直快羞死了。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作為男人,會為另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
胤舜從背後抱著他,難得的出聲哄著:“是本王的錯,不該這般衝動,但愛妃的嘴實在是。。。”
“不許說。”
李星言簡直羞得想馬上逃離。
胤舜癡癡的笑著,輕咬著他的耳朵,又略帶無奈的低語:“本王什麽時候才可以進到愛妃的身體裡?”
李星言明顯感覺到胤舜在說這句話時,下身又朝他身上貼進了幾分。
兩人之間可謂是嚴絲合縫,他內心那個苦啊,這才剛釋放多久,怎麽又可以這般有活力。
炙熱的大手穿過手臂伸向胸前,這個地方似乎也從未踏足過,每次他想探進去都會被李星言阻止,這次,蹭著對方愣神的空檔,他成功了。
李星言腦子裡那根神經一下緊繃起來,他聽見胤舜說:“愛妃果然還是年紀尚輕。”
兩分鍾後,胤舜站在門外,呆若木雞。
他為何小美人被趕出來了?什麽叫嫌棄他平胸?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呀?
李星言按著胸脯驚魂未定,剛剛好險呐,狗男人居然偷襲他,得虧他還事先塞了點料,要不那就是純純的搓衣板,指定暴露無疑。
這個王府,真的是一天也不能多待了呀。
蓮花閣內,安良娣仍在燭火下坐著刺繡,火光映照下的她有著不同往日的柔和,許是快當母親了,臉也變得慈眉善目起來。
“良娣,夜已深了,您還是早些歇息吧。”小翠在一旁勸道。
安良娣抬起頭:“快了快了,真的快了吧。”
橘黃的的火光下,她臉上的笑容,說不清是喜悅還是淒涼。
第20章 想你
因為生了變故,所以李月柔被當做李家兒子給留了下來看管生意,而李老爺則代替她去勘察新的居住地。
自上次事件後,王府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可誰又能確定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京都的事依舊是個謎團,回與不回,一直困擾著胤舜。
擔心母后,擔心三皇兄,都說帝王家無情,他是見識過的。
萬幸的是,四子奪嫡之時,他在守衛邊關,抗擊敵軍。
就因著沒有站隊,才保住了王爺之位,也保住了命。
但也是因為這,他成了皇室之中一個極不穩定的因子。
其實說到底,他與當今皇上才是一母同胞,可不知為何,皇兄對他特別冷漠,因此他自小便與三皇兄胤肆親近。
四子奪嫡,是太子胤琛,二皇子也就是胤舜的同胞哥哥胤彥,六皇子胤熾,八皇子胤仲之間的鬥爭,三皇子胤肆算是二皇子一黨,而胤舜在邊關,完全沒參與,待他得勝歸來時,皇城早已換了主子。
前兩年,新皇根基未穩,一切都比較低調。
可就在今年,他突然在短時間內接連處置了幾名當初奪嫡時,明裡暗裡並不支持他的官員,其中便有當朝太傅博安的親侄子,通政使司副使博爾濟。
一時間朝堂震驚,流言紛紛,說是皇上要肅清朝野。
本是皇上胞弟的胤舜本應不受影響,可逝去的大將軍慕容博身前是支持太子的,而胤舜又是慕容博的得力部下,即使他實質上並無站隊,可自幼便不親近的哥哥,還是對他生了疑。
幸得太后與三皇子胤肆合力保他,才有了南下的鎮南王。
可是,這一切似乎並未結束。
距離第二封密信送達已過去半月有余。
胤舜心中始終認為這是皇上對他的試探,畢竟他手握慕容博留下的荊棘軍,這是支橫掃邊關,戰無不勝的軍隊,也是獨立於皇朝的軍隊,那是開國便有的規矩。
荊棘軍,負責守衛疆土,絕不參與朝堂紛爭,至今從未逾矩,但他依舊是每位皇帝的心頭病。
離不開,卻又懸於頂,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再過兩日,如若沒有第三封密信,這事便可篤定確是皇上在試探他,否則的話,京都是定要回的了。
李星言當然是不知道這些利害關系,他還在為到底是幕後黑手而苦惱。
這無聊的古代生活,果然只有宅鬥才有意思。
原先還在期盼著不被找麻煩,可現如今,他巴不得趕緊有人來添麻煩,以打發這百無聊賴的日子。
最近幾日回熱的厲害,想必是人們所說的秋老虎到了。
看著趴在桌上發呆的李星言,青青勸道“少爺,您可是好幾日都沒好好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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