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供了男子來,他們哪裡還有余錢供女子、哥兒讀書?”
“哦,這位大人這意思是,家中的男子才是人,家中的女子、哥兒就不是人了?”
“你別強詞奪理,我的意思,男子讀了書,可以出去做生意,科舉,當官,女子、哥兒嘛——”
“女子哥兒讀書識字後不能出去讀書當官科舉了嗎?”
“現在朝廷有商部了,別看商部小吧,他們需要的人才可不少,怎麽就不允許女子、哥兒讀書了?”
“難不成這位大人瞧不起商部的女子、哥兒。”
有了許懷謙這話,沒了陳烈酒,獨自一人在朝堂上的商部的祝雙雙,眼睛一眯:“怎麽,朝堂眾位大人,對我商部進入朝堂還帶有偏見?”
“我商部可是上可以為縉朝軍隊提供軍糧,下可以帶動百姓富裕的部門,我們部門雖說都是一些女子、哥兒——”
“但眾位大人別忘了,你們都是從女子、哥兒肚皮裡出來的,飛黃騰達了,就不認娘了——”
“這這這——”
朝堂官員被這位伶牙俐齒的祝大人懟得啞口無言,想罵回去,肚子裡翻來覆去都找不到詞。
有了祝大人的加持,許懷謙直接跟昌盛帝建議:“既然如此,我看也別專建什麽女子、哥兒書院了,直接讓女子、哥兒跟男子一塊上私塾讀書吧。”
“陛下,不可,這男女當大防,混在一起成何體統啊?”
祝姑娘再次發力:“怎麽就不成體統了,現如今我商部都與男子同朝為官了,讓他們進入學堂讀書,又怎麽了?”
“這……”官員們咬死了不想同意,全都向昌盛帝看去,想讓昌盛帝反駁許懷謙的觀點。
那知上頭的昌盛帝聽了許懷謙和商部的話,點頭道:“言之有理,朕在外這些年,多虧了商部的女子哥兒了,朕看這天底下的男女、哥兒都一樣,就讓他們一塊在私塾讀書吧。”
“陛下不可啊——”
朝堂官員們一看,昌盛帝又聽許懷謙的,全都跪地祈求昌盛帝,反正咬死了不同意。
還有人怒斥許懷謙:“許大人,你這官月越當越糊塗了不成,男子女子哥兒混校,民間多惡徒,要是讓這些女子、哥兒受了什麽傷害,你擔待得起嗎?”
確實,現在的治安太沒有辦法保證了,少部分的地方他可以保證,但是遠一些的地方就不好說了,但許懷謙本就是不是為了讓他們混校而來的:“那就鼓勵民間開辦女子學校。”
“唔——”許懷謙咬死了要鼓勵民間開辦女子學校,朝堂沒有辦法,隻得妥協。
妥協過後,全都捂著胸口想:“熬死他就好了,熬死他就好了,熬死他就好了!”
許懷謙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別人在天天咒他死,他現在是越吃他家阿酒給他的藥,就越感覺身體好,蹦躂都比以前歡多了。
而民間,因為朝廷鼓勵開辦女子、哥兒學校,不少女子、哥兒都為之一動,拿錢的拿錢,籌辦的籌辦。
一時間,一所所女子、哥兒學校都在全國各地開辦了起來。
以前在家裡從來不被允許觸碰書本,筆墨紙硯的孩子們,如今也有了穿上書生服,背上書簍,進入明亮的學堂的一天。
因為魆族有琉璃石的緣故,許懷謙還大手一揮,跟底下的官員說,只要有人開辦了學校登記造冊並招收滿兩個名學生,戶部減免七成的價格向他們批發琉璃玻璃。
琉璃玻璃就是商場裡用來做門做窗戶的那種玻璃,這種玻璃安裝在學堂上,學堂不知道有多明亮。
而且天底下的商戶唯利是圖,一聽開辦女子、哥兒學堂能夠減免七成的價格從戶部這兒拿到琉璃玻璃,那一個個都是下足了本錢:“開、開、開,給我狠狠地開,沒有學子,就去民間招,學費減免都行,只要他們肯來讀書就行了。”
一時間,民間各家各戶的女子、哥兒都成了商戶們開辦學校的香餑餑。
朝堂上當然也有看不慣許懷謙這一作為的,認為許懷謙這個做法太不對了:“好好的琉璃玻璃,就這樣便宜給他們了?”
減免七成的價格,未免也太多了,這麽多錢,能為朝廷辦多少事啊!
他們只看到減免了七成,沒有看到這一政策一出,玻璃一夜之間賣出去了多少,一夜之間民間有起了多少學校。
但這次許懷謙懶得跟他們吵了,直接揉著腦袋說:“我頭暈。”
再說!吐血給你看了!
“無賴!無賴!他這分明就是無賴!”朝堂官員對他們一說許懷謙,許懷謙就以頭暈來反駁他們很是不滿。
但偏偏他們又不敢去賭許懷謙究竟是是裝暈還是真暈,要是裝暈但也罷,要是真暈,那可就攤上事了。
只能罵兩句,捂著胸口期盼著:“等等吧,等等,等他死了就好了!”
京城這邊,身體大好的許懷謙天天跟朝堂官員鬥法,魆族,陳烈酒也不逞多讓。
有了段祐言和章秉文的加入,他想修水晶宮和種藥材的理念得到了大力的支持。
他們到地沒多之後,章秉文就組織人手開始燒玻璃,著手組建水晶宮。
而段祐言則是四處考察地質,圈出什麽地方適合種植什麽藥材,讓當地的百姓種植,然後拿他自己研製的哥兒潮熱藥藥物開始做加強版哥兒潮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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