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糯糯小朋友一點都不無助,還朝在朝堂下拿著玉笏給昌盛帝匯報的許懷謙笑。
好似在說,爹啊,你看我在你頭上哦!
“你繼續,孩子我給你看著。”昌盛帝抱了會兒孩子,沒見孩子哭,也沒見孩子鬧,覺得這孩子不是一般的聽話,心中歡喜,有點愛不釋手了。
許懷謙看著被昌盛帝抱在懷裡的兒子,咬了咬後槽牙,小小年紀就會到處賣萌了是吧。
無奈,隻得繼續匯報起來:“陛下去邊關,一路要經過六個州府,這些州府,戶部都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錢糧,恭候陛下大駕。”
“另陛下在邊關的大營也建造完畢,五十萬大軍的糧草已經從戶部陸續運往邊關,隨行的禦醫與禦廚人員也都為陛下安排妥當——”
許懷謙一條一條詳細說著,這個昌盛帝在邊關的大營就是許懷謙和沈溫年商議出來的。
皇帝禦駕親征,說是跟其他將士一樣就差不多,但皇帝必定是皇帝,該有的排面不能少。
況且,昌盛帝也不年輕了五十歲了,身體各方面機能都跟他二三十歲的時候不能比,他這個時候出去打仗,就憑借著年輕時的一腔熱血,至於武藝等東西,許懷謙都不敢保證。
而邊關氣候又沒有京城好,許懷謙和沈溫年怕他去了一時間不適應,特意給他造了個大營,內部按照他居住的宮殿打造,就算水土不服,也能讓他有個緩衝的地方。
而且給皇帝造了大營,也能讓隨行的大臣們少點怨氣,畢竟,朝臣不同意昌盛帝禦駕親征,就是因為他們也不想去邊關。
為了能夠讓這幫人舒適,許懷謙和沈溫年絞盡腦汁,還在給他們建造營地的錢裡摳了些錢出來,為戰場上的傷者服務。
也不能都是皇帝和大臣們享福不是,在戰場上為這個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也要把他們的待遇提升起來。
畢竟,這一去,五十萬大軍,能回家多少,沒有人知道,能為他們多做一點,就為他們多做一點。
“你爹辦事,爺爺放心。”許懷謙在下面侃侃而談著,昌盛帝聽了幾條後就放心了,逗著陳諾玩,“以後我們的糯糯也要跟你爹一樣能乾啊,做個能安國興邦的好賢臣,才不會辜負你爹給你取的名字。”
昌盛帝抱著孩子晃了晃:“諾,堂上一呼,階下百諾,你爹對你的期望很大啊,陳諾。”
底下的許懷謙和太子聽到昌盛帝的話,都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許懷謙:我給我兒子取名字,才不是抱有這個期望,那是我老婆對我的愛。
太子:不知道誰前些日子說陳諾這個名字太軟糯了,一點氣勢都沒有,這是翻書終於找到一個適合的詞,不然還是會覺得“忠耿”好聽是吧。
對於許懷謙和太子的吐槽,陳諾小朋友一點都不知道,在被昌盛帝逗著玩時,吐了昌盛帝一手的口水,吐完還覺得非常好玩,還朝昌盛帝笑得格外的甜:“哈哈!”
誰叫昌盛帝把他抱起來玩了。
“陛下,這樣對小孩子脊椎不好。”許懷謙在底下看得眼皮子飛跳,不是自己的孩子,玩起來不心疼是吧。
這才幾個月大啊,就這麽抱著玩?
昌盛帝一聽許懷謙這樣說,這才訥訥地止手,解下腰間的玉佩塞在陳諾懷裡:“朕看你這個孩子,頗得朕心,好生養著,又是一枚能臣。”
然後讓鵬萬裡抱著孩子,把他還給了許懷謙。
“謝陛下賞賜。”許懷謙看了眼陳諾手裡拿著極品羊脂玉,抱著孩子,立馬給昌盛帝道謝了。
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陳諾手裡拿著的這塊玉佩,是無價中的無價,剛剛對昌盛帝把糯糯把起來把玩的怨言,一下就消了。
他兒子,好像還挺招財的?
他跟昌盛帝這麽多年,沒見他賞賜給自己什麽東西,他兒子好像都得兩回了。
上次的滿月宴,也是皇帝和皇后賞賜的金銀珠寶最多。
下了朝,許懷謙將陳諾手裡的羊脂玉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收起來,一摸還是熱的。
不愧是極品羊脂玉,怪不得他兒子拿著愛不釋手,大冬天的手裡拿個暖和的東西,當然舒服了。
“啊!”許懷謙把他的東西拿走了,糯糯還朝許懷謙問了一聲。
“這東西太貴了,你還小,爹給你收著,等你大了再給你啊。”這麽貴的東西,叫你個小家夥摔碎了多可惜。
“玩娃娃吧。”許懷謙把他丟在朝堂上的布偶撿起來,拿酒精消了消毒,又塞回他手裡,讓他繼續把玩。
“阿秋——”
“阿秋——”
陳諾小朋友對酒精的味道還是不太習慣,連打了兩個噴嚏。
打完也沒有哭,抓著這許懷謙塞給他的娃娃,像是注意力被轉移掉了一樣,扯來扯去,偶爾還給許懷謙發出兩聲不知道什麽聲音:“哦!哦!”
看到兒子不哭不鬧的模樣,許懷謙欣慰地笑了,小孩子就是好騙啊。
“許大人,你這孩子真乖巧。”不止許懷謙笑了,旁邊看稀奇的大臣,看到許懷謙騙孩子這一幕,孩子沒哭沒鬧的,跟著讚歎道。
“他還小嘛。”對於這些大臣,許懷謙都統一用官方話術回答。
“欸,可不一樣。”大臣們不認同道,“那家那戶的孩子有你孩子這麽聽話的,整朝下來,沒有哭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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