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找出幾個名氣大到一說出名字,就會有很多人願意上門來學手藝的好。
陳烈酒想了想,挑眉看著許懷謙,突然笑了笑。
“幹嘛?”一看陳烈酒衝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笑,許懷謙下意識地護住自己,他家阿酒這個表情很有流氓潛質,他看了眼外頭,天光大亮的,周圍還有不少下人,他家阿酒不會想在這種地方玩點刺激的吧。
“想什麽呢?”十幾年的夫夫,導致陳烈酒現在一看許懷謙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見他這樣,過去把他的手拿下來,“我是覺得,阿謙你的名聲就挺大的。”
雖說許懷謙從不在外面張揚自己,做了事,也不喜歡別人天天念叨。
但天下誰人不知,許懷謙這個俊美的狀元郎,改革了科舉,治理了盛北,提高了糧食增產,還讓百姓們吃上了便宜的油。
陳烈酒一過來,許懷謙就把他拉進了自己懷裡,天天抱兒子,好久都沒有抱過老婆了。
在老婆身上蹭了蹭還沒有反應過來陳烈酒說的是什麽意思,疑惑了一聲:“嗯?”
等蹭夠了這才回味過來:“你的意思是讓我也去學校教點什麽?”
“嗯呐。”陳烈酒虛虛坐在許懷謙身上,扶著座椅把手,側過頭看他。
“我會的東西不太多,我去不太好吧。”許懷謙仔細回憶了一下,他也沒有什麽比較擅長的啊。
“你會編絡子,你會織毛衣,你會做萬花筒,你還會做飯。”在許懷謙記憶裡,他覺得自己的優點很少,但在陳烈酒眼裡,許懷謙哪兒都是優點,隨口一數就能數出好多。
“哇,我會的東西這麽多啊!”被陳烈酒這麽一數,許懷謙也適當地表示出自己很驚訝的樣子。
“別鬧!”陳烈酒被他逗笑,抓著他的手搓了搓,都快入夏了,他的手怎麽還冰的這麽厲害?
“要不要考慮一下。”陳烈酒給許懷謙搓完手,就抓著他的手親了親,対許懷謙使出美人計。
雖然三十多了,但陳烈酒覺得他在許懷謙面前還挺有魅力的。
哎,誰能夠抵得住大美人的美人計呢,正當許懷謙要答應的時候,陳小妹走了進來,大大咧咧地問了一句:“考慮什麽?”
陳烈酒趕緊將自己的手從許懷謙嘴邊收起來,尷尬地解釋道:“考慮讓你二哥去技術學校當先生的事。”
這事早晚都要宣揚開的,兩人也沒有瞞著家裡人。
陳小妹向許懷謙看過去:“二哥想好要教什麽了嗎?”
隨即看見兩人不太自在地要分離開,又甩了甩手:“小時候也沒少看,你們不用在我們面前避嫌。”
在陳小妹看來許懷謙和陳烈酒這都已經收斂很多了,她小時候家裡吃個飯都能感覺到兩人眼神在拉絲。
不就坐在大腿上,親熱了一點,她都見怪不怪了。
好吧,孩子大了,該懂的都懂了,也不用那麽避嫌了,許懷謙抱著陳烈酒沒有松手,考慮了一下說道:“教廚藝吧。”
他覺得就這個能讓學手藝的掙到錢,縉朝會做飯的人挺多的,但會折騰花樣的人少。
都是窮苦人家,讓他們多放一點油都舍不得,更別說其他花樣了。
“好啊!好啊!”愛吃的陳小妹聽到這話,蹦了蹭,“要是二哥教會了很多人,以後大街上豈不是又多了許多新吃食!”
說完,她眼睛一轉,又看著兩人說道:“既然二哥都可以去學校當先生,我可不可以也去學校當先生?”
陳烈酒問她:“你去教什麽?”
“教孵小雞啊!”陳小妹覺得她現在孵小雞的技術一流,她能保證半年內就將徒弟教出師!
陳烈酒又問了一句:“你不賣你的雞了?”
自從上次許懷謙跟陳小妹說了,讓他把盛北的雞拉到京城來賣後,陳小妹這些日子一直忙乎這事。
“賣啊,怎麽不賣!”陳小妹沒有忘記這事,“一邊賣雞一邊教人孵小雞嘛,這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嘛。”
她嘴上這樣開朗的說著,心裡都快心疼得滴出血來了,由於京城和盛北的路程問題,她不得不向河運商會那邊租了一條船來運輸她的雞。
但就跟別人嘲笑她的那樣,哪有大戶人家的女子做這種事的,所以目前她隻跟她交好的幾家在做賣雞的生意,但船卻是天天租著。
一條最小的二百料的船,一天租金都不少,而賣的雞又遠不夠交租金的,她現在的錢還虧著呢。
這要再不找點事乾,她就要虧成窮光蛋了……
“阿謙,你覺得呢?”陳烈酒也拿不準這孵小雞的手藝能收徒嗎,他看向許懷謙。
“我覺得可以。”孵小雞怎麽就不能是門手藝了,在人人都能敷小雞的時代,不也有孵小雞的專家嗎?
“那再加一個嫂嫂!”解決了自己的就業問題,陳小妹還把王婉婉拉了進來。
王婉婉正陪著園子裡的三個小孩玩,老讓陽陽小朋友看書也不行,自阿稚小朋友來了後,王婉婉就勒令陽陽小朋友每天至少陪這兩個小朋友玩玩一個時辰。
她當監工!
這會兒聽到陳小妹讓她去學校當先生,一下就慌了:“我教什麽?”
“教人織毛衣,打絡子呀!”陳小妹想也不想地說道,“等學校裡的學生學出來了,你還可以讓他們去你的作坊做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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