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回京,許懷謙自己也變成了老六,他笑眯眯地向一種因為他帶他們玩了而更親近他們的小朋友們說道:“好了,現在你們玩也玩了,開也開心了,是不是該準備一下課業了。”
“課業?”一群小孩迷茫地看著許懷謙,“什麽課業呀,叔叔。”
“當然是我們去京郊城外種了甜瓜的課業啦!”許懷謙在他們的迷茫當中給他們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每個人回去至少都要五篇文章,寫不出來的,就用嘴巴說,說你們這一路的見識與見解。”
開玩笑,白帶你們玩嗎?課外作文知道不?你們叔叔我小時候可沒少寫這玩意兒,傳承傳承,這東西當然也要傳承下去了。
“——啊?”
剛還在興高采烈的孩子們,聽到許懷謙的話後,全都蔫兒吧唧了,寫文章啊,只要是讀過書識過字的孩子,就沒有喜歡寫文章的。
尤其是這種玩樂過後的文章該怎麽寫啊?寫他們怎麽玩的嗎?
只有愛讀書的陳千帆小朋友看了許懷謙一眼:“伯伯,寫完了交給你閱覽嗎?”
“不,叔叔還要替你們看著甜瓜,等甜瓜熟了,叔叔好給你們帶回來,並沒有閱覽的時間。”許懷謙才不乾這種給孩子布置了作業,還給孩子們講課題,讓他們厭惡自己的事,他看向最小的兩個什麽也不懂,也不做不了課業的孩子,“讓糯糯和垚垚帶你們去找沈大人,讓沈大人給你們看課業。”
“沈大人的學問好,脾氣也好,講的課業最通俗易懂了,你們肯定會喜歡他的!”
第139章 持酒平天下28
把孩子丟給沈溫年後, 許懷謙就不管了,好歹也是個探花郎,不至於連孩子的課業都看不了吧?
他則是和陳烈酒去了商部的職業學校幫忙招生。
先前說了要利用職業學校的學費來修築商場, 現在一年的時間過去, 學校也修築好了, 老師也招好了。
正是好招生的時候。
許懷謙作為學校未來的一枚老師,自然也得去現場幫忙招生。
“你能行嗎?”去的時候, 陳烈酒拉了拉許懷謙的手,京城這兩天風大,學校又是建在城門外的, 他在家手腳都是冰涼的, 怕他去了學校抵不住風寒。
“沒事,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許懷謙搖搖頭, 雖然京城跟他天生氣場不合,一到了冬天就感覺身上那那都冷,但待了這麽多年, 他也差不多習慣了。
搓了搓手,跟陳烈酒笑笑:“待會兒忙起來就暖和了。”
“穿厚一點。”陳烈酒把許懷謙的大氅拿出去給他披著,保證風灌不進他身體裡, 這才安心。
“欸——”
正當陳烈酒給許懷謙系好大氅要離開的時候,許懷謙手環住他的腰, 把人往自己的大氅裡帶了帶,使得兩人一塊裹在大氅裡,抱著他的腰不撒手。
“幹嘛?”陳烈酒被許懷謙幼稚的動作給弄得發笑, 抬眸看了他一眼。
“親一個。”許懷謙給自家老婆撒嬌, 這沒孩子就是好,可以隨時隨地跟老婆撒嬌。
陳烈酒踮腳在許懷謙冰涼的唇親點了一下, 笑話了他一下:“怎麽越老越嬌了?”
他也就是這麽隨口一說,畢竟兩人的年紀,在這個時代看來,確實不年輕了。
但他這句話可是扎到了許懷謙肺管子,當即挑起了眉:“阿酒,你嫌我老了!”
“沒有,沒有。”這陳烈酒那敢認,認可許懷謙這隻漂亮的花孔雀還不得炸毛。
但禍已經從口而出了,沒辦法,他隻好從自己身上找補:“是我老了。”
“才不老。”許懷謙抱著陳烈酒腰的手又緊了緊,使得兩人身體相貼,“我的阿酒,永遠不老。”
即使陳烈酒知道自己已經不年輕了,雖然歲月沒在他臉上刻下什麽痕跡,但他清楚他已經不再像當年那般稚嫩了,可他還是會為許懷謙偶爾說出的話,心動不止。
因為他知道那不是甜言蜜語和油嘴滑舌,是他家小相公的由衷之言。
他在他心裡永遠不老。
兩人磨蹭了一會兒,等到去到剛建起來的學校門口的時候,天上的太陽都出來了。
看到了太陽,陳烈酒的心又安定了些,今日有太陽,風就會小點,天氣也能暖和一點,他家小相公在外面就會好受一點。
“把我帶的東西都搬下來,架起來。”到地了,許懷謙吩咐人把他帶來的東西都拿出來,擺在學校門口。
商部的這個職業學校,是許懷謙定的址,就在京城外的大道旁不遠處,修建了四層。
這個高度比周圍的樹還要高,不管是進京的人,還是出京的人,都能一眼注意到它。
這會兒學校門口的廣場都已經修築出來了,用夯土夯實了,平整得跟水泥地板沒有什麽區別。
周圍也沒有什麽樹木等建築物,許懷謙讓人架起的東西,路過的人都能看到。
加上一大早,商部的人就在這邊忙活開了,拉橫幅的拉橫幅,扎炮竹的扎炮竹,擺桌子的擺桌子,早就吸引了一波看熱鬧的人。
畢竟京城作為縉朝的首都,每日人來人往的人多如牛毛,一有個什麽新鮮事,百姓必然扎堆。
從開春開始,這商部的職業學校就一直在修建,周邊的百姓是看著它一點點平地起再到高樓和竣工的。
而後又用陳烈酒到處去給學校請先生,並開出了一系列誘人的條件,早在京城裡傳開了,京城裡的人對學校請的先生都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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