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小朋友貧富差距大,但許懷謙和陳烈酒還是會盡量做到兩個小朋友都一樣。
“沒關系,用他的壓歲錢。”看許懷謙一臉肉疼的樣子,陳烈酒給他出主意。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兒子多寶貴他的東西,我要是拿了他的壓歲錢,他一準跟我鬧。”聽老婆出餿主意,許懷謙低著眼眸看他。
糯糯就是這點不好,遺傳到了許懷謙省錢,又遺傳了陳烈酒的強脾氣,就導致他對自己東西都保護得死強死強的性子,他要是不給人碰,誰都不能碰他的東西。
“你哄他自己拿出來。”陳烈酒再給許懷謙出主意,糯糯雖然對自己的東西保護得緊,但若是跟他說清楚,他會拿出來的。
許懷謙想了想,要是跟糯糯說明天出去玩需要錢,他說不得真的會拿錢出來。
但是許懷謙想到今天他還收了兒子的孝敬,搖搖頭:“算了,他今天也請我吃鮮花餅了,就兩文錢,也不多,就當算在明日帶他們去商場的花銷了裡了。”
聽到許懷謙說要帶小朋友們去商場玩,吃著餅的陳烈酒頓了頓:“怪不得今天一回來這麽黏我,原來是有利可圖啊。”
“想你明天帶他們去看舞獅子、耍大刀呢!”這兩年縉朝的百姓的日子比起以往又要好過一些了,百姓們的生活體驗從舍得吃穿,變得也肯花錢娛樂了。
這舞獅子、耍大刀就是近兩年興起來的。
以前縉朝的鋪子開業,至多放幾串鞭炮,聽個響樂呵呵,只要那種特別有錢的東家,才舍得請舞獅子一類的娛樂。
戲班子都沒幾個。
近兩年不一樣了,舍得花錢的鋪子越來越多,舞獅子耍大刀等行當越來越多,現在誰家鋪子開業不請這些都算不得什麽開業。
但再熱鬧,小朋友們平日裡要上課也看不成,只能聽別人道聽途說,或是放假的時候,碰運氣碰到了才能小看一會兒。
聽到他們的爹爹阿爹願意主動帶他們去玩,可不就高興瘋了。
“成。”陳烈酒聽許懷謙這麽一說,想也不想到,“明兒帶他們去看,給他們找最好的位置。”
這點事兒對陳烈酒來說,不算什麽事兒。
他吃完了鮮花餅,身上還殘留著一股花香,又湊近了一點,碰了碰許懷謙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樣哄他:“也帶我家小相公去看。”
許懷謙顫了顫眼睫,被陳烈酒哄得心花怒放的,拉著他的手湊近他跟他咬耳朵:“好啊,正好明兒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陳烈酒一聽來了興趣:“什麽禮物?”
“這就得等到明兒才能揭曉了。”許懷謙眨了眨眼睛,賣了個關子,招呼過兩個正趴在回廊上說悄悄話的兒子,“糯糯垚垚,走,洗漱睡覺了,早睡早起。”
今日在外頭用過餐了,回府就不吃了,免得兩個小朋友積食,玩到多晚都不睡,明兒起不來。
陳烈酒笑了笑,第二天遵守承諾,一大早就把小相公和兩個小朋友給叫了起來。
“好久沒起這麽早了。”許懷謙起來的時候,眼睛都還迷蒙著,坐在床上半抱著陳烈酒不撒手。
“快起了,待會兒被兩個小家夥看到你這樣,不太好了。”屋外的天還黑著,陳烈酒和許懷謙的房門大敞著,兩人一塊坐在床邊抱著的姿勢太不雅了。
“沒事,讓他們多看看他們的爹爹有多相愛也好。”許懷謙長腿圈在陳烈酒身上,死活不撒手,他老婆太好抱了,抱一輩子都抱不夠。
陳烈酒被許懷謙整得沒有辦法,任由他抱了一會兒,見他又快睡過去了,輕哄他道:“起了,我給你穿衣服好不好?”
“好!”許懷謙學糯糯回答。
“許三歲!”陳烈酒被許懷謙逗笑,他家小相公太可愛了,越長大越可愛,比糯糯還要可愛。
“那酒酒阿爹喜不喜歡許三歲?”許懷謙抱著他,撒嬌著問他。
“喜歡。”陳烈酒把許懷謙的衣服拿過來給他穿上,穿好後,沒忍住親了又親他,親得他心尖都在發燙了,他家小相公未免也太好親了,
“爹爹、阿爹!”
就在兩人玩親親都快玩得擦槍走火時,兩個小朋友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陳烈酒和許懷謙的動作頓時一頓,兩人像個沒事人一樣分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好了沒呀?”
“馬上。”顯然老兩口做這種事已經做得很熟練了,已經能做到泰山崩於面前而處變不驚的地步了。
許懷謙整理了一下衣物從床上起來,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番,精神了,對兩個小孩笑道,“好了!”
“爹爹懶,我們都弄好了,你還沒弄好。”兩個小朋友過來看到許懷謙從床上起來洗漱的,說了他一句。
“你們勤快就很好了,爹爹老了嘛。”許懷謙以前可是最討厭別人說他老的,但在孩子面前,他就不討厭了,“老人是有慢悠悠的權利的。”
“是這樣嗎?”兩個小朋友用好奇的眼睛看著他。
“是這樣!”許懷謙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
看許懷謙逗孩子好笑,陳烈酒過來問了他們一聲,把他們的注意打亂:“你倆起來的時候,有沒有被子這些疊好。”
自糯糯和垚垚三歲後,許懷謙和陳烈酒就不讓他們在他們屋裡睡了,在他們的房間旁,各自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培養他們的獨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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