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代替他們直接教訓小孩,但是他能直接教訓他們啊!
沈溫年看似把垚垚放在許懷謙這兒很放心,時刻關注著垚垚在陳府這邊的情況呢。
得知垚垚生病了,每天下了朝和許懷謙一塊輪流照顧他,各種治病的大夫和方子還有食物都往陳府送。
他想著許懷謙帶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追究許懷謙給他把孩子帶病了事,許懷謙倒是先打在他頭上來了。
“打的就是你。”許懷謙進了沈溫年的書房,操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就敲了沈溫年兩下。
“你有病吧。”沈溫年閃躲過後,一把奪過許懷謙手中的雞毛撣子,毫不客氣地問他,“什麽事!”
“你家垚垚的事!”許懷謙當下把垚垚跑去淋雨,這才感冒發燒的事情,給他說了說,“你說說你這個當爹的該不該打。”
“沈家小孩之所以如此,我不信沈家大人沒在他們的孩子面前求著什麽。”許懷謙直接嘲諷沈溫年,“虧你還是沈家這代的當家人呢,你做不做得好沈家家主?做不好,我看乾脆讓秋娘做好了。”
他覺得秋若笙沒準都比他做得好。
被許懷謙一刺,加之自己的小哥兒又剛大病了一場,沈溫年這次是真的發火了。
一點都不顧及往日親戚的情分,在沈家狠狠收拾了一批人。
把沈家的人嚇得不輕,好些人為此丟掉了自己的利益,偷雞不成蝕把米,全都悔青了腸子。
但是悔青了腸子也沒有用了,沈溫年不會再給欺負他家小哥兒的人二次機會。
有過這次之後,垚垚和糯糯再回沈家的時候就舒心多了,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人。
另外一邊,魆族。
魆族族長被陳烈酒擺了一道後,氣得臉粗脖子紅,恨不得當場將陳烈酒給生吃活咽了。
正準備回去召集人手找回場子的時候。
陳烈酒又叫住他:“新族長何必這般氣惱,現在你城池中大半的人都已經歸了我,在外人眼中,我倆已經綁在一起已經成為事實,你現在即使去找人,恐怕也找不到什麽人了。”
這正是魆族新族長氣惱的地方。
他當初沒有阻止那些百姓出城給陳烈酒做工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問題,現在他若是去找其他人共商大計,其他人肯定以為他要過河拆橋!
魆族新族長惡狠狠地盯著陳烈酒:“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
陳烈酒也不否認:“是拜我所賜,但我看新族長恐怕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不如留下來幫我做事吧?”
雖然只是個後頭才起來的族長,但威信還是有那麽一丟丟的,不然不會有那麽多百姓會為了他嚴防死守住城門。
他這次能夠打動魆族這些人是佔了巧。
先是和魆族族長同歸於好迷惑了他們,又是用糧食誘惑了他們,不然這會兒他恐怕還和魆族僵持著呢。
所以他還想魆族族長多為做點事情。
“我留下來為你做事?”魆族族長對陳烈酒氣惱不已,“你憑什麽認為我還會留下來幫你做事,你這個言而無信奸詐狡猾的縉朝人。”
“就憑這座府邸如何?”
“你莫言騙我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陳烈酒依舊拿自己的府邸當說客,但魆族新族長已經不會再相信他了,上次他就是用這個府邸忽悠的他。
“這次不一樣。”陳烈酒拉著氣呼呼的他,往府邸內部走。
只見府邸內部跟別有洞天一般,一亭一榭都充斥著縉朝的富裕感,直接把魆族這位新族長給看呆了。
先前陳烈酒可是在盛北修了三十家官衙府邸的人,對著府邸的修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次在魆族都城這裡修建的官衙府邸,在未來可就是縉朝的第十四個承宣布政使司,這裡可是相當於是布政司的地方,這官衙怎麽可能會修建差了。
“你若是再幫我多做幾件事。”陳烈酒特別滿意他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這府邸雖然不能給你住,但是能讓你在這裡頭擁有一個院子。”
魆族新族長雖然心動,但是已經上當受騙過一次的他,這次才不會那麽輕易地妥協,“我憑什麽相信你?”
陳烈酒直言道:“就憑這一個院落在縉朝,都是我們縉朝的官員擠破了腦袋想要進來的地方。”
開什麽玩笑,布政司耶,多少想進布政當個官,多少人都進不去。
這魆族新族長要是能為他所用的話,讓昌盛帝給他封個官做做還行,要是不能為他所用,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麽跟他們縉朝討價還價的資格?
魆族新族長看了眼那剛修建起來的院落,不得不承認縉朝人在享樂這方面做到了登峰造極,一個院落竟然都能修得如此豪華。
“怎樣?”陳烈酒說完後,問他,“要不要來幫我做事。”
魆族新族長這次學聰明了:“要看什麽事了?”
“除了都城外,你們魆族還有很多的百姓吧?”陳烈酒道,“這些百姓現在還有不少在外面遊蕩著呢,不如你去把他們召集來都城,或者把他們收編到一個地方。”
陳烈酒這一群商部的人畢竟是外來人跟魆族人不熟。
魆族人看到他們免不了仇視一番,若陳烈酒帶著人去勸阻,八年十年也勸不了多少人。
此事還得由他們魆族人自己來解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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