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小細胳膊小細腿完全沒有掙扎的必要,杜成義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重新關上門,然後單手就把人抱到了床邊。
坐下後,將劉遇放在了腿上,十分嚴肅地說:“劉遇,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一定要負責的。”
劉遇十分難為情地反駁:“誰是你的人了!別瞎說!”
“好,你不承認,那我就只能再重複一次那日的事。”杜成義說著就把劉遇的兩隻手抓住背在了身後,“今日我會輕一些。”
“啊......”劉遇眼中露出驚恐,“不要......”
綿長又帶著侵略性地問,將劉遇吻得暈頭轉向。
當濕潤的嘴唇帶著殘留的熱氣落在脖頸上時,他抑製不住發出了呻吟。
心情變得好奇怪,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又悶又脹,雙手被控住完全沒法反抗,一點力氣都沒有。
杜成義騰出一隻手,將他的領口往下一拉,露出了胸前白花花地一片和一粒小粉紅。
隨後,嘴唇和舌尖輪番撩撥,他嘴裡的呻吟也一聲高過一聲。
“兒子?你在嗎?”
屋外突然響起劉母的聲音。
屋內兩人瞬間冷汗長流,急忙各自整理,劉遇心驚膽戰地說:“娘,何事?”
“哦,丫鬟說你回來了,娘做了點心,給你拿過來。”
劉遇埋怨地看了眼杜成義,急忙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娘,給我吧。”
劉母疑惑:“兒啊,你這是怎麽了,臉這麽紅,可是病了?”
“沒,就是熱的。”
“熱你把門敞開呀!”
“那個,我,我和昭勇將軍談事呢,娘,您先忙去吧。”
一聽屋裡有將軍,劉母便以為兩人真在談事呢,急忙將點心碟子遞過去,慌張地問:“用沏壺好茶嗎?”
“不用,娘,沒我的吩咐,叫下人們都不要過來。”
“哦哦哦,好好好。”
終於是把劉母哄走了,他剛一轉身,就又落入了杜成義的懷抱。
還沒等他說話,這吻就又落下了。
他一手端著碟子,一手捶打著對方,漸漸地碟子和點心摔了一地,他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杜成義這個男人實在太野太具侵略性了,那家夥就好像要把劉遇生吞活剝一般。
他一口咬在劉遇胸前。
“嗯......”劉遇的呻吟痛苦而愉悅,他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
直到杜成義將他壓在了床上,扒掉了上衣,他才反應過來,捂著嘴十分難為情地說:“現在不要,夜裡去你府上吧。”
確實,現在青天白日的,若是他房裡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那他這個官還當不當了。
杜成義擰著眉將已經湧到心口的欲望生生給壓了下去:“好。”
這之後,杜成義完全不敢再越雷池半步,生怕控制不住把人就地正法。
劉遇則是神遊在外,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可被人親吻被人撫摸的感覺真的好棒,那酥麻到骨子裡的感受根本就不是人為可以控制住的嘛。
兩人一直坐在屋裡,也沒有交流,等到外面天都擦黑了。
杜成義才吐出一句:“此時走嗎?”
劉遇眼神複雜地盯著他:“一定得去嗎?”
“那不然就在這裡?”
“還是去吧......”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劉府,又一前一後進了將軍府。
杜成義是想牽手的,無奈劉遇死活不同意,說讓人瞧見的話影響不好。
杜成義吩咐下人備好了飯菜端到臥房內,他抱著劉遇,十分溫柔:“先吃點?一會兒都是體力活。”
劉遇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樣,嘀咕道:“總說這些讓人害臊的話。”
懷中的人柔軟又馨香,杜成義覺得自己再多一刻也忍不了了,抱著剛夾了一塊雞肉的劉遇就往床上走。
“哎哎哎,我還沒吃飽呢。”
“做完再吃。”
粗暴,絕對是粗暴的。
明明說了這次會輕一些,可劉遇還是被淦哭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了做完就吃飯,誰知做完都第二天早晨了。
劉遇躺在床上分毫都不能移動,他覺得自己的腰已經斷了。
杜成義早早地起來沐浴更衣,而後體貼地跟他說:“我會替你告假,就說身子不適,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
他真的連回答的力氣都沒了。
這之後,兩人的關系似乎已經默認,劉遇基本上就住在了將軍府,因為他真的沒有準備好讓家裡人聽見他每晚的鬼哭狼嚎。
杜成義就像不會累一般,精力旺盛到讓人生畏。
這一日,說死軍營有比武,杜成義早早地就起了床,劉遇本想趁機休息休息,可奈何某人非要帶他一同前往,說讓他看看驍騎軍的威風。
他都來不及反駁,就被抱上了馬。
近來他似乎已經不太在意外人的眼光了,畢竟好龍陽的人也不少,根本沒有他想的那麽嚴重。
在軍營,他偶遇了李星言。
對於李星言,劉遇是有些埋怨的,他想起那日就是這個鎮南王的小舅子將自己灌醉後拖進了那個萬惡的包間。
李星言跟他搭話,可他還在生氣呢,一點也不想搭理。
然後杜成義就走了過來,還當著對方的面攬著他的腰,問他冷不冷,腰還疼不疼,最後還非要感謝李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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