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言歎了一聲:“我怎麽覺得,有些怪異呢……”
眼前喧鬧未去,嚴景傾又等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五皇子人走了,三皇子重新回了酒樓之上,這才免了許久的鬧劇。嚴景傾看時候差不多了,去給茶樓老板遞了錢,終是拉著朝言回家。
兩人出了茶樓,外頭已是夜深時分,街上掛著的燈全都亮了起來。
河邊的樹上掛了許多燈,大約是給人照明的。
嚴景傾去拉來了自己停放在那的馬車,正準備帶朝言上車,忽見身後有些怪狀。他回頭一看,只見遠遠的後邊,三皇子也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
朝言問道:“怎麽了?”
“罷了,沒什麽。”離的那麽遠,他等平民,壓根也用不著行禮。
但不知為何,嚴景傾再次回頭時,總感覺三皇子的視線是朝這邊來的。但也容不得他多想,畢竟一介平民,又怎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兩人就這樣驅車趕回了家。
鄰居許姨他們已經睡下了,回來時小神汪了幾聲,被嚴景傾喂了幾個東西才安靜下去。這天兩人睡的格外的好,仿佛是知道了即將又添一位成員,內心還踏實了許多。
自那以後,嚴景傾的生意越來越穩定。
得虧他在老家多添了一道眼線,目前和王生合作的很穩定,那小子也跟著自己賺了不少錢。他們沒出來乾,因為他的家室本就在自己的村子裡。
而嚴景傾不一樣,他是帶著朝言出來走南闖北。
快一年的打拚,嚴景傾賺了許多錢,到時候九月期限一到,他也能重新在京西買下自己的地皮來建造房子。抱著這個心思,兩人在年末好一陣忙活,直到朝言的孩子出生才有了一段時間休息。
好像自從與朝言成親,嚴景傾的生活就越發充裕起來。
孩子還是個龍鳳胎,一男一女,男的先一步生出,是對兄妹。
但朝言的眼睛仍舊沒什麽好轉,只是與先前最大的不同就是能透過光源覺察到些許的亮光。這可能是種進步,嚴景傾也沒有因此喪失全部信心。
他現在什麽都有了,生活的一切只需要慢慢來就行。
孩子出生後幾天,嚴景傾想了許久的名字。
後來也不知哪一天忽然就靈光一現,哥哥叫做嚴宣予,妹妹叫做嚴若檸。滿月酒的時候,請了村子裡與鄰居的好幾戶人家,倒是吃了個盡興。
那天回去後王生還有些羨慕,因為嚴景傾後來才成親的,沒想到都比自己動作才快。
不過也是說時遲後來又馬上驗證了,雀雀沒過多久倒也有了身孕。
嚴景傾本以為自己的生活會一直這麽平靜無波瀾,安然無恙的度過下去。直到那天他回去,孩子仍舊在家中酣睡,但朝言卻不見蹤影。
因他眼睛看不見,平常也不會出遠門,也就是跟著鄰居偶爾出個門罷了。嚴景傾於是在家等了一下午,始終沒有回來。直到鄰居全部回家,他才意識到些許不對。
正好趁著許姨剛從外邊回來,嚴景傾敲了敲門:“許姨,阿言今天可是跟了誰出門麽,怎麽到現在都還沒回家。”
許姨有些納悶,她又看了眼天色:“我也不知道,這天都晚了誰也不會到現在還不歸家啊……朝言不會是迷路了,在哪回不來?”
“我不知道……”嚴景傾很憂心,“孩子還在家裡,他好端端的也不會貿然出去。”
“算了,就怕是身體出什麽意外昏倒在哪了,我們出去找找吧,你將孩子先給我,我讓家裡兩個老人看著些,我隨孩他爹跟你去看一下。”
許姨是個熱心腸的,當即把自家男人叫了出來,一聽說這事馬上跟著他出去找人。
嚴景傾實在納悶,街坊鄰居都不是壞人,朝夕相處了那麽久早就知道對方品性以及底細。他詢問了幾家,到結尾時那家男主人才說道:“我下午時看見他出門了,因為走的很鎮定我也沒問是為什麽,出什麽事了?朝言不見了嗎?”
“對。”原來是自己出的門。
對,朝言雖然看不見,但又不是不能自理,他早就對這些街道爛熟於心。可唯一想不通的是他到底能去哪,而且還不回來。嚴景傾知道朝言絕對不會迷路,以他的能力和武功也不會。
唯一有可能的是他遭遇了什麽不測。
那些恐怖的念頭在腦海裡還沒成型,嚴景傾就快想不下去了。
於是隻好放下那些更深更恐怖的猜測,先帶著人在附近找了好幾圈。得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所有人最後一次見他,都是在那個時候,他自顧自的出了門。
然後就再也沒回來,也沒看見人影。
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就這麽失蹤了。
嚴景傾知道,這是朝言有目的性出門,所以才這麽暢通無阻。沒有人指引,也沒有人多說一句,就這樣出了門。
搜尋了大半夜無果後他只能讓別人先回去,自己再找找。
一夜未睡後,嚴景傾重新將孩子抱了回來,隨便弄了點米糊給孩子喝。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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