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哄道:“師兄別怕,新娘子都是要如此。”
“唔!!啊……你放開我!!”
一瞬間,驟然而至的痛苦,目不能視的驚慌,將恐懼升至頂點。
玉衡想起來了,數百年前,棲鳳殿中,承華就是如此,用惡毒淫具撐開他的身體,將熱蠟灌進他身子裡。
嘴器插進肉穴,手上用力,軟肉攪不過鐵具,被迫張開,露出裡頭水紅的嫩肉。
九嬰手指探進去,又摸又戳,騷話張口就來:“我瞧不見新娘子的膜,還要往裡摸摸……”
玉衡聽他羞辱,雙目發濕,羞怯欲死,身體蒙上一層薄汗。
九嬰道:“新娘子是個蕩婦,這幅身子,哪裡都不乾淨,碰上一碰就滿手的水,早被人玩爛了……”
“滾!”
玉衡眼中全是水色,九嬰心中一軟,湊上去親玉衡額頭:
“莫要哭了,不乾淨也無妨,誰叫我就非你不可呢。”
……
第二日,玉衡發了高熱,九嬰將逍遙仙尋來,倒也不是什麽寬恕,不過是尋常醫師,很難叫玉衡一日之內便能退熱。
玉衡燒的頗有些迷糊,逍遙仙在玉衡腕上探了一下,當即便翻了臉,怒道:
逍遙仙:“你這樣亂來,你不知他……”
九嬰也知昨夜確實過分了些,逍遙仙話未說完,撓頭解釋道:“我這都是有些收斂的,你看,也並未傷著他,本來冠華樓裡還有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都想同師兄試試,也都忍住了……”
逍遙仙氣的頭昏腦漲,他看今日九嬰心情不錯,膽子大了些,將人轟出去了。
九嬰在門外囑咐道:“也不必治的太好,師兄這個脾氣,若是活蹦亂跳,明天還有的鬧……”
逍遙仙聽不得他這些鬼話,“哐當”把門合了。
屋中只剩下他們兩個,逍遙仙才慢慢冷了臉。他到了床頭,給玉衡喂下顆猛藥,雖然傷身,卻能叫人速醒。
他不想傷害玉衡,當下卻已沒有辦法。
玉衡留在這裡,怕是不出一年,就會沒了性命。
這些日子,九嬰與玉衡種種,逍遙仙都看在眼中。
他曾以為,玉衡這幾個師弟,對他這樣殘忍,多是報復,亦或是求之不得的憎恨和心魔。
可如今看來,倒像不是。
九嬰似乎並非怨恨玉衡,而是……喜歡?
他像極了個頑劣成性的稚童,抓住了隻心愛的鳥,不分晝夜,一直攥在手心裡。
天真且殘忍,馬上就要將鳥兒活活捏死,卻還親吻著它的羽毛,說著喜歡。
床上,玉衡咳了兩聲,臉上病態緋紅,悠悠轉醒,隻覺得身子裡有把枯火在燒。
逍遙仙:“玉衡,你能聽得我說話麽?”
“明日你與九嬰合籍,不要妄動,我有法子,帶你離開這裡。”
第二更。
第三更怕是今天到不了了,明日會雙更的,對不起。
第97章
重劑之下,玉衡醒了。
逍遙仙再三對外頭的九嬰囑咐,不可再行事肆意,不然就算大羅金仙,也不能叫玉衡明日從床上爬下來。
九嬰倒是高興,分明逍遙仙語氣並不大好,卻未生氣,還破天荒多誇了逍遙仙幾句“神醫再世,妙手回春”。
合籍典前夜,九嬰樂得閉不上眼,抱著玉衡又親又揉,碎語到深夜。
“師兄,你喜歡冠華樓裡哪件寶貝?”
“師兄,你穿那件紅衣裳可真好看。”
“師兄……”
那夜,九嬰說了許多,玉衡聽著,隻記住其中翻來覆去的一句:
“師兄,我真的好開心。”
……
隔日,冠華樓中熱鬧,這合籍典時間雖趕,卻也像模像樣。
冠華樓設計精巧,五鼓露頭,簷角皆掛喜燈,雕梁繡柱,十分精巧。踏入樓中,裡頭擺著紅玉屏風,擋著後頭百十格子,格子裡隨意擺著古董玩器。
樓中鼓樂喧天,笙歌聒耳。
不過這回,與數百年前凌雲殿中仍是不同。
天界那次,承華宴請三界,宴上樸素,卻甚熱鬧,來人眾多紛雜,多是些湊熱鬧的閑人。
這回倒是不同,妖界重血脈,縱情瀟灑,隨心所欲,輕市井俗言。冠華樓中一宴,到場之人,大多是九嬰妖界中那些至親血眷。
宴上窮奢至極,亂香圍繞,也並無人什麽人抻頭瞪眼,明顯的不懷好意。
當日,一切出奇順利,只是逍遙仙萬沒想到,鬧出些岔子的,不是玉衡,而是九嬰。
九嬰同玉衡中間綁著紅結,跪在妖界帝後跟前,三拜禮成,要將人送進洞房時,九嬰忽在玉衡耳邊道:“娘子,我們終於名正言順。”
“……”
玉衡忍了又忍,沒有開口。
本到此也就了了,九嬰從懷中掏出一方璽印,巴掌大小,通體漆碧,瑩潤柔和,上方盤著九條青龍,雕得極為精巧,九嬰把東西塞進玉衡手中,道:“從今以後,冠華樓歸你所有。”
“……”
此話一落,滿座嘩然,妖後都端坐不住,臉色十分難看。
妖後聲音冷了些:“胡言亂語!”
冠華樓,又稱天機寶庫。
天魔二界皆是鐵血之政,妖界有子紈絝如此,卻還不見勢弱,皆靠財力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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