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伯看了眼容忻,語氣帶著一絲不屑,“容少爺,作為少爺的私寵,您應該加強鍛煉,不能事後就這樣呼呼大睡,您的職責是時刻準備好為少爺服務。請您牢記這一點。”
容忻本就憋著氣,現在又被這個糟老頭子明裡暗裡的訓了一頓,更是火冒三丈,心想我貪睡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好少爺乾的。
他猛的掀開被子,強忍著下 體難以言說的痛楚下了床。
被子不掀不要緊,這一掀開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睡衣遮住了容忻的大腿,唯有兩條小腿裸露在外,上面布滿青紫的抓痕。
尤其是左腳腳裸,更是印著五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容忻的臉似乎要燒起來,又紅又燙。
這時熟悉的腳步聲從廊道裡由遠及近的傳來,容忻聽出那是古掣軍靴。他擰著眉頭,一鼓作氣站起身,奪過女仆手中的衣服就往浴室跑。
結果還是被那人抓住了小尾巴。
就在他邁進浴室門的一刻,古掣沉緩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容忻身型定住,動彈不得。
齊伯見古掣來了,頷首回話,“回少爺,我正準備命人伺候容少爺洗漱換衣。”
古掣掃了眼落荒而逃的容忻,心裡明白個大概,容忻臉皮薄,怎麽可能讓人看見他現在的樣子。
他橫了齊伯一眼,語氣漸沉,“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齊伯尷尬抽了抽嘴角,辯解道:“我看您快從議事廳回來了,所以想讓他...”
古掣眯起眼,極其罕見的對齊伯放了狠話,“他是我的私寵,什麽時候輪到你讓他如何如何了?”
齊伯老臉僵住,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見容忻睡到日上三竿還不止,居然睡到日落黃昏。作為少爺的私寵,實在是太沒規矩。本想給那孩子一個小小的教訓,沒想到卻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嚇。
古掣見齊伯臉色紅白,局促的站在一旁,沒再繼續苛責,隻警告幾句就讓人離開了。
容忻見人離開,小腳想邁進浴室,可身體想被定住似的動彈不得。
該死,又被那人的精神力控制住了。
鏗鏘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容忻背對著那人,心裡七上八下的,緊張的呼吸都是斷斷續續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就騰空了,嚇得他忍不住叫出聲。
“古掣,你...你放我下來。”
古掣不為所動,長腿徑自朝浴室走去。
容忻羞的人都不知道該往外哪藏了。只能抓著那人板正的軍裝,以免被摔下來。
古掣看著懷裡緊張羞臊的小東西,唇角微勾,“羞什麽,昨晚不...”
話未說完,容忻就伸手捂住那張騷話連篇的嘴。
古掣抿嘴一笑,在容忻的手心處輕輕一吻,嗯,真香。
容忻臉更紅,他收回手,藍瞳氣惱的看著眼前人。
古掣將容忻抱坐在浴池邊上,伸手要去解他的睡衣,被容忻一把攥住,“你...你出去吧,我自己能洗。”
古掣拿開容忻的小手,極其自然的解著容忻的衣扣,“羞什麽,昨晚又不是沒看過..你不...”
話多一半,就發現容忻肩膀抖的厲害,停手一看,小家夥抽抽嗒嗒正在那哭鼻子呢。
某豹子慌了,忙擦去容忻的眼淚,柔聲哄著,“怎麽還哭了?是不是疼了?”
昨晚自己一發狠,容忻就像這樣抹眼淚。
容忻沒回話,低垂著頭,小手死死攥著半敞的衣襟。
古掣看完笑了,他蹲下身子眼睛平視著容忻,認真的說道:“你不用害羞,也不要有壓力,人的情 欲本身就是與生俱來的,omega對Alpha無法抵抗是身體結構造成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不是你的錯。”
容忻聽完微微抬頭,吸了吸通紅的鼻尖,哽著小甜音說:“我不想變成昨晚那樣...我不想...”
古掣沉了口氣,擦掉容忻的眼淚,耐心安撫,“不是你的問題,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你釋放信息素,用寵物環控制你,所以你不要有任何負擔,你還是以前那個容忻,一點兒都沒變。”
古掣心想,要是讓別人知道他標記了自己的私寵後還要做心理輔導,會不會被笑掉大牙?
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容忻聽完古掣的話,搓了搓小腳,心裡的消極情緒消散不少。
這時門外傳來齊伯急切的聲音,“少爺,粵少爺在外面等著見您,說是荀少爺在機架營從戰艦上摔下來了...”
古掣豁然起身,快步朝門口走去。
容忻看著古掣匆忙離開的聲影,心裡莫名一陣失落。
古掣開門,臉上喜怒不明,“他去機架營幹什麽?人呢?”
齊伯神色凝重說道:“在軍區醫院,粵少爺說他一直連不上您的通訊器,所以才不得不親自找上門。”
古掣陰著臉說,“他人在哪?”
齊伯:“在別墅外等著呢。”
古掣看了眼浴室方向,對齊伯說,“容忻在這裡享有絕對的自由,我不希望再發生今天的事情,明白了嗎?
齊伯完了彎腰,應聲道,“知道了,少爺。”
古掣微微點頭,闊步朝樓梯走去,腳步聽起來格外急促。
容忻支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等到古掣回來看他一眼。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