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期將至。
並非只有坤澤會有情期,乾元體內信香堆積,每月也有幾日,需要發泄。
情期之時,乾元血骨之中的暴戾難以壓抑,什麽喪心病狂的玩法,幾人都肆無忌憚的一一玩過。
記得有次,三個乾元情期同至,就算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也承受不了。
嬌滴滴的坤澤死去活來,小蕩婦發了瘋,重重痙攣中叫的太慘,掙扎時神志不清,竟敢踢了承華一腳。
踢中一瞬,玉衡便清醒了。
小蕩婦那時的表情,言語難以形容,若非是有承華,他這輩子,興許都無法瞧見。
那日,玉衡駭得六神無主,後來被乾的多慘,瞳仁翻白,高潮痙攣到腰肢拱得幾要繃斷,都不敢出聲,隻死死抓住殷冥衣角,不肯他走。
殷冥在時,承華並不駁他面子,可殷冥不能一直都在棲鳳殿裡。
又是一月,殷冥回來,推門剛入,瞳孔一縮,人怔住了。
殿中澆築了面四門寬,兩拳厚的石牆,將棲鳳殿中分隔前後,牆中……掛著虐痕密布的肉臀。
悶青指印,兩指粗的鞭痕交錯的粗棱,凝固的紅蠟燭油,臀肉被抽打的極腫,中間肉穴蠕動著,夾著條尾巴。
牆上還有兩隻被鎖住的手腕,還有一雙被迫分開,挨不到地的腿。
殷冥走過去,在上頭細細摩挲,掌下皮肉繃緊,他聽到急促的喘息,一把抽出了那根極長的“尾巴”。
兩條長腿驟然繃直,臀肉痙攣亂顫,好一會兒,哭聲混著求饒,悶悶透過來。
殷冥拿著那條玉器,那東西雕得精巧,尾端粗硬,折中分叉,一頭插進菊穴,一頭插入女腔,中間竟還墜著個指節大的玉夾,大抵方才夾在肉核上。
殷冥眼底黑沉,一股邪火燒到身下,又猛的把那“尾巴”插回去。
殷冥咬緊牙齒,扭曲愉悅的想:他不知道是誰。
他掛在這裡,誰若進來,誰都可以。暴戾、情欲皆無需壓抑,更無需負責。
“啊…啊……”
那日,殷冥掐住遍布指痕的腰,肏進被使用過度的女腔,剛進去便頂到凝在穴裡的熱蠟,穴中腫燙,順著陰莖流出的騷水微微發紅,大抵是燙傷了肉壁。
玉衡在叫,似是在哭,更似求饒,還似是叫他的名字。
肉穴疼痛抽搐,卻箍得人太爽。
他拔不出來。
夜裡,門又再開,壁奸成了輪奸。
一牆之隔,無人去看頂撞的坤澤,已被折磨成了什麽模樣。
……
九嬰舔舔嘴唇,心下琢磨:“多麽刺激的,想出來的,想不出來的,承華搞出來,他都玩過了。
偏是沒有一次,師兄心甘情願躺下,大張開腿,讓他去草。”
九嬰眼中精光直冒:但若是那個女人……
也許可以。
九嬰興致勃勃,做著美夢,剛踏進屋門,剛興衝衝舉起抓來的活魚,頭上便碎了個青花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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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分明玉衡說了聲“好”,可當九嬰踏進屋門,剛興衝衝舉起抓來的活魚,頭上便碎了個青花碗。
逍遙仙嚇得一蹦三尺高,沒想到玉衡就算瞎了,也扔的如此準,朝身後拽了玉衡一把:“祖宗啊,你不要命了!”
九嬰摸了把額上的血,血滲進眼角,紅了眼睛。
須臾,九嬰開口,笑道:“師兄,終於發現了。”
師兄二字一落,饒是已有心理準備,玉衡仍是一顫。
九嬰隨手將魚摔在地上,魚肚翻白窒息前打了兩挺,死了。
“我就說,師兄分明不吃這東西,還去叫我抓來,原來是為了戲耍我。”
逍遙仙見九嬰滿臉血汙,煞是猙獰,兩隻腿駭的直抖,他護住玉衡,退了兩步,在二人之中打些圓場:“玉衡哪是這個心思……”
九嬰“哦?”了一聲,笑道:“師兄向來喜歡戲耍人的,不是麽?”
玉衡斂眉,冷聲道:“自不如你。”
九嬰呵呵笑道:“不如我?”
“哈哈哈,師兄是忘了麽?”
“昔時,我不愛背那些聱牙詰屈的經文,是師兄,你逼我背通什麽佛論三十三經,我朝乾夕惕,熬了兩月,我背下了。
可是後來,師兄有了女人,樂而忘返,可曾聽我背完一卷?”
“……”玉衡眉心更皺。
九嬰道:“我生性閑散,並不醉心道義技法,是師兄說,若我能突破元嬰,便同我行五嶽,遊昆侖,我苦修數載,突破之後,我興衝衝去同你講,師兄可還記得你做了什麽?”
玉衡記不起來:“什麽?”
九嬰道:“你說我根基淺薄,同旁人比起還是太差,把我揪出仙藤林,扔進了伏魔坑。”
“……”玉衡無言。
九嬰又道:“當年師兄從我母后手中收下那些珍奇寶貝,珊珠玉石,答應了要好好照顧我,可最為寬待的卻是承華,最為看重的是他殷冥……”
九嬰露齒冷笑:“若是無心,為何允諾?這非戲弄消遣,又算如何?”
逍遙仙心下突跳,強辯道:“玉衡斷無此意,你那些東西,當年玉衡收下,也可還你,不必鬧成今日如此……”
九嬰嗤笑:“還我?”
“他如今不就是在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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