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這孩子,回來就回來,還帶什麽東西。”張愛梅走的近了,又打量了好幾眼修冥,小夥子看起來精神頭不錯,不像個吃軟飯的花架子。
“媽,爸,這是修冥,修煉的修,冥王的冥,名字挺好記,修冥,這我爸媽。”
有之前與非在車上的提前教導,修冥立刻跟上:“伯母好,伯父好,我是修冥。”
“你好你好,我們非非多謝你照顧,對了你們在一起多久啦?”張愛梅走在修冥身邊,笑眯眯的詢問。
這切入點應該是最好的聊天方式。
修冥:“我不太清楚,我失憶了,兩天前非非救了我,他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我就跟著他了。”
“啊?”張愛梅驚訝的望向與非,萬萬沒想到自家兒子竟然把才認識兩天的家夥給帶回家了,而且聽對方這話,明顯是自家兒子“拐騙”失憶人士啊。
張愛梅望向與非,與非點頭,神色淡定:“對,前兩天不是下了場暴雨嗎,我在一個坑裡救出的他,他受傷又昏迷,沒我他就在坑裡水淹死了。”
“那,傷的嚴重嗎?”張愛梅擔心:“要不要找家庭醫生過來瞧瞧。”
“不用。”與非說:“已經沒事了。”
張愛梅卻像是注意到了什麽般,抬手去碰觸與非的額頭:“你這額頭是怎麽了?”
與非的額頭在修冥幫他抹了藥膏後其實已經消腫了,就是紫藥水有點難洗,在額頭上留下點淺淺的痕跡,與非的皮膚白,這點痕跡細細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沒事。”與非說:“就是蹭了點顏色上去不太好洗,哎媽你眼睛真好,這都能看出來。”
“那是,我這雙眼睛從來沒近視過,你眼睛也像媽了,以後絕對不會近視。”
幾個人說著說著,進了房間。
禮物很多,修冥提的大半,與非提了一小半,不過半路上時,宋建華把與非拎的那些都拿了過去。
等於與非是空著手和張愛梅走在前面。
剛一進屋子,與非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飯香味:“哇好香啊,太香了。”
張愛梅幫著與非把外套脫了,又為與非遞鞋子,與非忙忙接過:“媽我自己來,這麽髒的鞋子你不要碰,你手那麽乾淨漂亮,別碰這些。”
張愛梅得意的瞟了眼宋建華,兒子比他爹要會說話多了。
與非先給老爸拿了鞋子,於是,宋建華又得意的給張愛梅了一個回禮眼,看看,兒子對他多孝順呀。
給修冥準備的鞋子挺大的,剛好修冥的腳大,能穿的進去。
飯香味太誘人了,本來是該先獻禮物的,但不管是與非還是修冥都沒經受得住飯菜誘惑,洗完手就都拋開了被放在牆根的禮物,全都乖乖坐在了餐桌邊。
本來等著被送禮物的張愛梅和宋建華:……
兒子餓了,先吃飯。
劉姨的廚藝太好,南北方的中餐就沒有她不會的,最近更是學會了自製奶茶,給大家一人搞了一杯芒果凍奶茶。
與非和修冥不約而同盯著奶茶,張愛梅剛說了句“餓了吧趕緊吃”,兩個人立刻拿起奶茶哧溜溜的喝了一口。
“好喝,太好喝了。”與非嘖嘖:“比外面買的好喝太多了。”
劉姨得了與非的誇獎,開心的不行:“夫人也說好喝,你們真不愧是母子連心,都愛喝這個口味的。”
不愛喝這口味的宋建華默默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嗯,今天的倒是挺不錯的。
張愛梅斜睨他,介於有外人在,隻用眼神給他個意思:你不是不愛喝嗎,說著黏糊糊的又甜膩不利於養生哼現在幹嘛又喝。
宋建華沒說話,他有點驚訝地望向修冥。
修冥已經把桌子上的魚肉都剔了刺放在與非面前的空盤子裡。
桌子上擺了兩盤魚,一盤是乾炸小黃魚,還有一盤是清蒸鱸魚,現在這兩個盤子裡的魚都空了,因為都在與非那。
偏偏當事兩人都不覺得這是什麽問題,一個在手速飛快的剔刺,另外一個在埋頭吃魚。
張愛梅默默和的宋建華對視一眼,原來自家的兒子這麽愛吃魚,他們一直都是按照小時候與非的口味記著,可是長大了的與非口味明顯變了。
雖然他們也願意為兒子剔魚刺,可一個認識兒子兩天的人能這麽耐心的給兒子剔魚刺,說實話他們覺著對方對自家兒子挺不錯。
修冥剔完魚刺後,也開始埋頭吃自己的。
他看起來不是狼吞虎咽風卷殘雲,瞧著挺斯文優雅,但用餐速度特別的快,不過一會兒,這滿桌子的菜就被他消滅了大半。
“廚房裡還有奶茶,少爺您和您朋友要再來一杯嗎?”
劉姨的聲音令張愛梅和宋建華從震驚中回神。
與非:“要,剩多少啊,都給我們吧,太好喝了。”
剩的不多,但是奶茶做起來容易,劉姨乾脆說:“少爺你是喜歡,我再給你做個草莓味的奶茶,家裡還有新鮮的草莓……”
“可以可以,太好了我喝,修冥也喝。”
張愛梅看著修冥的吃飯速度,真擔心對方會不會把肚子撐壞,但是又怕飯菜不夠到時候尷尬,於是給的劉姨發了個信息,再多加幾盤菜。
劉姨的速度很快,瞧到與非愛吃魚,又上來一盤紅燒大蝦一盤螃蟹和一盤紅燒茄汁魚,哦,還有一隻超級大個的龍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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