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軻潯見懷時為了去見楚軻冗而拒絕了自己,有些難過。不過昨日匯報的暗衛並沒有告訴他懷時昨晚喝多了,看來要換個人保護懷時了。
其實安懷時堅持下朝後看楚軻冗是有原因的,因為下了朝他要去兵部,每次都可以用快遲到了的理由早點離開桐殿。
“其實楚軻冗的傷差不多好,父皇打算明日就讓他恢復早朝。”楚軻潯覺得他昨日慫恿父皇早日讓楚軻冗回來上朝的決定無比正確,以後他請懷時去殿裡坐坐懷時就沒理由拒絕了。
從楚軻冗的桐殿出來,安懷時準備往宮門趕去,卻發現楚軻潯正站在宮桐殿外。
“你怎麽還在這?”安懷時記得他是看著楚軻潯離開了才進去的呀。
“我讓白羽把參茶拿了過來,你一會在馬車上喝。不然一天都會沒精神的。”雖然參茶只是個讓懷時過來坐坐的理由,但是楚軻潯是不忍讓懷時這麽難受一天的,所以特意回殿裡拿了參茶又過來等安懷時的。
看著白羽手上抱著的參茶罐子,安懷時有些感動:“那謝謝哥了。我就先走了。”
剛準備接過白羽手上的罐子,楚軻潯卻一把奪過:“太重了,讓白羽幫你提到宮門吧。”於是某人順理成章的用著這蹩腳的理由送安懷時去了宮門口。
走到宮門,楚軻潯就沒有理由在留人了,掩飾住眼神中的不舍,他把罐子交給安歌。然後準備和懷時告別,
“哥,你腰間的勾雲形玉佩挺好看的。”安懷時掃過楚軻潯腰間的掛著的玉佩,有些醋味的說了一句。
楚軻潯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解下玉佩:“既然懷時喜歡那就送給懷時了。”說著便幫著安懷時給親自戴了上去,“我那還有不少玉佩,懷時要是喜歡有時間去我那看看,喜歡什麽拿走便是。”
坐在馬車上和臉上掛著笑容的楚軻潯再見後,安懷時有種得到玉佩的是楚軻潯而不是他,明明把玉佩送人了,怎麽還那麽高興呢。
不過安懷時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嘴角也掛著一絲笑容。
“少爺,趁著參茶還熱你快喝吧。別笑了。”安歌一邊駕車一邊和馬車裡的安懷時說道。
“好好駕車!”
到了兵部,安懷時剛進去就看到黎侍郎一臉憔悴的樣子。這樣子和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差不多。
“黎侍郎,你昨日醉酒了?”安懷時問道。
黎嶠池點點頭:“昨日遇到幾個朋友,酒喝多了。”
“黎大人喝點參茶吧,少爺也是喝了參茶才恢復精神的。”安歌多嘴默默調侃了他家少爺一下。
瞪了安歌一眼,安懷時是這麽想的:“黎侍郎事情多,哪能脫得開身,安歌你去府裡帶罐參茶過來吧。”
於是剛調侃完少爺的安歌被派去跑腿了。
“那就多謝安寺卿了。”黎嶠池感謝的說道。
第二十七章 共騎
為了狩獵比賽,安懷時一天都在狩獵場呆著,絲毫不敢懈怠,頭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上的衣服也讓他有些覺得悶熱。
“少爺,你要不要先回府換身衣服再來?”安歌還是第一次見他家少爺這麽辛苦,不免有些心疼。
安懷時怎麽說前世也是一屆大將,也曾浴血奮戰過,這些苦他還真沒放在心上。雖然今世這具身子還是第一次這麽勞累,但安懷時還是硬生生地咬牙忍了下來。
“沒事。”安懷時接過安歌手中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汗,接著又和紀澤一起巡視。
抬頭眯著眼看了看刺目的陽光,安歌還真怕他家少爺撐不住會中暑。
烈日當空,曬得人眼冒金星。雖然時不時有風吹來,但卷起的還是陣陣熱浪,植物也被蒸的發出熱氣。
安懷時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他能感覺他的身體快到極限了。於是便和安歌去馬廄那,順便看看之前騎的那匹灰馬。
幾日不見,它的鬃毛似乎更加有光澤了。安懷時伸手摸了摸,有些愛不釋手,他又想騎馬了。
“懷時兄!”聽到有人喊他,安懷時轉身定睛一看,原來是屈允,這家夥穿著官服正往他這裡跑來。
“你怎麽來了。”安懷時有些驚訝,看著屈允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安懷時有些好笑,從安歌那裡拿過手帕遞給屈允。
接過手帕擦了擦自己那汗津津的額頭,喘了一會,屈允才緩過氣來,解釋道:“那翰林院士總是看我不順眼,又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欺壓我,於是就把我打發來這裡做記錄,我看他八成是想讓我好好曬一通太陽。”屈允也不在意這個,只要他認真辦事,別人也沒辦法挑刺,自然也就不用怕什麽了。
“要不要一起騎馬?”安懷時解開了那匹灰馬的韁繩看向屈允。
“……懷時兄,我不怎麽會騎馬。”屈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他家歷代都是讀書人,對於騎馬這個又靠體力又靠技術的本領,他還真的沒學過。
“那正好,我來教你便是。”安懷時倒是很熱心,屈允一聽,眼神一亮:“真的,太好了!我想學很久了。”
於是安懷時親自教屈允騎馬,他先把屈允撫上馬,隨後自己也翻身坐了上去。
“我教你,手這樣握住韁繩……”
一直在暗處保護安懷時的暗衛看到兩個男人共騎這一幕,立刻去宮裡想自家殿下稟報去了,殿下有人搶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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