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來了……”
“他的腳腳踩到我了好爽。”
“他腳腳好軟哦,貼貼真舒服。”
“他好可愛”
“他最漂亮啦”
“要貼貼……”
……
身後那些觸手瘋狂舞動長大,漸漸和與非一般高,它們在與非身後瘋狂扭動激動要貼貼。
某一刻,與非若有所感般扭頭,什麽也沒瞧到。
他重新朝前走,沒察覺到在他身後,那些因為他的回頭扭動的更熱烈的觸手們。
薔薇叢中有一個非常大且瞧著挺豪華的貓爬架,薔薇的枝蔓把四處都塞滿了,偏偏這貓爬架上沒有薔薇枝蔓纏繞,與非探頭去瞧架子上的小屋子,小屋子裡沒有貓咪。
他繞過貓爬架,一抬頭髮覺前面站著個黑漆漆的人,嚇一跳,忙道:“你好打擾了……”
話還沒說完,才後知後覺地發覺,對方不是別人,是神明。
準確來說,是神明的雕像。
這竟然是一尊神明的雕像,雖然和神明雕的眉眼極為相像,幾乎能以假亂真,但這雕塑的的材料也不知道是用的什麽,從臉到身體都是黑漆漆的一塊兒。
確定周圍沒人,與非伸手摸了摸神明的臉蛋。
黑漆漆的材質觸感很冷硬,哦還有點光滑。
不過神明五官長得好,不管是眼睛還是鼻子,都是與非喜歡的那款,可以說,這家夥真是每一處都長在了與非的審美上,就算黑漆漆的一團,也是個很令人著迷的存在。
與非摸完他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眼睛,轉著圈兒把雕塑打量了一遍。
咳了幾聲,再次揚高聲音詢問:“請問有人嗎?”
依舊沒有人回應他。
太好了這院子裡真的沒人。
與非唇角揚了揚,鬼鬼祟祟的伸手,摸進神明身上披的那件黑色衣服裡,按在了對方的胸口。
胸口有豆……好家夥,這雕塑真是一絲不苟。
等等,那玩意呢,有沒有?
不等與非去探索,眼前突然一黑,再睜眼,與非發覺自己依舊躺在病床上。
白淨整潔的病房裡纖塵不染,沒有所謂的男護工,也沒有那些從仙人球舌頭上噴出來的綠汁。
司越坐在病床邊,望著與非:“你醒了?不用擔心,醫生說你系了安全帶還是比較幸運的……”
他一邊重複之前的話,一邊為與非到了一杯溫水,將吸管放進水杯中後遞給與非。
與非沒接水,他好奇望向門口:“那個抱仙人球的護工哪裡去了?”
司越神情淡定,“是做夢了吧,先喝點水。”
與非推開他的手,“剛剛已經被你灌了一杯了,哪還喝的下。”
司越聞言微愣,望著與非緩緩說:“那就更應該把這杯喝了。”
與非瞳孔一縮,潘金蓮給武大郎喂藥的畫面在腦海裡刷屏……
【作話】
與非:這個大型手辦配件好齊全啊,我想搬回家用漫漫長夜溫暖它
神明:不用搬,我自己走
第6章 神明偷腥了?
與非的目光在司越手腕上的表上頓了頓,他記得剛剛對方斬斷仙人球舌頭的匕首就是手腕上那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手表變成的。
那把匕首看起來很鋒利,與非覺著自己的脖子沒有仙人球的舌頭結實。
“其實我剛剛什麽都沒看到。”與非咽了咽口水,伸手揉額頭,弱弱哼:“我現在頭有點暈,想吐,不想喝水。”
片刻後,與非面無表情坐在輪椅上,被司越推進一間間檢查室。
不就是有點頭暈嗎,竟然覺得他腦子會有被撞壞的可能,簡稱腦子有病。
好氣!這個田螺姑娘脾氣硬的像塊臭石頭,與非看在他炸小黃魚很牛的份上,不和他計較了。
離開檢查室後,同樣坐在輪椅上的一個白發老爺爺從走廊另一頭被年輕的護工推著朝檢查室的方向而來。
對方臉上滿是老年斑與皺紋,眼睛渾濁黯淡,在看到與非那一春鳳負費渡家整王裡刻,他的目光就想照進了光般,亮了起。
“非非!”他口中無聲喃喃,在輪椅經過與非時,伸手拽住了與非的袖子一角:“非非……”
司越立刻將他的手拿開,“這是我弟弟,老先生您認錯人了。”
“非非……”
老先生扭頭,試圖從輪椅上掙脫,但推著輪椅的護工將他肩膀輕輕按了住,不管他怎麽掙扎也沒用。
與非此刻也是震了個大驚,這個的白發蒼蒼的老爺子看起來就是老年版的林旭,還有推著輪椅的護工,分明就是之前捧著仙人球進他的病房的那位護工。
這能算是巧合?
與非扭頭瞟了眼面無表情的司越,欲言又止。
算了,和這家夥一提,肯定又覺得他腦子有病灌他喝“水”。
倒是司越,察覺他的動作,“嗯?”
“是不是都檢查完了?”與非問:“我可以出院回家了嗎?我想回家。”
令他意外的是,這次司越非常好說話:“好。”
但等被司越帶進陌生的大別墅,又看見門口那兩位熟悉又陌生的長輩,與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司越沒有帶他回自己的小家,而是回了原主真正的家裡。
“非非,你回來了,聽越越說你受傷了,我的非非,你受苦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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