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沒敢吐出來一滴。
九嬰不滿道:“你讓他慢慢喝!”
殷冥走過來,往玉衡嘴裡喂了顆果子,玉衡吃著很甜,可卻又覺得殷冥的眼神很冷。
殷冥道:“你喂不熟他。”
九嬰很不高興,這幾日的獨處讓他生出錯覺,玉衡是他一個人的了。
……
一夜不長,三個乾元都難盡興。
九嬰吃了幾天獨食,被排擠在外,玉衡夾在承華和殷冥二人之間,腰間胯上都被人鉗捏,動彈不得。
這兩個人想做什麽,顯而易見。
玉衡怕了,強掰開腿時,眼便濕了,汗涔涔的乞求。
玉衡:“不要,求你們……”
不會有誰同情個被玩爛的坤澤。
甜膩褻吻中,驚喘悲鳴驟然而起,哭叫散入夜色,慢慢化成呻吟,最後碎在斷氣般的求饒哀叫聲裡。
中途,玉衡在殷冥身上,承華手指鑽進去,生生撬開已欲撐裂的生殖腔,順著縫隙,生頂進去。
玉衡叫不出來,昏了過去。
玉衡醒過來時,九嬰插在他的嘴裡,玉衡發不出聲音,徒勞去掰扣在腰間的手掌,卻被頂得直翻白眼。
承華好像要乾死他。
直到生殖腔被灌入一腔熱液,殷冥才抽身下床,一言不發退出這場輪暴。
殷冥走了。
玉衡陷入溫軟床褥,床上分明少了個人,滿眼怖色卻隻增不減。
“……殷冥……”
玉衡下意識開口,卻聲啞氣弱,隻身旁兩人聽了清楚。
門關了,承華抱住玉衡,眼神陰鬱,淡淡道:“舍不得他?”
濃長的睫毛被汗浸透,一層水霧,猛烈顫抖了一下。
承華道:“那他也已走了。”
玉衡喃喃道:“為什麽啊?”
承華抱住他,在他耳邊道:“在你身邊,也一樣抓不住你。”
這次偷去驚鴻殿,好似一個小石子扔進水裡,沒起什麽波瀾。
之後幾日還算清淨,玉衡邊吃逍遙仙給的丹藥,邊修習補靈,玉衡試過,如今靈力提六成,靈脈會生陣痛,但若遽而提至靈滿渡劫,該是可以。
飛升並非小事,玉衡想要平安,這訣咒能多修一日便是一日,這靈丹能多吃一天便是一天。
九嬰陪著玉衡,卻顯得有些焦躁,好幾次大汗淋漓從夢中醒過來,都要抓著玉衡問,有沒有帶著他送的蛇頭璽。
玉衡把那塊碎玉給他看,九嬰才稍稍安心。
“師兄,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珍惜。”
玉衡哄他,道:“好。”
麒麟帝的婚期,到了。
殷冥準他出席,玉衡一身白袍,廣袖疊紗,眉眼俊極,翩躚雲中仙。
是他自己選的衣裳。
只是滿頭釵環珠翠,仿佛恨不得把所有金玉插上頭,十分跌品。
銅鏡一擺,九嬰把臉湊到玉衡眼前,道:“喜歡麽?”
玉衡無言。
玉衡眼睛疼,頭上又重,側頭不想再看,九嬰掰正玉衡的臉,道:“都是冠華樓裡壓箱底的寶貝,不多看看?”
玉衡道:“痛,放手。”
九嬰呵呵一笑,玉衡抬手推他,卻被九嬰把人抱住,倒仰一栽躺在床上。
玉衡猛的一掙:“你做什麽?”
九嬰把人按住,一身仙袍壓出褶皺。
九嬰:“他們兩個成婚,師兄你穿成這樣,是去勾引誰?”
玉衡怒道:“胡言亂語!”
九嬰哼笑道:“師兄最喜歡的師弟和最喜歡的女人成親,卻不見傷心,還這麽積極,要是沒鬼,有誰會信?”
“同我說說,是想搶親,還是殺人?”
“都不是!”
玉衡罵他犯渾,二人在床上推搡,玉衡力道大了些,九嬰惱了,一手按住玉衡後頸,張口就咬。
眼看屋中就要出事,外頭殿門敲了三響,有人道:“時間到了。”
玉衡翻身要滾下床,被九嬰一把抱住,對外頭道:“滾吧,不去了。”
玉衡臉色煞白,今日這宴,他非去不可。
玉衡咬牙,靈脈一震,正要對九嬰面門一掌,門開了。
承華立在門邊,看了眼床上,淡淡道:“你說過來幫他收拾,卻在胡鬧。”
九嬰不肯松手。
九嬰少見如此固執,二人一時僵持不下,若是等他們打上一場,定會誤了時辰,玉衡抓住九嬰手腕,道:“你今日怎麽了?。”
九嬰性子乖張,卻極吃軟,玉衡這一示弱,一口橫氣泄了半截,玉衡在他手背拍了兩下,九嬰才道:“我不想你去。這幾日我總做些噩夢,心下惴惴,總想今日你出去了,就不會回來。”
“好像除了我,每個人都在等著這日。”
玉衡面不改色,道:“不會。”
九嬰一條條撫平玉衡身上褶皺,抱著人道:“我真的好喜歡你。”
這樣的話,九嬰一天要說十遍,玉衡道:“我知道。”
九嬰說了同意,又拖拖遝遝,三人好容易出了殿門。
承華身輕步闊,沒有多久,玉衡就落在後頭。
玉衡身上筋骨碎過,哪怕後來用了極好的藥物泡養,也留了病症,腿腳不便,走不了多快。
時近晌午,烈日之下,玉衡額上一層細汗,身上還有釘枷,人晃了晃,被九嬰看到。
“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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