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得把整個朝堂得罪死?
所以這件事只能昌盛帝來做。
昌盛帝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對許懷謙的要求,想也不想地大手一揮,下了聖旨:“許尚書,自生下來就五勞七傷,還常年殫精竭慮的為朝廷為百姓效力,爾等不可為一些雜事嘮叨他。”
這一旨聖旨一出,整個朝廷和京城的官員都嘩然了。
什麽叫不可為一些小事嘮叨他?
不想讓大家夥拍照留下照片就明說!
但偏偏昌盛帝又是帝王,他都下了聖旨,底下一點都不想聽他這道聖旨的官員們,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認了之後,心裡又有點不服氣:“憑什麽他可以留下照片,我們這些人就不可以,還專門下這樣一道聖旨來惡心人!”
跟許懷謙有點不對付的禮部侍郎何大人就說了:“我看啊,這哪裡是陛下的意思,分明就是那許懷謙自己的意思。”
都是在朝為官的,誰不知道許懷謙那個皮懶性子,那是個能躺著就絕不坐著的主。
但他懶是懶,公務上卻總是不含糊,所以沒有人抓得到他懶的把柄。
但這拍照又不是公務,他們求門上去無果,還得到這樣一封聖旨,定然是許懷謙那皮懶性子又犯了唄。
何侍郎一句話,讓一眾就想拍張照留與後世的人,氣得心頭疼:“難道就這樣看著猖獗下去?”
平時在朝堂上,他為昌為霸也就罷了,他能力強他們認栽!
但是私底下他都不肯給他們通融一番,太霸道了!
“沒事,沒事,他就是病秧子一個。”何侍郎想起許懷謙的身體,“料想他也猖獗不了兩年了,隨他去吧,跟一個病秧子計較什麽。”
確實,許懷謙常年病歪歪的,戶部的事物又繁忙,他一天還要跟這個部門,那個部門的搞點東西出來,累不死他!
一想到許懷謙沒幾年好活頭,一眾官員的心口這才舒爽不少。
他們身體健康,熬死許懷謙總沒有問題吧?看他死了之後,他還怎麽蹦躂!
而京城的其他人聽到昌盛帝這一道聖旨,雖心有不甘,但全都偃旗息鼓了。
誰敢抗旨不尊啊?
而吃了陳烈酒從魆族帶回來的藥材,往年一入秋就感覺身體各種不舒服的許懷謙今年破天荒的感覺身體沒那麽累了。
他又去太醫院,找各大太醫看了看病。
“嗯——”太醫們把完他的脈,個個點頭,“脈象沉穩,比起以前來強壯不少,繼續保持下去,壽數比有精盡。”
“嗯?”許懷謙挑眉,感情他這個病秧子,一點點在好轉?
“我就吃了我家夫郎從魆族帶回來的藥,竟有這般奇效?”許懷謙將自己的發現說給他們聽。
太醫院的人頓時來興趣了:“魆族的藥?”
“是啊。”許懷謙把陳烈酒從魆族帶回來的藥帶給太醫院的這些太醫看,“跟你們給我開的藥一樣,我就拿他們的藥和你們給我的方子熬著吃的。”
“我看看。”諸黃粱將許懷謙手上的藥拿了過去仔細研究。
又是熬的又是煮的還拿到顯微鏡下仔細和縉朝的藥材比對過。
得出一個結論,魆族的藥材要比縉朝的藥材藥效上不少。
“這應該是地理問題吧?”許懷謙想到魆族的地形,山多草多,不適合種植糧食,毒草卻是能夠瘋狂的生長,“說明魆族那地兒就適合種植藥材。”
“我也是這樣的。”段祐言點頭,拿出陳烈酒寫給他的信來,“正好,陳大人給我寫信了,讓我派幾位禦醫過去瞧瞧,我想自己去看看。”
“若是魆族的藥效真比縉朝的藥效強。”段祐言笑,“我想我想到了改良哥兒潮熱藥的方向了。”
這個哥兒潮熱藥,不管段祐言怎麽做,都只有六層的概率,再多一份劑量就與其他藥材不匹配了,但若是其他藥材也跟著一塊往裡添加,又完全不是那味藥了。
這魆族的藥材藥效比縉朝的藥材藥效強就能完美的解決這一問題。
“好啊。”許懷謙沒有拒絕,他可沒忘記,他家阿酒對這個哥兒潮熱藥無效呢。
雖說昌盛帝批準了他可以一年回來一次,但許懷謙總擔心他會發生什麽意外。
有段祐言這個潮熱專家在,他也能放心一份。
太醫院那邊也沒有問題,隨著陳烈酒不斷將魆族給收服,魆族那邊需要種痘的人也多。
這魆族的藥草與縉朝的藥草都有所不同,萬一人也有所不同,有段祐言這個會醫治天花的人在他們也放心。
段祐言決定啟程要去魆族的時候,章秉文和陳小妹也要去。
許懷謙問他們:“你們去幹嘛?”
章秉文說:“我是調任去的。”
“大哥不是要在魆族修建水晶宮嗎?工部那邊派了我去。”
章秉文現在已經做到四品官了,他還想往上升的話,只有外派在外頭做出了實績才能繼續往上升,不然就只能在外頭待到老死了。
許懷謙聽罷後點點頭,又將目光放在陳小妹身上:“他出去建功立業,你跟著瞎摻和什麽?”
總不能學夫唱婦隨那一套吧?
魆族多苦啊。
“去看看大哥。”陳小妹笑嘻嘻的,“順便去考察一下適不適合養雞。”
現在京城有了商場,還有了奶茶店等一眾吃是鋪子,陳小妹還去跑了很多工坊,跟工坊的坊主提意見,在員工的員工餐裡加入雞肉給員工補充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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