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諾見俞恆心有想法,就沒多問了。
他們一道下樓,準備離開旅店。
沒想被蘭斯追出來叫住了,對上蘭斯曖昧的眼神,俞恆臉色微沉,雖說崽崽解釋過那些玩意兒是崽崽要求的,但他還是看蘭斯不痛快。
俞恆想,這蘭斯既然是崽崽的青梅竹馬,不心疼崽崽,在崽崽要‘刑具’的時候,還不阻止。
也是有遷怒因素在,俞恆實在沒法對蘭斯有好感。
蘭斯大概發覺俞恆的不喜了,收了曖昧,正色道:“是這樣的,我們今早發現地下室的雄蟲體內有個信號發射器,將軍,這事該怎麽處理?”
西格諾沒達,看向了俞恆。
芬格拉是俞恆捉來的,自然由俞恆來決定後續事件。
“可以阻隔信號發射器,然後再假造一個虛假的地點嗎?”俞恆說,“如果不能的話,那就挖出來,交給我。”
聽著這臉上有疤的雄蟲,面不改色的說把地下室那個雄蟲體內的信號發射器挖出來,蘭斯不禁想將軍的雄主可真是凶殘。
也只有將軍,能受得住這種雄蟲吧?
剛才有收拾房間的工作蟲告訴了他,紙箱子已經不見了,沙發上、洗手間裡全都有信息素遺留。
玩具沒了,又有信息素,可想而知昨晚戰況多麽激烈。
而這傳聞中的劣等雄蟲沒有被榨乾,站得筆直,蘭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雄蟲絕對不可能是傳聞中的劣等雄蟲。
劣等雄蟲能夠讓將軍聽之任之?能夠叫一名A級雄蟲驚恐害怕?
想到這兒,蘭斯對俞恆更加恭敬了,他為表尊敬,事事詢問:“既可以屏蔽信號,重新創建虛假信號點,也可以把信號發射器從脊椎骨裡挖出來,而且可在那名雄蟲吃進苦頭的同時,不叫他殘廢。”
俞恆:“……”
信號發射器裝在脊椎骨裡?芬格拉究竟為誰效力,這麽不要命嗎?
“屏蔽信號,創建虛假信號點就行了,其余的不必管,五六天以後,如果他焦躁不安的話,你就告訴他信號被屏蔽的事兒。”俞恆覺得,折磨精神力芬格拉都受得住,身體上的折磨算什麽?
還是攻心為上。
蘭斯點頭說保證完成任務,在俞恆和西格諾走時,用欽佩的眼神,深深看了西格諾一眼。
將軍太強了,能讓這種手段殘忍,善於攻心的雄蟲隻寵他一蟲。
俞恆不曉得蘭斯心思,隻覺這個蘭斯總看他的崽崽,找到飛行器,在回去的路上俞恆特意問崽崽:“蘭斯,只是你的青梅竹馬?”
西格諾一僵,俞恆是看上蘭斯了嗎?
嫉妒暗生,西格諾信口雌黃:“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他喜歡雌蟲,而且見一個愛一個。”
在小旅館敲代碼的蘭斯打了個打打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奇怪道:“我竟然會感冒?”
工作蟲員路過,好心提醒了一句:“老板,多喝熱水。”
“滾蛋。”
俞恆不曉得西格諾是胡說八道,聽說蘭斯喜歡雌蟲後,他立馬道:“崽崽,那你可得注意一些,雖然他能力還算不錯,但感情這方面,你不能跟他有牽扯,這種渣雌,敬而遠之,曉得不?”
西格諾聽出來了俞恆無意,也松了口氣,點頭道:“嗯,我不喜歡他這種類型。”
沒有進行空間跳躍,回到第七軍團時,已經快正午了。
才在宿舍門口停下,副官狄卓就找上來了,急吼吼道:“將軍,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只有您沒有到了。”
俞恆拍了拍西格諾的肩膀說:“去吧。”
西格諾也就來不及送俞恆進宿舍了,匆匆離去,他不知道自個才走,俞恆就被和佩接去軍醫處特殊分部。
在俞恆換衣服時,和佩就在給他說情況:“病雌叫安東尼,四十六歲,前幾天做過檢查,蟲紋內能量確實不穩定,但沒想到去了一趟阿梅拉,只不過緊急救民眾,連配合都沒給西格諾打,他就發作了。”
俞恆戴上口罩,問:“蟲紋尾部在哪兒?”
和佩說:“左肋下,植物類蟲紋,面積大概是整個胸膛,我們幾名雄蟲都試過了,蟲紋內能量太不暴躁了,根本排斥進入,稍微碰一下就會疼得發瘋撞牆。”
“麻煩綁起來,”俞恆對著鏡子看了一眼,發現赤色的眼還露在外面,又補充了一句,“弄個簾子把他跟我隔開。”
不能給萬分之一的機會,讓蟲給發現了,尤其是這個安東尼還隸屬崽崽所在先鋒隊。
很快,俞恆所要求的就準備妥當了。
本因和佩所說,俞恆還想著剔除安東尼蟲紋內雜質很艱難,沒想精神力很輕松就鑽進去了,蟲紋內盡是暴躁的黑綠色,俞恆的精神力一進去,這些黑綠色就開始躲,像是看見了什麽洪水猛獸。
俞恆覺得莫名,但沒管,特別快速的開始處理其中雜質。
也不知道是這些雜質太沒用了,還是安東尼蟲紋范圍很小,俞恆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剔除乾淨了。
蟲紋內能量成了具有勃勃生機的綠色。
俞恆滿意的點頭,準備抽離精神力,蟲紋內幽綠色能量挽留,但俞恆對陌生蟲可不像對崽崽那麽溫柔,他毫不猶豫的抽離了精神力。
也沒揭開簾子看一眼這名軍雌,轉身就走。
出了治療室,俞恆與迎上來的和佩說:“剔除乾淨了,按照約定不能說是我剔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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