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是你的。”
俞恆壓倒了崽,身體力行的填滿.崽,騎崽,在崽於強烈的舒快中醒來時,他咬住了崽的耳根,像國王命令騎士一樣說:“展開你的翅翼。”
西格諾嗚咽著,喘著,求饒著,但翅翼還是聽話的展開了。
暗紅色的翅翼很鋒銳,帶著血煞之氣。
但在俞恆面前,又乖又軟,被俞恆親得發顫也不敢胡動,就怕不小心弄傷俞恆。
俞恆握著西格諾的翅翼騎他,在即將奔赴快樂頂端時,他輕輕說:“像我發誓,今天的你隻喜歡今天的我,明天的你隻喜歡明天的我。”
混沌不清的西格諾滿身是汗,本是順著俞恆的話磕磕巴巴的講著,但講到後面覺得不太對了,他停頓了一下,想努力思考哪裡不對,可被俞恆騎著逼迫,他想也不想就道:“喜歡、喜歡俞、俞先生……明天比今天更喜歡!”
俞恆稍停,隨後又是更重的力道了,他咬住西格諾的後脖子,有些咬牙切齒,又有些縱容寵溺,“狡猾。”
*
由艾書攢局,讓俞恆和駐守南境的三名S級雄蟲見面的地點並不在軍團內。
而是在一家私密性頗高的會所。
俞恆帶著西格諾和小孩一起去的。
路上,俞恆問西格諾:“難不難受?不然等會在會所開個套房,你在裡面休息?”
西格諾面紅耳赤,他們早上親密了一番,做得有點凶,他腿軟得站不起來了,最後連去洗澡,都是俞恆抱著他去的。
即便如此,在俞恆要出門的時候,西格諾還是跟著來了。
即使知道俞恆很強,但依舊怕哪個不長眼的衝撞了他的雄主。
西格諾搖頭:“不難受,雌蟲的恢復力很好,”稍頓,他耳根有些發紅的問,“俞先生還要騎的話,我還可以。”
俞恆:“……”
他捂住了西格諾的嘴,貼近西格諾,並說:“你還可以?像夢裡一樣搞很多次空中遊戲,引無數個你來一起榨乾我?”
西格諾的臉唰得一下紅了。
昨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兒,夢見自己是一隻雌獸,什麽都不記得,隻記得日日要雄主滿足,逼著雄主每天交糧。
還因為被愛得太狠了,昨天的自己、前天的自己……無數個以前的自己羨慕了,蜂擁而上,想要跟他搶俞恆。
為了護住自己的寶藏,他……他選擇含.住俞恆,不給任何自己可乘之機。
“我、我沒有。”西格諾磕磕巴巴的說,“我佔著了,誰都沒給。”
俞恆忍不住親了西格諾一口,夢裡的驚醒散了個乾乾淨淨,他說:“對,你一隻蟲榨幹了我。”
*
“你們這是在慫恿我,解決掉駐守南境的,除你們以外的S級雄蟲?”俞恆聽著這群老狐狸拉扯了一通,最後總結道。
艾書隔岸觀火,不站那三名S級雄蟲,也不站俞恆,好似一個牆頭草,那邊強出了結果,他就站哪邊。
這會兒聽著俞恆的話,三名老雄蟲中,為首的趙宗說:“殿下,艾書是告知了所有S級雄蟲,您回來了,但他們無動於衷,並不來見您,已然站隊表明是您的對立面。”
“與其在您施展抱負的時候,讓這些老東西出來使絆子,不如現在解決了,將權貴們所擁有的權利重回皇室手中。”
趙宗說得頭頭是道,一副全然為俞恆著想的樣子。
俞恆輕笑,直白拒絕:“不可能。”
趙宗以為俞恆是說那些雄蟲不可能使絆子,他心裡想著這太子殿下縱使實力絕佳也終歸只是個年輕蟲,竟然還天真的以為權貴們在他回去以後,會放手緊握多年的權利。
“殿下,”趙宗苦口婆心,“您還不明白嗎?有些東西被吃進去了,再讓蟲吐出來,是不可能的。而您要重回首都星,集權於皇室,那些權貴怎麽可能把吞在嘴裡的利益再吐出來?!”
另外兩名雄蟲也開始勸,完全是以長者的姿態。
坐在沙發上的俞恆換了條腿翹起,很平靜的說:“我不可能殺駐守四境的S級雄蟲。”
“異獸橫行,四境的戰力,一個也不許少。”
趙宗臉色微變:“您難道不知道駐守四境的三十二名S級雄蟲,身後都站著貴族嗎?他們就是首都星貴族們分割皇室權利的底氣,殺了他們,就是拿走貴族的底氣!”
俞恆笑:“趙先生,我再重複一遍,四境的戰力,我一個也不允許少,這些戰力背後的貴族,在我去首都星了以後服從我更好,不服從,我會提拔更適合的官員,讓他們從貴族的位置上下去。”
“我今天見你們,是看著你們站隊我這邊的份上,給予忠告,所有違反法律的事情,希望你們背後的家族趕緊抹乾淨了,我既往不咎。否則等我回首都星了,肅清首都星的歪風邪氣時,發現了你們家族乾的事兒,我不會留任何情面的。”
“別跟我說怕不怕權貴造反,我很直白的告訴你們,縱使所有權貴聯合,S+級也能全殲。”
這就是實力。
如果可以,俞恆也不想做暴.君。
但他的改革,不允許被阻止。
趙宗等蟲起過給俞恆一個教訓的想法,但精神力才放出來,就被可怖的威壓鎮得死死的,他們完全動彈不得。
此刻,他們才明白,S+級與S級之間的千山萬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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