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他的他褲子!”士兵們連愣都沒有愣住,直接照著吩咐脫下了那人的褲子。
“副將,這人沒有……”
果然是這樣,安懷時曾經在淑妃的宮中見過此人,沒想到淑妃的爪牙都伸到了他的身邊。
“帶下去關著,他活不了幾天的。”
見安懷時根本不打算救他,那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光著的,就這麽想抱著安懷時打大腿求饒。
安懷時哪會給這種人碰到他的機會,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給踹回去了。廖方說了這煞氣會漸漸彌漫他的帳子,他長期呆在裡面定會活不過一個月,不直接接觸都死得如此之快,更何況直接觸碰到煞氣的人。
所以這家夥誰都救不了了,當然安懷時也不想救此人,他心愛的狐裘披風還在封在箱子裡呢。
解決完了這家夥,給他暫住的帳子一時之間也收拾不出來,安懷時乾脆去安歌那湊活一晚了。
安歌和小六還在莫衛玨那,正好帳子中空無一人,安懷時掏出懷中的信件拆開細細讀起。
原來淑妃也是算計他來邊疆的人,安懷時為楚軻霖歎了口氣,然後把信件給燒了。
傍晚,安懷時剛啃了一口饅頭,外面就傳來了急報。放下吃的,安懷時匆匆帶著安歌和小六來到萬將軍的主帳中。
“萬將軍可是後方有消息了?”安懷時趕到後,幾個統領也陸續進來。
萬將軍表情有些凝重:“派去燒毀克烈惕軍隊糧草的那隻隊伍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零星了幾個士兵回來告知,帶隊的統領也……”
剩下話萬將軍並沒有說完,但大家也都知道了他的意思。
王統領反應最激烈,因為帶隊的統領生前和他關系最好,現在他也是最悲憤的,當即就請求帶兵:“將軍,趁著克烈惕軍隊以為我們害怕,放松警惕的時候,我們更應該去燒了他們的糧草。”
“兵是要派的,但是王統領你現在的樣子恐怖本將不能派你去。不知哪位願意帶兵夜襲他們的?”
“將軍,不如讓本副將去試試吧?”安懷時的開口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禮畢竟在眾人面前他怎麽看都像是個文官。
萬將軍也有些猶豫,這安副將陛下重視,太子殿下也重視,更別說背後還有太伯君侯府,萬一要出什麽事情了他不一定能擔當得起。
“萬將軍放心,本副將從小習武,熟讀兵法,而且如果對方想下毒使陰招本副將也能解決。”
確實克烈惕用毒這一陰招,也只有安懷時能夠解決,萬將軍思索片刻,做出決定,讓安懷時率領三千精兵繞後突襲,他們則兵分兩路正面突襲,等安懷時得手後掩護他脫身。
回到帳子快速的收拾了一番,安懷時還是寫了封信交給暗衛。
“如果我遇到了什麽不測,把這個交給楚軻潯。”
“暗衛相信大人一定會平安歸來,殿下說一定會等著大人的。”暗衛本想也跟去卻被安懷時攔住了,只能作罷。
安歌和小六也穿戴了好一切,跟隨在安懷時的身邊準備隨他出發,沒想到廖方也換上了盔甲走了過來。
“廖寺卿?你這是?”
廖方讓一旁的士兵給了他一匹馬,翻身上去說道:“不放心副將。而且我也有自保的能力,安副將也不用擔心。”
廖方態度堅決,安懷時也是有自信能偷襲成功,索性就帶著他了,而且拉普沒抓到萬一出了什麽事,帶著廖方也好。
帶著三千精兵,安懷時憑借那被隨筆上記載的地理壞境,順利從一條偏僻卻又比較安全的小路繞到了克烈惕軍隊營地的後方。
營地裡巡視的士兵不多,大部分的士兵們應該去了陣前,安懷時先讓安歌帶著一部人去守門的附近引起騷亂自己則和小六廖方帶著幾十個的精兵偷溜進了營地,剩下士兵原地等待他的暗號。
順利混進營地裡,安懷時提前弄來了一些和克烈惕部落服飾很像的衣服,穿著動物皮毛製成的衣服,和披了披風的溫度差不多,確實十分保暖。
外面雖然看著人不多,但實際上每個帳子都有人把手,安懷時讓廖方跟在他後面,也方便保護。
克烈惕部落的糧食收成很少,很多一部分都是從周邊鎮子買的,現在他們所用的糧草應該是劫城的時候搶來的,所以看護應該更加嚴謹,但安懷時看到那周圍最嚴的帳子時,感覺告訴他有危險。
“廖寺卿,我覺得那帳子有些奇怪,你能看出來些什麽嗎?”
廖方拿出幾個銅錢執了幾次,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裡面有危險,卦象顯示的是金,指武器。”
果然,複恪駱憡那人應該會布置一下,不然那之前領隊的統領也不至於會全軍覆沒。
在營地外繞了一圈,安懷時發現有幾個帳子防守不嚴,但卻在營地的中心,在他們營地中心處的是將軍和副將的休息處,是重兵把守的,但這卻透露著古怪。
帶著小六和廖方,三人很輕易的就看到了帳子裡面的樣子,原來這幾個帳子才是放糧草的。
既然都輕易溜進來了,安懷時也不打算隻毀了糧草,他和小六偷偷解決幾個看門的士兵,然後進了帳子點燃了火,隨後就溜出了營地。
很快一部分的兵被前方的安歌帶的隊伍給引開了。留守的士兵都開始紛紛去撲火,安懷時直接讓士兵放箭,把整個營地都打算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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