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人,縉朝又這麽大,總歸會有好消息傳回來的。
“我也希望。”陳烈酒跟許懷謙一塊感慨過後,也不浪費時間,“我先去找人,趁這雪還沒有下起來,我先把商場的地基給打起來了,等下雪上凍了,地就不好挖了。”
“等等。”看陳烈酒火急火燎的又要出去忙乎了,許懷謙拉住了他。
“幹嘛,又要親親?”這些天對許懷謙時不時的撒嬌已經習慣了的陳烈酒,看到他的動作就笑。
正要去親他,被許懷謙給攔住了,他紅著耳朵否認道:“我才不是親親狂魔,我是想跟你說,外頭冷,喝碗熱的奶茶再走吧。”
說著他端出一碗奶茶來遞給陳烈酒。
陳烈酒結果那茶碗一飲而盡後,奇怪的看著許懷謙,真不要親親?
“那就親一個。”十幾年的夫妻,叫許懷謙一眼就知道陳烈酒再說什麽,毫不猶豫地低頭親了他一口,還幫他把嘴巴上的奶漬給舔了。
砸砸嘴,心裡美滋滋的,不虧是他做的奶茶,真甜啊!
陳烈酒放下碗,看到遠處不有少看他們的人,突然一下臉就紅了。
忘記了,這還是在學校裡頭。
有不少的老師和學員呢。
不過他又就紅了那麽一瞬,又淡定了,正經夫夫,還怕他們看啊。
想著在許懷謙咂嘴的時候,又墊起腳啄了許懷謙一口,大大方方地揮手道:“走了。”
這下輪到許懷謙不自在了,看到了遠處正在觀看他們的學員,將他們趕回了教室:“上課時間,好好學,別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著擼起了衣袖問道:“炸麻花學會了嗎?”
許懷謙在教學員們做奶茶的時候,沈溫年那邊都快要折磨瘋了。
因為他好不容易在家旬休一天,糯糯小朋友和垚垚小朋友兩個就領著一大堆的孩子上門了。
沈家對於許懷謙這個能被陛下抱,還差點被陛下給取名的孩子是很喜歡的。
加上糯糯又乖巧又不折騰人,就更喜歡了,兩家認了乾親後,每天巴不得他多上門。
現在終於把人盼來了,看他還帶了一大堆的孩子,都是朝中一些重臣家的孩子,還有長樂和阿稚這兩個太子的孩子在,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
一個個忙拿出東西來給這群孩子見禮。
“謝謝奶奶、嬸嬸、姨姨們。”最大的盛聞燦得到了好幾塊玉佩後,領著一眾弟弟們們向沈家這群人道謝。
然後有條有理道:“我們是來向沈叔叔請教學問的,等我們請教完了學問再來與奶奶嬸嬸們請安。”
大人們一聽這群小孩竟然這麽聽話,上門來竟然是來請教學問的,哪敢耽誤他們,忙把他們給引到了沈溫年身旁。
起初聽到這群孩子上門來請教學問,沈溫年也沒覺得意外,他除了是探花以外,其他各科都不差。
這群孩子會向他請教學問,算是有眼識珠。
然而當他看到這群孩子們的文章時,態度就不是那麽樂觀了。
“這是你們寫的文章?”他看著一眾孩子交上來的文章,從一些不太規整的字上,努力辨認他們寫的是什麽,有幾個孩子的字寫得倒是不錯,可上面寫得東西他委實看不太懂。
“嗯嗯。”一眾孩子一齊點頭,就連不會寫的糯糯和垚垚也站在最後,和他們一塊點頭。
“你們的先生是不是還沒教過你們寫文章?”沈溫年看他們很乖,也沒有多說,什麽又問了一遍。
“嗯嗯。”一眾小孩又一塊點頭,除了最大的盛聞燦剛接觸過一點,其他小孩都還在學論語、四書一類,還沒有學到寫文章這一類。
聽他們如此一點頭,沈溫年沒有辦法,隻好在家開了課堂,手把手叫他們寫文章。
“這寫文章啊,不是想怎麽寫就怎麽寫的,這起和落都是有講究的——”
真的是手把手教的,從最開始的地方一點點的教起走。
然而這群孩子牢記著許懷謙沈大人最是溫和的人,一遇到什麽問題,就立馬向沈溫年問過去。
“沈叔叔,這文章是不是還得學會引用——”一個個拿著自己的文章,“我這裡用這個引用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引用的文章和你的文章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這樣用這句——”沈溫年想了想,把自己覺得合適的句子說了出來。
但是他說的這些東西,小孩們都沒有學過,於是他說完後,面對的就是一群小孩非常懵的狀態。
“沒學過嗎?”沈溫年看他們很懵,又隻好把這句的出處講了講,講得一群孩子似懂非懂的。
沈溫年沒有辦法,又讓人去庫房裡把這本書給翻出來了,從頭開始教他們。
好不容易,讓他們磕磕絆絆的寫出了一篇像模像樣的文章來了,沈溫年自己也累得夠嗆。
尤其是還小,連字都不會寫的阿稚小朋友,他抱著他,一句話一句話地教他的啊。
直到他能理解後,再把他理解的意思寫出來構成一篇文章,正準備讓他再熟練熟練的時候,
他:“沈叔叔,我想出恭。”
沈溫年:“……”
沈溫年沒有辦法,隻好抱他去出恭,等回來準備繼續教他了。
他:“我不記得了,沈叔叔,你再講一遍吧。”
沈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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