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酒帶著人在外面跑了小半月,大大小小拉了幾十車炭出去,跑了好幾個縣城,終於掙到了買綢緞的錢。
他即刻趕到綢緞莊扯了幾尺紅綢緞讓人趕做了兩身婚服。
別說,這綢緞做的婚服就是不一樣,雖說太趕沒繡什麽龍鳳呈祥,但就這麽簡簡單單的紅,也把許懷謙和陳烈酒這兩人映得如桃花般好看。
當時衣服一換出來,兩人就沒克制住自己,在房裡摟著對方,口齒相貼地接了個綿長的吻。
吻到現在都還沒分開。
許懷謙的腿都發軟了,但他摟著他老婆,就是不肯從他老婆的唇齒間分離。
唾液相吞的聲音如雨般在兩人耳旁揮之不去。
“阿謙,不能再繼續了。”洶湧的吻,吻到最後陳烈酒不得不偏開臉,大口大口呼吸,中斷了這要人命的旖旎。
還沉浸在他老婆甜美中的許懷謙突然被中斷,一雙含情的丹鳳眼還迷茫著沒反應過來,抬手擦了擦唇邊的水漬,問了一句:“怎麽了?”
“潮熱。”陳烈酒指了指他的眉間,剛剛許懷謙差點把他的潮熱勾出來,要知道,今天可是他們的婚宴,婚宴潮熱發作也沒什麽,就是可能會比較尷尬。
因為要來好多人。
他們不見禮,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嗯,確實很震驚眾人。
許懷謙伸手去碰了碰陳烈酒眉間的哥兒線,有些灼手:“好燙。”
他突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眉間都這般燙,不會身上會更燙吧?
想到上次幫陳烈酒解潮熱的時候,他身上的皮膚滾燙得像發高燒。
要是潮熱呢?
潮熱解熱,那得熱成什麽模樣?
“在想什麽?”許懷謙不知道他這會兒有多誘人,低垂著長長的眼睫,膚如凝脂的臉上,被親紅還帶著水漬的唇,像顆紅豔豔的櫻桃,誘人采擷。
“在想潮熱。”這馬上就要結婚了,許懷謙一點都不害臊了,摟著陳烈酒的腰,低聲在他耳朵邊說話。
“你覺得呢?”陳烈酒耳朵燙了一下,反問他。
“會很燙吧。”許懷謙說出了自己的答案,那做起來豈不是……
陳烈酒看他這樣,打趣地笑了一聲:“放心,不會把我們小小謙燙熟的。”
小小謙。
許懷謙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他老婆還真隨時隨地喜歡調戲他。
“害羞什麽?”陳烈酒看他那雪白得瞬間就燒起來的臉,覺得好玩極了,“今天成年了,晚上要不要燙一燙,慶祝一下?”
他垂涎他的小相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養也養了這麽久了,連眼睛都好了,今晚給他吃一口,不過分吧?
燙一燙?
你當下火鍋呢?
許懷謙的臉色更紅了,看著陳烈酒,好想跟他老婆說,老婆咱能不能含蓄一點點,一點點就好?
奈何陳烈酒完全意識不到許懷謙的害羞的點,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好不好,我有點想了。”
不僅僅是因為潮熱的原因,心裡上也想了好久了。
別的哥兒十七八歲就嫁人,能天天享受夫夫生活了,他都二十一了,除了上次找許懷謙幫忙解了個初熱,都快成老哥兒了,還沒有享受過一次,太慘了。
“好。”老婆想了,許懷謙有什麽辦法,當然是答應他。
“好乖。”陳烈酒見他穿著一身喜服,紅著一張臉,垂著眼眸,他說什麽就應什麽的許懷謙,踮腳在他白裡透紅的臉頰兩旁各親了一口,“那就說好了,晚上先別睡,等等我。”
因為身體的原因,許懷謙睡得都比常人要早些,大概是吃了飯消了食就睡了。
今晚這麽多賓客在陳家院子,陳烈酒也不可能把那麽多賓客晾在門外,怎麽說也得把他們送走再回來與許懷謙洞房。
可那都很晚了,他不知道許懷謙能夠不夠堅持那麽久。
“不會。”許懷謙顫了顫眼睫,他的洞房花燭夜,他要提前睡了,他自己也得給自己氣死。
而且他很想跟陳烈酒說,你別急,我比你更急。
他可是單身了二十七年的人,他比他急多了。他現在都恨不得馬上穿越到他和陳烈酒的洞房時刻,好進行他現在想要進行的事。
可是不行,現在還在正午時分,距離黃昏的拜堂時刻,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距離洞房,那時間就更加久遠了。
“我的阿謙真好看。”兩人黏糊完,陳烈酒給許懷謙把親亂的衣服整理好,左右欣賞了一下,心裡說不出的得意。
沒人要的病秧子,他撿回來養一養,就養出了個絕色秀才。
“我的阿酒也很好看。”許懷謙給陳烈酒把束腰覆上,剛剛兩人穿衣服穿到一半就按捺不住地開始接吻。
這只是穿衣服都這樣,等到脫的時候,還不知道要怎樣乾柴、烈火呢。
“乖乖等著我來領你去拜堂。”整理好衣服後,陳烈酒就要出去面見賓客了,而許懷謙這個贅婿則是要蓋紅蓋頭,等著被牽出去拜堂的。
“好。”第一次結婚,還是按照新娘的儀式結婚,許懷謙自己都有些激動。
好新奇的體驗。
就好像自己真的要嫁人了一樣,嫁得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激動、興奮、開心,各種高興的心情充斥著他全身無法用言語描繪,非要描繪的話,可以自己去體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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