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呂姐!”森崎趕緊迎了上去,“你們怎麽來了?怎麽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趕緊坐!”
“小森呀,鄧奶奶的後事基本料理完了,你們不是有事情想問她女兒嗎?我在藍江縣的時候,就和呂姐說過你們的事情,但是她那時候心亂,現在她有空了,也有心思想你們的事情了,所以,我就帶她過來了!”
“李哥,太感謝你了!本來是應該我們去藍江縣才對!”
“客氣什麽!”
“呂姐,這次真麻煩你了!”
“不麻煩,”呂鑫的面容明顯帶著憔悴,但是笑容卻透著質樸和真誠,“其實我也得來北都一趟,我媽在這裡工作了二十來年,之前的公司也特別照顧她,她人過去了,我也來報個喪。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說。”
“呂姐,”森崎坐到呂鑫對面,蘇信和、宋緒方也坐了過來,“我們想了解一下,鄧奶奶以前的一位雇主,姓惠,鄧奶奶照顧過她們母女倆一陣子,那時候雇主的孩子剛出生,這個雇主她和你提起過嗎?”
“我就想和你們說這個,李哥和我說過你們想了解什麽情況,這家姓惠的,我媽和我提起過,我有印象,一是因為這個姓氏很特別,二是因為這家人有點怪。”
第175章
一聽到呂鑫說“怪”,幾個人都立刻警覺起來,森崎的身體不禁往前略傾斜,仔細地等著呂鑫展開詳說。
“怎,怎麽個怪法?”宋緒方咽了咽口水。
呂鑫的眼神變得有些不聚焦,似乎是在仔細回憶。“這家姓惠的,特別迷信!”
“迷信?這話怎麽說?”
“我媽和那家的女主人小惠姐關系很好,後來即便她不在小惠姐家工作,他們也會有來往,小惠姐有急事也會找我媽幫忙。有一次小惠姐找我媽,讓她去家裡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我媽去了,一去就是三天。”
“後來我問我媽,去小惠姐家幹什麽了,我媽一開始不說,後來過了很久她才說,小惠姐的女兒病了,在家裡做法事,她去幫忙。我當時就驚呆了,那家那麽有錢,有病竟然不去醫院,反而在家裡做法。我就覺得很荒唐,但是我媽卻神秘兮兮地說寧可信其有。”
“鄧奶奶是不是看到什麽了?”蘇信和問道。
呂鑫點點頭,“我們有一次聊天,我媽說,小惠姐的女兒當時是12歲,忽然有一天就昏倒了,本來說是送醫院的,但是根本沒法確診,隻好求個大仙兒。”
“那個大仙兒在小惠姐家裡擺了陣,把那孩子放在陣裡面,大仙兒一做法,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看到一道紅光就繞著孩子轉了幾圈,最後在孩子頭頂消失了。然後不一會兒,那孩子就醒了。我媽本來在廚房準備茶點,就看了那麽一眼,就嚇傻了。”
聽了呂鑫的話,禁罪組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森崎疑惑地問,“那做法的時候,孩子的父母都在場?”
“聽說是在場的,哦,我聽我媽說,她就見過幾次小惠姐的老公,那男人倒不是天天都住在家,好像是生意人,總是忙。”
“那鄧奶奶有沒有提過小惠姐老公長什麽樣,或者叫什麽?”
呂鑫搖搖頭,“她倒是提過幾次,那男人對小惠姐很好,但是不常住在家裡。長相很周正,身高也不算矮。我媽和我提過最多的就是她家迷信,而且,我媽還感歎,說幫小惠姐搞定這些的竟然都是年輕人,那個做法的法師,看上去就白白淨淨,年紀非常小。”
“鄧奶奶對法師也有印象?”森崎迅速捕捉到了信息,“那個法師有什麽體貌特征嗎?知道名字嗎?”
“我想想,她說那個人很年輕,是個白淨的少年模樣,嗯……啊,好像還染了頭髮,粉紅色的,當時特別扎眼,叫什麽還真不太記得了,好像姓穆,大家都叫他穆先生。”
“粉色頭髮,姓穆……”森崎眼中忽然出現個身影,難道真的那麽巧嗎?
“那之後呢,鄧奶奶和小惠姐還有什麽聯系嗎?”森崎繼續問。
“很少了,雖然我媽和小惠姐認識差不多有十年,但是這中間真的很少聯系,只是對方有事情的時候,會叫她臨時幫忙,當然也不會白幫忙,她會給我媽一些酬勞。後來就真的斷了聯系了,我媽後來回了藍江縣養老,我為了照顧我媽,也主動申請調到藍江縣工作,基本上再也沒有小惠姐的消息了。”
“好的,我們明白了。”森崎點點頭。“太謝謝您了,您提供的信息,對我們非常有幫助。”
呂鑫露出個微笑,“幫警察是我們的義務,不過,我想問,你們為什麽要打聽小惠姐的事情呢?難道她出了什麽事情?和我媽有關?”
“是這樣,我們主要是想弄清楚小惠姐的社會關系,再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方便透露了。”
呂鑫點點頭,“我明白了。”
送走了呂鑫和藍江縣警察之後,辦公室裡的是那個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宋緒方猶豫地開口,“面容白淨,粉色頭髮,還姓穆,還懂巫術,這,這怎麽越聽越像是木組長呢?會是他嗎?”
森崎臉上也是充滿迷惑,他怎了一下舌,“你們小天極人都吃了唐僧肉嗎?這年紀到底是怎麽個算法,惠主任12歲的時候,那可是28年前,木幀28年前能給惠主任用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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