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說,我家別院放在哪裡,清閑時刻可以帶家人去遊玩,尋常時候也能租出去,給一些好友和學子們遊湖品茶,補貼家用。”
“賣了,以後這地可就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大臣們吹胡子瞪眼,“想給子孫後代留些東西都不成。”
不愧是農耕時代,即使是當官了,骨子裡對土地的熱愛是改不掉的,在大臣們看來,金錢留不住,手藝可能會丟,學問也有被忘記的時候。
唯獨這地,是他的了,就是他的了,只要不賣,就永永遠遠是他的,可以子子孫孫,祖祖輩輩的一代一代傳下去。
傳承的觀念根深固蒂。
“大人莫氣,我們商部的官員當官還沒有多久,對官場上的事還不太熟練,望大人諒解。”陳烈酒為身後的哥兒開脫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誠如大人們看到的這樣,這些酒樓以後都將伴隨著商場在縉朝各地,遍地開花,大人們現在看到的只是京城的一角。”
朝堂上眾位大臣呼吸一窒,這些酒樓鋪子以及居民樓也能在全國各地修築?
是了。
既然商場都能在全國各地修築,這商場周圍的附帶產物也要修築才是。
商場的客流量都如此之大,商場周圍的附帶產物人流量也應該不小,若是這些收益全統計到一起。
恐怕比國庫收益還要高!
能站在這個大殿裡的人,無一不是天資聰穎之人,他們稍微算一算,就能夠算出這些產業的盈收。
然後呼吸再次一窒。
“大人們放心,只要大人們能夠把地讓出來。”同樣的事,已經做出一次的陳烈酒做起來,可謂是駕輕就熟,“就能夠參與這些產業的分紅。”
有人在心裡打了個小九九,京城的莊園雖好,但與全國的盈收比起來,好似也算不得什麽了。
便問道:“那這分紅怎麽分?”
“這就要看大人們能夠拿出多少地了?”陳烈酒微微一笑,三十多歲的美人褪去了青澀,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京城商場周邊的地,只有一個參與資格,若是大人們死守著地不肯讓出來也沒有關系。”
陳烈酒向商場其他地方衍生出去:“這些地方的地還挺寬裕的,若是我們居民區的一套房,或者商業街的一個小鋪面與他們換,他們未必不會跟我們換。”
陳烈酒指的那塊地繞開了所有權貴的地,直達京城外百姓們居住的地方。
對京城的百姓們來說,能夠獲得京城繁華地區的一套房或者一個鋪子,比他們自己待在村裡強多了,幾乎不用陳烈酒怎麽說,他們立馬就能答應。
大臣們稍微一想就能夠想到百姓們該怎麽選擇,頓時臉黑。
若是陳烈酒繞過他們把商業街和居民樓修築到百姓家裡,屆時他們那些別院、莊子全成了無人問津之地。
這還不是更可怕的,更可怕的是,陳烈酒給這些百姓安排得這麽好,這些百姓還能種地嗎?
不種地了,他們上哪兒雇人替他們種地?
到時候他們的地不荒廢也得荒廢了。
看到大臣們臉黑了,陳烈酒心裡得勁了,這就是剛開發的好處了,若是周邊都開發得差不多了,他想繞道都不行了。
而現在主動權在他,自然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而大臣們臉黑的原因並不在於此,別院莊子這些荒廢了就荒廢了,只要地是他們的,大不了過後再整些其他營生就是了。
真正令他們臉黑的原因是,陳烈酒要他們以地來獲取這個商場的分紅。
陳烈酒真正要的並非商場周邊的地,而是他們這些世家豪族手中的地!
那可是他們立族的根本!
若是把這些地拿出來了,他們還算什麽世家豪族!
眾人對陳烈酒的無恥給氣到了,有人甩袖道:“商場周邊的地還不夠你們用的,竟然打起其他地方的田地來了?”
陳烈酒禁記著許懷謙的話,一個政策剛出來的時候,肯定是令人難以接受的,尤其是在觸碰到他們利益的時候。
因此對於這些大臣的冷嘲熱諷,陳烈酒也什麽反應,只是淡淡笑道:“大人們,我要地僅僅只是為了一個公平罷了。”
“商場開業到現在的旺盛程度,相信大人們也看到了。”陳烈酒不慌不忙道,“後續我們商部還會給商場搞很多的活動。”
“譬如展銷會。”
陳烈酒除了最開始帶隊去盛北參加過展銷會,後面的展銷會他都交給商部的人去做了。
他們自走了一趟邊關後,膽子大了很多,帶著各類商家在附近的州府參加展銷會還不是小事一樁。
正因為他們這兩年不斷連轉多地舉辦展銷會,現在展銷會的名頭是越來越大,京城人知道的不在少數,大臣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們在家人有些還有幸去過這展銷會,聽說熱鬧程度不亞於商場開業。
商場開業都已經這麽旺盛了若是再倆上展銷會,那商場豈不是時不時就能再熱鬧一波?
“展銷會我們商部是要去全國各地辦的,當然全國各地的展銷會我們也是支持他們來京城舉辦的。”陳烈酒也不跟他們賣關子,直言道,“商場門口那麽大一塊地,相信再多來幾塊地都能夠裝得下。”
“何況我們商部的活動絕不止於此!”陳烈酒擲地有聲,“往後我們商部還要開展更多的商業,掙的錢,也會跟滾雪花一樣,越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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