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此簡單而普通的動作,硬是讓偷看的江盛黎興奮得天靈蓋爆炸,他渾身戰栗不亞於將人真實擁入懷裡的快感,他抿著的唇因為灼熱的呼吸不得不分開。
他視線中的人被水珠打濕,不斷滾落而下的水珠像似斷了線的珍珠,一寸寸親吻著他心上人的肌膚最後歸於塵土。
江盛黎看得十指大動,心裡開始嫉妒起那能肆無忌憚撫摸北煦的水珠,他死死盯著那在後者身上迸濺得稀碎的水珠,腦海裡開始想象那是一次又一次他在北煦身體裡衝刺的成像。
佔有他!欺負他!
那十多天的美好畫面像似一台放映機一般在江盛黎腦海裡循環播放,渾身的感官都在告訴他那些日子有多爽,要不是僅剩的理智還尚存,蛇性本y的他恐怕已經強行破開浴室的門,闖進去再次佔有了裡面那個近乎完美的獸人。
在江盛黎眼中,北煦就是完美的獸人。
這隻大貓的身高在這個世界絕對算得上是頂配,近兩米的身高,臉龐俊俏霸氣,渾身肌肉雖不誇張,但線條緊實流暢,充滿著致命的爆發性。此時揚著頭淋著花灑,腹部處便是八塊腹肌曲線分明,如此充滿王者氣息的人卻帶著滿身吻痕和曖昧痕跡,尤其是兩腿間的嫩肉處和臀部,幾乎全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佔據,強烈的對比和反差,幾乎就是這江盛黎的x癖上蹦噠!
這樣的男人,被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絕美滋味。
而唯一佔有過、品嘗過的江盛黎更是不敢想象半分,因為只要一想,他就難以自持。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江盛黎微微松了松睡袍,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浴室裡那欣長的身體,一隻手難以抑製地朝著襠部摸了過去。
北煦衝完澡就發現床上的江盛黎臉頰出了一層薄汗,鼻翼上更是劃落著一滴汗珠。
“你在幹嘛?”他心生疑惑,詢問,“腎虛?”
江盛黎凝視著眼前這張臉,半響憋出一句:“我自己出不來。”那些天北煦由著他折騰,刺激太過強烈,一時間竟然不滿足手上這點摩挲了。
說完,他貼上了床邊擦頭的北煦,轉移話題道:“煦哥,我幫你吹頭——”
北煦凝視著他一臉獻殷勤的模樣,知道肯定沒好事,這不,頭髮剛吹好,就膩歪趴在他肩上求「摸摸」。
“煦哥-幫幫我,我幫你弄了那麽多次,你一次都沒有,就一次,好不好嘛?”
北煦感覺到杵在腿上的東西,琥珀色的眸子冰冷地瞥了眼肩頭上的腦袋,怎看下去有點唬人,但江盛黎卻知道這人吃軟不吃硬。
他「嘿嘿」笑了兩聲,抱著人親了親,將浴室門透明的事說了出來,直把北煦說得給了他兩爪子。
“別撓臉,幫我撓那裡……”
“滾!”
“煦哥——老婆——”
“滾一邊去。”
“不嘛,老婆——我難受——”
“……”北煦真的是無法理解,難道蛇類獸人也和蛇一樣蛇性本淫嗎?做起來真是索求無度!
……
兩人在別墅裡鬧騰了半個多月,最後終於在物資被耗盡後不得不出門采集。
然而就在前往最近商場時鬧了個大笑話,別的夫妻在采購時喊了一聲「老婆」,結果北煦應了。
一時間,江盛黎和喊人的男人同時看向了應聲的北煦。
“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那麽叫我?”北煦皺著眉,神色不善。
他雖然不清楚「老婆」這個稱呼什麽時候叫,但江盛黎往往喜歡在撒嬌和床上時這樣喊他,所以他也主動將這個稱謂劃分到了私人領域,容不得別人這樣叫他。
“哈?”一頭霧水的男人哪知道自己喊聲「老婆」還多了個老婆出來,正要理論,耳朵忽然被身旁的女子揪住。
女子抬高手臂,不由分說呵斥起來:“老公,你叫他老婆!?好啊!我說你最近怎麽刷視頻都不看美女了,還變得這麽殷勤,原來是有這癖好!說!什麽時候開始的!?不說我打斷你的腿!”
男子連忙順著女子的手抬高臉龐,避免耳朵受累,一邊告饒一邊解釋:“沒有!沒有!老婆老婆,我是叫你啊,誰知道他忽然應聲,我根本不認識他!真的!”狼狽說著,他忽然扭頭看向北煦和江盛黎,語氣憤憤不平,“喂,你們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別亂攀關系!快…哎喲,老婆,疼-耳朵要掉了哇…你們看什麽看!還不快解釋!”
北煦眯起眼,聽著他一聲聲「老婆」地叫出聲,隻覺得刺耳異常,他環顧四周,這裡能擔任「老婆」這個稱呼的最強者只有他,於是冷下臉來:“閉嘴!你再叫我剜了你的舌頭!”
“哎,煦哥,煦哥,別急。”江盛黎見北煦渾身都炸毛了,連忙進行安撫,隨後大腦急速旋轉,開始想辦法如何解釋當初騙北煦的借口,但耽誤之急得先把與別人的誤會解開,於是抱著暴躁的大貓對那對小夫妻道,“抱歉,抱歉,我愛人在國外生活,剛回國,還不太適應,給二位造成了誤會,很抱歉,這樣吧,你們推車裡面的東西我來結帳,算是賠禮怎樣?”
北煦聽著他還要給別人道歉,當即很不樂意,橫眉瞥了眼他,一副「我又沒說錯什麽」的表情。
“回頭給你解釋。”江盛黎親了親懷裡人的額頭。
雖然江盛黎壓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故,但好在最後都和平解決了,買了東西丟進後備箱後,他載著北煦前往了博物館,這是對方出門前就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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