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
“速去。”
青青一咬牙,轉身快速離去。
李星言則跟著下人去了歡夢軒。
院子裡,連夢馨正逗著繈褓裡的小福順,周淑儀和燕玲兒則陪在一旁說笑。
“王妃,李庶妃帶到。”
“見過各位姐姐。”
連夢馨抬眼瞧了瞧李星言,並沒作聲,又繼續低頭逗著小郡主。
直到小郡主有些哭鬧,才叫了奶娘抱下去。
接著,周淑儀語氣幽幽:“哎,這早產的孩子看著就是小,怪可憐的。”
燕玲兒接過話頭:“最主要還是沒了娘親,受罪哩。”
連夢馨撫了撫鬢邊的頭髮,帶著詭譎的眼神盯著李星言問:“月柔妹妹你說呢。”
李星言莞爾一笑,不慌不忙的答:“這害得小郡主沒了娘親的惡人,總是該受千刀萬剮之刑。”
連夢馨嘴角微微上揚,不屑的說:“那可真是巧了,有下人說安良娣死前,瞧見妹妹慌慌張張的從蓮花閣出去。”
“姐姐的意思是要趁著王爺不在,審問妹妹嗎?”
“妹妹這話說的,這不剛好才查到麽。”
“既有人瞧見了,妹妹也不會狡辯,當時確實從安姐姐院子出來,但為何而去,王爺自是知曉的,月柔絕無害人之心。”
周淑儀急忙插話:“別何事都推給王爺,仗著王爺寵你,就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周姐姐此言差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月柔區區一介女流,若是有問題,王爺斷不會包庇。”李星言依舊不卑不亢,邏輯清晰。
“誰知道你使沒使什麽手段!”周淑儀開始不講理起來,“長得就一副狐媚子樣,指不定給王爺使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
李星言心裡冷笑:你要是知道我是個要得,估計能當場氣死吧。
連夢馨嘴角笑意未散,盯著李星言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王爺不在,你難逃一死。
“出來吧。”
一聲令下,一個小廝從後方繞了出來:“奴才馬德彪見過王妃。”
聽到名字的瞬間,李星言就想起來當日他假意讓人傳出證物的消息,原以為會是安心那丫頭,沒想到,竟是這狗奴才。
“馬德彪,你且說說掌握了李氏什麽罪證吧。”
馬德彪諂媚的抬起頭:“回王妃,奴才曾聽到李氏與其丫鬟青青在房內密謀,如何害死安良娣以及搶奪她腹中小郡主。”
“可有證據?”
“有的。”馬德彪從懷裡拿出了那枚荷包以及燒點一半的手絹,“王妃,這是從李氏那收羅出來的,荷包裡證實是甘草粉。”
“哦,原來是你個賤人謀害的林良娣呀。”燕玲兒裝作恍然大悟,“想必是想用同樣的法子某害安良娣,計謀失敗後,才痛下殺手,真真是好狠的心呐。”
李星言輕聲一笑:“三位姐姐可真是會無中生有,就憑這一個破荷包?誰瞧見我親自動過這荷包了?我還說是這狗奴才被人收買誣陷我呢,再說了,我若是要謀害安姐姐,何必那麽明顯,以為我跟你們蠢麽?”
“你!”
周淑儀和燕玲兒均是美目一怔,只有連夢馨依舊雲淡風輕:“現在人證物證具在,妹妹再如何狡辯也是無用了,來人,給我將犯婦李氏拿下!”
“慢著,王妃這是欲加之罪啊,趁王爺不在,要治我於死地麽?”李星言雖然面上仍舊淡定,但內心已經極度緊張,這次本就是連夢馨想趁胤舜不在,先斬後奏,這些站不住腳的證據不過就是走個過場,如果青青再不回來,他可真就小命不保了。
連夢馨呵呵笑出聲,手指輕輕拂過耳環:“犯婦李氏,生性歹毒,拒不伏罪,杖斃。”
此話一出,一旁的周燕二人也是一愣,沒想到王妃才是最狠的。
李星言瞬間就被按在了地上。
“給我打!”
行刑者已經高舉仗棍。
“且慢!”
人隨聲至,青青終於帶著博軒趕來,青青急忙衝過去推開眾人,撫起李星言。
博軒一臉笑意,將二人護至身後:“皇嬸,你怎的趁我皇叔不在,就欺負小嬸嬸呢。”
連夢馨:“世子,這是我王府的家事,你還是莫要摻和的好,李氏謀害兩位良娣,證據確鑿,此等心胸狹隘之婦,不除難以絕後患。”
“可皇叔走之前,明令本世子保護王府,連一株花草都不能損壞,皇嬸莫不是想讓博軒在皇叔面前失信?”
說完此話,博軒便帶著李星言和青青離開了。
周淑儀有些氣不過:“王妃,就這樣放過她?”
誰料連夢馨再次拂過耳墜:“原就不指望今日收拾他,且等著吧。”
李星言,下一次,你可就沒這麽好運了。
第25章 邊境追殺
勉強逃脫一劫的李星言,仍心有余悸。
他總覺著事有蹊蹺,連夢馨那日的陣仗,就像是個幌子。
這樣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好幾日,他越發的不安起來,對胤舜的思念也越發強烈,想要去見他,如若不去怕是很難再見到了,這念頭更是在心頭瘋長。
事不宜遲,他得去見他。
可在這之前,有個人必須見。
仙草閣內,李星言與林良娣端坐著,大眼瞪小眼,他實在有些陰影,對於上次的掐脖子事件。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