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戀綜,看的就是臉紅心跳的戀愛,好煩啊他有男朋友為什麽要說出來,就不能都說成是他哥哥嗎,搞得我這麽糾結#
#只有我還在想著他房間裡那三個帥哥嗎,三個男人一台戲,我就想看那一台戲#
#樓上,那不是一台戲,那是一床戲#
#他可以帶行李嗎?能把他衣帽間裡那三個男人打包帶上嗎?我隻想看他和三個男人的互動#
#樓上洗洗睡吧,那是付費節目,不過你要是真想看,可以先給我打錢,等節目出來了我發給你#
……
“想法?”與非答:“有工服嗎?洗漱用品會發放嗎?咱們節目組是三險一金還是五險一金?保險都到位了嗎?我要是在節目組裡出現工傷問題,錢是打在我卡上還是我家裡人卡上?”
他這屬於職工模式的一連串問題不僅把主持人問噎了。
就連吵吵鬧鬧的彈幕也在這一刻安靜如雞。
或許是被與非這一番言論驚嚇到了,車子在拐彎時沒能及時躲避,被一輛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上,旋轉翻滾飛出路面。
看直播的眾人呆了,神轉折啊。
萬萬沒想到這期綜藝開播第一天沒因為車速問題進局子,反而因為翻車進了醫院。
與非也沒想到自己養家糊口第一天,就工傷住院了。
他迷迷瞪瞪的醒來,發覺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裡,旁邊坐著司越。
見他醒來,司越給他遞了一杯水:“醫生說系了安全帶比較幸運,外傷都是些擦傷,不過髒腑有沒有受傷還要做幾項檢查才能確定。”
與非呆住。
司越見他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安慰他:“放心,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與非小口小口的喝完水,這才打起精神問:“那,那我這算是工傷嗎?節目組會給我賠錢嗎?他們有給我上保險沒?會賠多少錢啊?要是輕微擦傷是不是就賠的不多了?”
司越:?
與非見他臉色不太對,頓時了然:“難道因為我是走後門的,所以連保險什麽的都沒上?工傷也算不成了?”
司越:……
與非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既然算不了工傷,那我還不如先出院呢。”
司越忙按住他,無奈道:“是工傷,有保險,不用擔心。”
與非長出了口氣:“那就好,對了,你離開我家的時候,我家那位沒出門吧?”
司越抬眼,盯著他:“你家那位?”
那神情那語氣,似乎下一刻就要對與非進行教導主任式的教育。
“我已經是成年人了。”與非正了正神色,也一臉嚴肅:“你不能把我當個孩子對待,成年人談戀愛結婚很正常……”
門在這時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男人走進來,他雙手捧著一盆黑色花盆的仙人球。
仙人球挺大,像是養了很多年。
與非瞟了眼,雖然覺得古怪卻並沒有多想,倒是司越神色一凜,噌地起身快步男護士走去。
“這盆仙人球我養了很多年,送給你。”男護士一邊走一邊抬頭盯著與非,他的視線並沒有望向快步朝他靠近的司越。
事實上從進門口,男護士的目光就一直在盯著與非,好像整個世界裡,只有與非一個存在。
“不用你送。”司越抬手揪住對方的衣領,要把人揪出去。
男護士依舊盯著與非,他見與非望過來,咧嘴朝與非笑,完全不理會被司越揪著衣領,“我養了很多年,它很可愛,像你一樣。”
話剛落,盆裡那顆大大的仙人球突然張開大嘴,露出綠油油的一條舌頭,這舌頭猶如繩子一樣朝與非的腦袋卷去。
與非嚇呆了,他知道這是個光怪陸離的小說世界,可萬萬沒想到他能在病床上遇到這種不正常的事情,夭壽啊嗚嗚嗚……
【作話】
與非回家,甩給神明一遝子鈔票,嘚瑟:以後我養你啊。
神明冷漠臉幹了一整天外賣,不僅沒等到吃完飯後的領證,第二天還被掃地出門了。
與非哭喪著臉看著自己的工傷補償費被對方一天吃光,痛心疾首:你太能吃了,我真養不起了嚶嚶嚶,這劇情沒法走了,我想躺板板
第5章 神明的配件齊全嗎?
司越手腕一抖,手裡出現一把通白色的匕首,他的匕首快如白芒般的削向那條仙人球的長舌頭,仙人球彈出的舌頭在下一瞬被削成兩半,綠色的汁液四濺,濺在空中後散成四處蔓延的霧氣,綠霧眨眼充斥整個病房。
與非的車禍後遺症被嚇的徹底好了,連滾帶爬掉跑下床,但下一刻,眼前被綠霧充斥。
看不到司越和那位男護士,看不到張開大嘴的仙人球,綠色如霧氣般充斥在面前,四周靜靜的落針可聞。
“司越!司越?”
與非叫了幾聲得不到回應後,只能自己摸索著,朝床尾兩人站著的地方走去。
但他沒有摸到司越,而是摸到了門把手,稍稍一擰,門緩緩打了開。
門後是條街道,與非站所在的位置是街道一側的院門口,這院落的大門恰好在街道的盡頭處。
長街另一邊望不到盡頭,街道兩側的銀杏樹高而茂密,泛黃的樹葉在正午的陽光下閃爍如金葉,街道兩側有很多小路延伸,與非所站的院落前方路側沒有種銀杏樹,他稍一探頭,就被正午的陽光照的眼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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