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彥說:“哼,那個嚴海,還嘲諷我是張總幫了忙才C位出道,他現在喝於希堯的一言一舉不也是說明於希堯的第二名來得不簡單。”
第三名本來喝於希堯差距不是很大,心裡就很多不服氣,“剛開始我還一位於希堯的粉絲真的那麽厲害呢,能把他復活投到第二,結果是自己公司不行,抱了別的大腿哦,那他這個大腿也真是斤斤計較了,要贏就多贏點啊,剛好隻超我有什麽用。”
其他人一人一句,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但也只能像老鼠一樣趁沒人的時候背後嘀咕。
慶功宴一直到半夜才結束,成員們被統一安排在附近的公寓,對外稱成團期間會一直住集體宿舍,其實也只是像酒店一樣的豪華雙人標間而已。
在大廳領房卡時,九個人住雙人間,有一個自然就單出來了,那個人就是於希堯,於希堯拿過自己的房卡,可以一個人住,心裡還挺開心的。
第二天開始,整個團隊就開始了團隊行程,每天各種通過安排得十分緊湊,工作量的上升,讓整個團的氣氛也緊張起來,大家的情緒也逐漸敏感,其他八位成員對於希堯的排擠也越來越明目張膽。
成團後第一個代言畫報拍攝現場,是一個平價的快消服飾代言,廣告方把團體照安排在了最前面。
攝影師說:“來,大家站成一排,然後擺一些親密的照片,互相搭肩之類的,你們平常怎麽親密就怎麽來,自然的狀態最好。”
王偉彥聽到按平常的來,“真的要按我們平常最自然的樣子嗎?”
攝影師肯定的點點頭說:“是啊。”
話音剛落,其他幾個人立馬站到一堆互相搭肩依靠著,像學生時期的畢業照一樣,而於希堯自然被擠到了最邊上。
攝影師見於希堯只是站在一旁,“於希堯,靠近點啊,手搭起來啊。”
於希堯往團隊這邊站了一點,手不自然的放在旁邊的人身上,旁邊的人表情也瞬間不自然了。
攝影師一邊拍一邊說:“非常好,大家再笑開一點,放輕松,很帥……”
團隊照拍完緊接著就是個人照了,按理應該照第一名到第九名的順序拍的,其他幾個人也非常自然的看王偉彥拍完就上,於希堯又被排在了最後拍。
於希堯也懶得跟他們爭,一個拍照順序有什麽好爭的,反正還不是要等最後一個人拍完了才能全部走,便在休息室拿手機看起了舞蹈視頻。
嚴澤影子看到這個現狀開始有點擔憂,“他們這個團要成多久啊?於希堯不會要一直被這樣排擠吧?”
於希堯影子也有點擔心,說:“一年吧。”
嚴澤影子說:“哇塞,要真被排擠一年,於希堯不瘋,我都瘋了!”
於希堯影子想了一下,又恢復了以往的佛系:“應該不會吧,小堯從福利院到練習室,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的,只要這些人不對他做出什麽過分的傷害□□情,他應該都能承受住。”
嚴澤影子嘴上說著:“那就好。”心裡卻想著,一直習慣孤單的人再被人刻意孤單會不會更難受呢?主動孤單是一種選擇,而被孤單則又是一種拋棄。
在於希堯快要學會一支舞蹈時輪到他拍攝。於希堯換好衣服離開休息室的時候,隊友們全進來了,王偉彥說:“大家快點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去下一場了。”
於希堯假裝沒聽到,毫不在意地去拍照了。就在於希堯才拍了一套衣服時,隊友們出現在片場,跟廣告方的團隊道別,讓自己的工作人員都撤了,可是第二套還沒拍,大家都嘴上應付著,卻沒有人敢收拾東西走。
於希堯在一旁故意放慢速度換衣服,“既然你們不想等,那我偏要你們多等一會兒。”
兩個影子聽到於希堯這個碎碎念,心裡的爽快被點燃,嚴澤影子說:“對,就是這樣,搞回去,他們排擠你,你就折磨他們,乾得漂亮!”
在所有人的監視下,於希堯拍著第二套照片,剛試拍了幾張,於希堯叫停了:“我想去個廁所。”
王偉彥說:“懶人屎尿多。”於希堯只是對著他笑了一笑就去廁所了。
從廁所回來後,又拍了兩張,於希堯說要喝水,想坐著拍,試這樣道具,那樣道具。王偉彥不耐煩了:“攝影師,拍了這麽多你看看有沒有能用的啊?有就不要拍了,這麽多人等著呢!”
“是啊是啊……”其他幾個隊友也擺出不耐煩的樣子。
攝影師看了看照片,不管他怎麽指導,於希堯就像聽不懂一樣,亂擺姿勢,動作切換也很快,拍出來幾乎沒有能用的照片,“都不行,用不了,要是用這些照片,我的飯碗也砸了。”
於希堯不想拖累攝影師,看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對攝影師說:“我是第一次拍這種照片,各位隊友見諒,我一定努力拍,對不起。”
攝影師見於希堯態度挺好的,以為他真的是第一次拍,便很理解的說:“沒關系沒關系,你現在就站著不動就行了。”
接下來於希堯才用自己最專業的態度來進行了剩下的拍攝,雖然是快消服飾,但於希堯的骨架勻稱,外型優秀,正經拍出來的畫報非常有質量。
王偉彥見於希堯認真起來,看到拍了幾張可用的照片,就強勢叫停了,“行了行了,夠用了,走吧。”王偉彥奪過攝影師的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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