魆族舊魆族整個人都傻了,他所有的後手都被縉朝逐一給瓦解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眼看魆族舊族長要發瘋了,昌盛帝也沒有痛打落水狗的喜好,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地走了,他今天來此一番只不過告訴一下他的結果而已。
免得他還每天抱著他能滅了縉朝自己穩坐縉朝的江山,要他的子民們給他為奴為婢的春秋大夢。
至於他的選擇他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
昌盛帝離開了地牢,京城的百姓也知道了,陳烈酒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將魆族給收服了的事。
雖說,只是一封魆族新族長的臣服信而已,可是他們的新族長都願意臣服了,底下那些群龍無首的百姓們的臣服還會遠嗎?
“這群商部的女子、哥兒們還是有些門道的。”
“是啊,誰說女子不如男,或許我們過去太過於狹隘了,總對他們帶有偏見,索性現在放下成見也還不晚。”
朝堂這個地方是講究能力的地方,以前的商部並沒有為朝廷為天下百姓做過什麽事,整個朝堂都不喜歡他們是在所難免的。
但當他們展露出能力的時候,朝堂上不免有這些官員佩服起他們來。
畢竟女子、哥兒們不同於男子。
男子天生力氣大,膽子也大,生來就帶有責任,所以他們去做那些事,天經地義。
但是女子、哥兒們不同,他們柔弱、嬌弱,就像一朵花一樣隻適合生存在家裡。
但當他們有一天在懸崖峭壁上也能看到他們開出美麗的身影時。
他們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竟然有在這個地方綻放的勇氣。
當然也有人覺得,商部的女子、哥兒們只是撿漏而已。
不過他們這次都沒有說出來掃昌盛帝的興,只是一封新族長臣服的信而已,這個新族長究竟能不能夠製服底下的魆族百姓還能難說呢。
畢竟在現在天下大亂的魆族,人人都有揭竿而起的機會。
別魆族新族長這邊剛臣服,那邊就被人給滅了。
朝廷官員們不了解魆族的情況,他們議論過幾日後就把此事給放一邊了,而京城這邊發生了一件更令他們感興趣的事。
許懷謙聯合太醫院和工部做出了一個能讓景色和人物印在銀板上的神奇東西!
全京城能夠跟許懷謙說上話的官員都去瞧稀奇了。
聽說這個東西,能夠抓取你的形態,讓你模樣比鏡子還要清晰地印在銀版上,能夠子子孫孫地傳下去。
這個誘惑太大了!
現在入朝為官稍微有點名氣之人,都不會放過讓自己名留青史的可能。
他們或作詩或吟賦或作畫或著書將自己的豐功偉績給留下來,想讓自己的後人也瞻仰瞻仰祖上。
但這些方法都很難直觀地讓人感受到他們,可許懷謙的這個銀版畫不同。
有了它,把它放在族譜上,後人便能夠絲毫不差地知道他們的祖宗長什麽模樣!
想想,若是有一日後代人翻族譜,看到族譜裡的銀版畫,一瞧:“原來我曾曾曾曾曾爺爺長這個模樣。”
是不是還挺自豪的?
所以許懷謙帶著他銀版攝影機的裝置還有糯糯垚垚和一群小孩子他們去找地方采風拍照的時候。
整個京城的官員都跟在他屁股後面。
甚至連皇帝太子都出動了。
許懷謙整個人就一個大懵,誰這麽大嘴巴將消息給泄露了出去?
他做這個照相機總共也沒告訴多少人吧?
被許懷謙看著,一眾小孩全都低下了頭。
事情是這樣的,
許懷謙說了要給糯糯他們展示這個照相機後,糯糯最先憋不住跑去告訴阿稚。
阿稚當時就不信世界上能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糯糯挺著小身板保證道:“真的!到時候我阿爹給我展示的時候,我把你也給帶上就是。”
“那說好了哈。一定要帶上我!”阿稚一聽能帶他,眼睛一亮。
“嗯嗯。”糯糯點頭,然後還囑咐了阿稚一句,“你別說出去哈。”
他也怕他爹沒有做出來丟人。
阿稚當時跟糯糯保證得好好的,一定不說出去,轉背就跟長樂說了。
他與他姐形影不離,這種事是不可能不告訴他姐的。
而長樂對許懷謙的能力是深信不疑,他說做出來了,那肯定就是做出來了。
於是又小跑回去告訴太子,她跟她爹無話不說,這種事不告訴她爹肯定是不行的。
太子一聽也感興趣啊,幫昌盛帝處理政務的時候,昌盛帝留意到他的走神,問了一句。
太子又把此事告訴了昌盛帝。
昌盛帝一聽,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還不算太老吧,要是能留下一張帝王像留存於後世,讓後世都知道他這樣英明神武的帝王長什麽模樣豈不美哉,也來了興趣。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原本都在驚呆商部的女子、哥兒竟然能收服魆族的京城官員們,全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許懷謙這個銀版畫上。
他們迫切地想知道,這個銀版畫究竟是怎麽作畫的!
究竟能不能像京城裡傳得那樣纖毫不差。
所以才有了今天百官與帝王,甚至還有不少皇室宗親一同出遊的畫面。
許懷謙看著這一群熊孩子,整個人頭疼得捂腦袋,他怎麽就帶出了這樣一群膽大包天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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