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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敵國皇子懷了我的崽_無柚之夏【完結】》第74頁
  兩人目光對上,皆波浪洶湧,裡頭埋伏的都是野心。覃越聽見這個名字倒是無所謂,他十不假思索道:“江老將軍都不用,只需一人即可。”

  “誰?”剩下裡那些人才,不可小覷的將門虎子江恕,一個年到中年的尉遲崔,一個沉穩冷靜的六路統領,還有不少小將也是赫赫威名。

  覃越頓道:“江恕。”

  雖說也不出意料,但嚴景傾還是想聽聽覃越的理由。

  覃越解釋道:“雖覃陟武藝不精,但勝在年少沒經歷過多少大風浪,他招式有些偏陰毒。老將軍與另外幾位人士都是在正道上走太多了,對這些沒有防備。而且……不是我直言,若是江恕的話,反應能力也快上許多。”

  一說到這,朝言很有發言權。

  他仍記得自己那雙眼睛是如何失明的,就是被覃陟賜給那群人的一種藥粉。他平時愛好除了上不了台面的那一個,剩下的也就是養些毒物當自己的寵物。

  這種宮廷秘方在上一代先皇就被廢除,可惜這一代時又被他琢磨加上改良了些,所以才造成了如此重的後果。毒藥的秘方曾泄露了出去,但解藥……除了他,別人誰都不知。

  所以那個時候,朝言才向覃深索要解藥。

  也只有他能為自己辦到。

  第42章 勝利

  “如此, 那就派江恕去看看能不能將覃陟給截下來了。”嚴景傾閉上眼睛,緩緩將手上的東西給全部放下。

  遠處江岸邊有野鳥飛起,湖上泛起了漣漪。嚴景傾只是望了一眼, 卻見湖面上有少數魚類躍出了水面。他站起身來, 忽然道:“要下雨了。”

  與覃深的兵將僵持了快兩周, 本平靜的天氣忽然變天,仿佛是一種征兆。嚴景傾心想這也許是天意的暗示,便連忙起身離開了兩人。

  他直直的往前去, 身後留朝言和覃越不知所措。

  但是……嚴景傾是徑直來到了這幾個大將所在的地方,將專心吃飯的江恕給喊了出來, 低聲道:“你率領一千兵馬從斜後方繞路過去,堵在那條路上,以防讓那些人趁我們不注意進了城。”

  嚴景傾的確是將京城外唯一一條直路堵的水泄不通,但有句話說得好,天無絕人之路。萬一覃陟準備走小路偷溜去怎麽辦呢,總該想個對策。

  這邊人還在吃飯呢, 也沒管他吃飽沒吃飽,但軍令如山江恕馬上聽命。雖說是江枕的兒子, 但一旁倒是有其他人憂心忡忡:“此行還是凶險了些,也不知到底會如何。”

  太子就這般站在這裡, 長身玉立, 一旁的江枕望著這位年輕的未來君主,從內心就感受到了不小的魄力。看來這幾年的失憶並沒有讓一個人的內心從此改變, 反而像是鍛煉了為人處世的能力。

  見嚴景傾都如此沉穩和鎮定,江枕也沒法說不, 於是下了死口:“我相信玉知這一行絕對能帶來好消息, 而且……此戰必勝!”

  *

  一天后, 大雨傾盆。

  因營帳有部分靠近江邊,江面暴漲,嚴景傾怕雨水會覆蓋這幾個地方,便讓他們直接冒著雨轉移陣地。水路泥濘,他站在營帳裡看著外面連綿不斷的大雨陷入了沉思。

  身後的朝言有些乏累,正趴在他的桌子上閉目養神。

  嚴景傾看雨看夠了,回頭見他都快睡著了頓了一下。他走過去想將朝言弄去床上,省得下雨著了涼。但還沒推醒他,朝言忽然聽見了什麽似的,猛地睜開了雙眼:“景傾哥,雨裡好像夾雜著很重的馬蹄聲……”

  這一句話讓嚴景傾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下著如此大的雨,聲音本就嘈雜……朝言又怎麽會聽見馬蹄聲呢?他還在震驚當中,低聲說道:“阿言的耳朵,當真還與以前一樣敏銳到能聽四方?”

  “應該沒有聽錯。”朝言很篤定。

  他的態度讓嚴景傾放下了心,於是果斷拿起傘帶著朝言往營帳外的方向走。還沒到地方呢,就聽遠處駐守的士兵大聲喊道:“稟太子殿下,是少將軍回來了!”

  嚴景傾眼神亮了起來,馬上與朝言一同前去等著江恕回來。遠方果然有一大批兵馬過來,為首之人的確能看出是江恕本人。

  馬兒踩在水路上濺起了不少的泥巴,但江恕離陣營還差兩三步就下了馬,聲音非常高興:“稟太子殿下,末將已將覃陟原路打退,他們的兵馬損失了一半,再也攻不進來了!”

  他說話時,從臉上流下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這顏色讓嚴景傾一驚,連忙看著江恕的臉上,只見他左眼到眉心有一道細小的刀痕。他將江恕扶起,連忙讓旁邊的將士攙扶著帶去軍醫那裡療傷。

  對方走遠的時候,嚴景傾能看見他的腿似乎也有些不便。

  知道此去凶險極大,他心裡轉念又想,覃陟兵敗一事必定馬上傳回覃深耳朵裡,不如趁此機會直接攻進去。

  而正好天公作美,雨勢逐漸變小,這些動作無疑不都是提醒著他速戰速決。嚴景傾和朝言對視一眼,低聲道:“開戰吧。”

  約莫快至傍晚,天還有余光之時,嚴景傾的兵馬殺入了京城。

  遠處那群精兵也立刻做出了防備,兩邊兵馬廝殺在一起,嚴景傾也上了馬匹領軍開戰。彼時京城門終於打開,放出了裡面眾多的兵馬。

  兩軍正不可開交之際,嚴景傾看見覃深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在一群將士護送下來到了陣前。他還未出聲,對面覃深眼神忽然冷了下來,暗暗咬著牙:“怎會是你?那時見你不過是一個農民,看在阿言的面子上放你一條生路,難道你早就對薑國有謀害之心,所以演出了這等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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