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諾慌了,這要是捅到蘭斯那裡去了,就什麽也藏不住了,蘭斯那個大嘴巴。
他想也不想的就撲上去,抱住了俞恆的腰,胡言亂語道:“不是他送的,是我,是我我讓他找來的刑.具!”
俞恆一頓:“……什麽玩意兒?刑.具?”
西格諾腦子轉得飛快,因為並沒看見俞恆錯愕的臉,他即興發揮,張口胡說:“對,我告訴他,我惹你生氣了,在瞭望台,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我就讓蘭斯準備了刑.具。”
俞恆氣炸了,這個臭崽崽,沒想著反省就算了,竟然還準備刑.具!
那是刑.具嗎?那是玩.具!玩他這種臭崽崽的玩.具!
俞恆越想越生氣,轉過身來把臭崽崽扛起來,壓在沙發上,脫.了.他.軍.褲,狠抽了他後.臀一頓。
抽得他後.臀泛紅,妖嬈的蟲紋愈發鮮豔欲滴。
“你個臭崽崽,你還自個準備上刑.具了?!你就不想想你自個今天多不聽話,不想著以後聽話點?!”俞恆氣得太陽穴都發漲了。
西格諾被抽得皮.肉.發.熱,想哼,又不敢哼,埋頭在沙發裡強壓著信息素,不叫其溢出來。
在俞恆看來,這就是死不認錯。
俞恆自己手都疼了,看著崽崽泛紅的後.臀,也舍不得在繼續打了,但西格諾死不認錯的態度,叫俞恆氣得牙癢癢,重重的哼了一聲說:“行,還不覺得自己有錯對吧?覺得自己是在給我報仇是吧?我管不了你是吧?好,好,你很好!”
俞恆松開西格諾,起身進了臥房。
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我就這麽結束了嗎?
當然不!
嘻嘻,明天見。
第019章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厚重窗簾的縫隙中,鑽進來幾縷瑩瑩月光。
俞恆模模糊糊聽見叮叮當當的聲音,像有誰特意在他耳邊搖鈴。
鈴聲雖然清脆,有音律感,但著實擾人清夢。
俞恆煩躁的坐起來,想著到底是哪個大半夜不睡覺,在附近搖鈴。
當是湘西趕屍的道士啊,大半夜搖鈴。
但等坐起來後,俞恆發覺不太對,他……什麽時候睡著了?
因為崽崽太不聽話,錘了一頓都死不認錯,他氣不過想現在臥室冷靜一圈了再出去,被子蒙頭壓火氣,翻來覆去見就睡著了?
他什麽時候這麽貪睡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被吵醒的,沒有任何酸乏感。
俞恆還沒想明白,鈴鐺聲更加急促了,其中似乎還摻雜著微弱的喘聲。
聲線,和西格諾的頗為相似。
俞恆莫名,他赤腳下床除了臥室,準備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兒。
這一出去便懵了。
他的崽崽,崽崽他竟然將紙箱子裡的玩具全用在身上了。
金色鈴鐺穿刺了粉色的花,銀色小鏈和殷紅藤蔓一同纏著瑩白皮肉,緊實有力的雙手被反扣在背後,由一對銀鎖鎖著,銀鎖上也掛了鈴鐺,稍動就會傳來清脆的鈴聲。
年輕秀美的將軍穿軍裝那是威風凜凜,脫了那身軍裝,戴上了所有玩具,塌.腰.翹.臀,色.欲.滿滿。
客廳陽台那邊的窗簾都是沒拉上的。
皎皎月光灑進來,給瑩白軀體上塗抹了一層勾蟲的釉色。
俞恆氣血翻湧,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但這些反應都被火氣掩蓋。
他怒氣衝衝的斥了一聲:“西格諾!你在幹什麽?”
崽崽都不叫了,俞恆真的氣狠了。
沙發上扭動著的西格諾也很懵。
他忙了一天,又餓又累,再加上把俞恆氣進屋再沒出來了,偏他沒法答應俞恆以後再不復仇,愧疚難安,自我唾棄。
如自我懲罰一般,他什麽都沒吃,就著俞恆離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思緒放空。
沒想到被清脆的鈴鐺聲驚醒,發現自己在不知覺中,竟然、竟然把這些玩.具全穿在身上了!
他羞恥同時驚懼不已,覺得自己放.蕩之極,竟然能在自我厭棄的同時,饑.渴.難.耐得穿上了玩具。
被自己行徑刺激的太厲害,他腦子此刻一團漿糊,隻想著不能被俞恆發現,不能讓俞恆知道他此刻的不堪,他要全部取下來。
但越急越難解,熱得激起某種藥性,叫西格諾不由得喘了起來。
偏偏這種時候,俞恆出來了,隱忍著怒火質問,叫西格諾心跌倒了谷底,想蜷縮身體把狼狽藏起來,想有條地縫讓他鑽進去,但他太高了,即便屬於勁瘦形體,縮起來也不可能成小小一團,反而因為扭動,叫某些東西更深了。
撞到了柔軟的地方,西格諾嗚咽出聲。
俞恆想到西格諾之前把這些玩具說成刑具,怕是在自我懲罰,這見了鬼的蟲族,刑具搞這種折辱蟲尊嚴的玩意兒!
瞧他身體戰栗,無地自容得想要躲起來,又被刑.具折磨,俞恆又氣又心疼,大步流星的衝到沙發前,小心翼翼的要把西格諾扶進自己懷裡,這臭崽崽竟然還躲。
“不準動!”俞恆凶巴巴的呵斥,強行壓著人,準備先把最折磨蟲的東西拿出來,余光瞥見崽崽泛紅眼尾,水汽彌漫,羞恥得要哭了。
他暗想,曉得這些玩意兒折辱蟲,還用在自己身上,該!
心裡罵著該,手卻輕柔的撫西格諾的後腦杓,捏了捏他的耳垂,竭力讓他放松,想著穩住了崽崽的心理了,再來處理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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