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起這個陳小妹更生氣了,他大哥就是重色輕妹的,有了二哥,就不要妹妹了!
笑過後,許懷謙正了正神色問道:“說真的,那些人裡就沒有一個你看上的?”
從他們接近開始,許懷謙就注意到了這一群人,他們是有計劃有目的在接近陳小妹,且言語間都透著一股親昵,看上去就特別喜歡陳小妹的模樣。
許懷謙想了想,京城人好結姻親來拉攏人,這些人不會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吧?
因為人家是來結姻親,不是來結仇的,並未做出什麽很過分的舉動,加上又對陳小妹這個一根筋很放心,許懷謙並沒有阻止他們來往,也沒有點明他們心思。
只是在他們不斷獻獻殷勤的時候,告訴陳小妹:“有些東西該收的才能收,不該收的就一個都不要收。”
“沒有。”陳小妹搖頭,“他們看上去都不像是會願意讓我養雞的人,我都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以後不要再來往了。”
“欸!”這下輪到許懷謙扶額了,果然“傻人有傻福”,就陳小妹現在這個樣子,就算來再多的美男,她恐怕都不會中計!
這個插曲過去後,馬車緩緩駛進京城,京城裡收到消息的人,全都翹首以盼,有些等不及的直接駕駛自家的車架出京去迎接了。
一輛輛官車出了京,並排著在城門口等人的架勢,看上去十分壯觀,讓京城的百姓不禁嘀咕道:“這是朝中那位大人物要回京了,居然這麽多官車在此等候,看這架勢,別怕是那位閣老吧?”
“沒聽說過有閣老離京啊。”
京城就這麽大片地,還都是達官貴族,閣老出京可不是一件小事,要真有哪位閣老出京了,他們會不知道?
“那回來的這位是誰?”
“瞅瞅,三品、五品、六品,七品、八品的官輦都在這兒,這要不是位大人物,怎麽說得過去!”
城門口人來人往的百姓議論紛紛,在道路兩旁等候的官輦不為所動。直到官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隊被軍隊簇擁著的車馬緩緩駛來。在官道兩旁等候著,一直沒有行動的官輦,突然間全動了,官員們紛紛從官輦上下來了。
“快看快看,翰林院的旬報主官孟方旬孟大人,每旬旬報發行的時候,我都能看到好大一群商人圍在他府上,想用錢買他的旬報廣告。”
“孟大人算什麽,看到孟大人身後那輛馬車上下來的人了嗎,那是裴大人,開創望月居的裴大人,你現在身上的衣裳就是他的製衣廠裡出來的。”
“你們說的這都不算什麽,看到他倆身後,臉最嫩的那位是章大人吧,改良出牛力挖土鐵犁的章大人吧。”
“哎呀,你們說的這些都不算什麽,看看最後帶著夫郎孩子下車那位,那可是太醫院的段大人,研製出哥兒潮熱藥的段大人!”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各自認識的人物,對於這麽多大人齊聚城門口接人,大家更好奇回來的人是誰了。
而這時,坐在馬車裡挑起車窗看京城的許懷謙,原本是想看看久別的京城模樣如何了,結果看到一排在城門口等他的好友們,挑了挑眉,吩咐馬夫將馬車行駛過去,火急火燎地撩開馬車車簾,從馬車裡看到他們,驚訝地問了一聲:“你們怎麽來了?”
看到人的章秉文率先道:“來接你啊,師兄,大家幾年不見,都很想你。”
“那也不至於都來城門口接啊,你們這也太張揚了。”許懷謙看到城門口一眾打量他的百姓,臉紅了又紅,他有人群密集恐懼症啊啊啊啊!
被這麽多人看著,他好緊張的!
他臉紅,人群裡的人臉更紅,因為在看到許懷謙的一瞬間,不少人都驚豔了一下。
呀!這位大人好生俊俏!
擱在許懷謙六年前中狀元那會兒,他俏是俏,但可能是帶著病氣的緣故,還是有些不太喜歡這麽文弱的俏郎君。
但現在六年過去,許懷謙的身體明顯比起以前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身長玉立的,往那兒一站,一顰一笑都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魅力,瞧著就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顯然,京城裡的人已經忘記六年前許懷謙狀元遊街的盛景了,對這位許狀元記憶模糊了。
好在一些記憶力還比較好的人,還有一點印象,再結合來的都是昌南的官員,讓他們一下子就猜到了。
“這別怕是盛北的許懷謙許大人吧?”
“除了他還有誰有這般容貌!”
“許大人回京了,京城裡又有熱鬧可以看咯。”
當年許懷謙在京城的時候,京城每日就跟過年一樣熱鬧,今兒不是這個鬧的就是那個鬧的,他這一回來,恐怕又有好多大人睡不著覺了。
不管百姓們如何議論,看到許懷謙的眾人都很開心:“等不及了,等你回府,陛下恐怕就要召你進宮,在城門口我們來能敘敘舊。”
“來,清歡,給許叔叔問個好。”孟方旬抱著四歲的孟清歡,向許懷謙招手。
小小的穿著粉色襖子的小姑娘,在孟方旬的懷裡看上去格外的甜,聽她爹這麽一說,忙甜甜地向許懷謙道了聲:“叔叔好。”
小女孩稚嫩的聲音,聽在許懷謙的耳朵裡格外悅耳,他笑了笑,也給小女孩問好:“清歡也好。”
四年前,宋清歡出生的時候,許懷謙還在忙花生油的事,沒時間回來參加她的滿月宴,隻托人帶了禮回來,在盛北這麽多年,他也是每年都有給她送禮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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