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地上生長的小草,多長幾年都會出現自己的神智。而這把劍是殺神手裡的武器,如果說這裡面存在著劍靈,那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雖然聽起來有些玄幻,總之是現在修真界這種靈力濃鬱程度下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可是如果放在傳說裡面一個代入之後,一切就都變得那麽的合理且正常了。
眾人心裡面都得出了同樣的結論,而最後就像是平常一樣,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重新匯聚到了遊司棋的身上,這種事情就他嘴裡面說出來的那個答案最為權威。
當然明白自己同伴們的這個目光是什麽意思,遊司棋抬手在自己的鼻子上輕輕的摸了兩下,思索了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說道:“雖然我還沒有想到劍靈這一步,但是並不是不可能事情。兮遲的設定可是神明時代最強大的那個存在,他手裡面拿著的神劍有個劍靈,應該說一點都不稀奇吧?”
柳不離皺了眉毛,朝著他開口問道:“那怎麽對付劍靈?或者說有什麽手段可以跟它進行溝通嗎?既然是有靈,那就應該是有溝通的渠道才對啊!”
“這個啊……”
遊司棋撓了撓頭,臉上的笑容不是一般的苦澀。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說:“我雖然還是沒有想好,但是看陸無名剛剛的那個狀態來說,我覺得這個劍靈或許是不打算和誰進行溝通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在神明時代的設定裡面,兮遲是被諸神背叛下套,最後被所有人圍攻致死。在他死亡的這個過程中,他的劍肯定是能看在眼裡的。所以如果我是他的劍的話,在我重新被別人拿起來的時候,我也不願意和其他人產生任何的交流。因為不管是神明還是人,都是會背叛的家夥。一群不可信的東西,憑什麽要讓我去溝通啊?你們覺得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說的可真是太有道理了。
也正是因為有道理到讓人沒有辦法反駁的地步,所以其他人才一時間覺得不是一般的無奈了起來。
就這麽沉默了片刻,陸無名反而略有幾分不解問道:“那他為什麽要對我發動攻擊?我當時只是打算把那把劍拿過來而已,我又沒打算做什麽傷害那把劍的事情。你說它的主人是那個神明,那我殺了那個鬼族,應該與它無關吧?難道誰拿到了它,誰就是它的主人,這把劍還打算一視同仁的保護所有的主人了嗎?”
“那當然不是,”遊司棋搖了搖頭,他說:“神劍絕對是認主的,而從那個鬼族的狀態來看,神劍並沒有完全認主。所以他對你發動攻擊,應該和你攻擊那個鬼族沒有任何的關系。”
陸無名挑了眉毛。
遊司棋繼續說道:“你別忘了它是誰的劍。殺神主要負責的就是殺罰。他既然是兮遲的劍,跟了兮遲那麽長時間。就算是它的主人已經不在了,可它的天性還在。做這種事情,難道不就很正常了嗎?”
這樣一解釋,好像一切又變得合理了起來。
柳不離立刻舉手問道:“按照你的這種說法,這把劍不管是誰都會殺。只要是周圍有東西,他就會一直追著殺,直到殺死對方是嗎?”
“我是這麽猜測的,但是……”
遊司棋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他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已經歸到了一種了然的狀態。
似乎不管他是編出來的還是真的這麽想了,在這個世界,只要是他說出來的內容,那肯定就是真的。
能感覺得到,他們距離那個神劍還算是比較遠了。所以幾個人也稍微放心了一些,柳不離給陸無名處理起了身上的傷口,然後順口問了一句,他說:“剛剛為什麽急著讓我們逃跑?你感覺他在追我們嗎?”
陸無名搖了搖頭。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也說的不太清楚。
至少就在那一劍捅穿他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那把劍會一直追著他,直到殺了他為止。
把這種想法說出口,遊司棋立刻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他說:“兮遲好殺,這本來就是殺神的天性。遇到了殺不死的對象,他想追著你把你殺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把劍繼承的是他的意志,那肯定也會像他一樣有這種心思,所以它一次沒有能乾掉你,說不定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陸無名難得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至少在這個時間,他覺得遊司棋說話不是一般的正確。
可是聽到了這個結論,原本還在給陸無名進行治療的柳不離手上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毛,他開口問道:“你們能感覺到神劍在靠近嗎?”
這一次不需要其他人回答,陸無名已經給出了答案,他說:“神劍在殺人的時候不會有殺氣,他控制的那又是個屍體,根本沒有存活的氣息。所以除非它開始發動攻擊,否則咱們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接近。所以我才說讓趕快逃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已經快要追上來了。”
一個根本沒有辦法遠程預測的敵人,這還是之前都沒有出現過的。
沈慕之再一次盡全力移動飛劍。
柳不離卻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非常堅定的反應,他說:“既然神劍的攻擊對象並不只是我們,那就直接去鬼城裡面。反正對於那把劍來說,不管是我們還是鬼族,全都是它的敵人,都是可以被隨意斬殺的存在。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它還能幫我們大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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