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清被池曳這樣一說,頗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變呆了。”
經歷了這些事後,對於池曳的一切他都很難反應過來,或許如同池曳所說,他變呆了。
不過池曳其他的什麽都不記得,記憶回到三歲卻隻記得他,凝清還是非常開心的。
他現在隻想守著池曳長大,在這重新長大的過程中,凝清小氣的隻想有自己參與。
甚至連深暖長灼他都不願意讓他們參與進來。
抱著池曳去廚房,池曳負責點火。
凝清突然想起什麽,他拉過池曳的手:“我看看。”
池曳:“看什麽呀?”
凝清進入池曳的識海探查了一番,很順利,池曳對他完全沒有防備。
凝清:“阿曳,你原先的極佳氣運沒有了。”
池曳偷偷去夠桌上的紅果,聞言道:“沒有就沒有了。”
凝清將紅果抬到池曳面前。
“這是好事。”
雖然氣運沒有了,很多東西都會沒了,不過與之相伴的是氣運變化帶來的影響也沒了。
凝清:“阿曳,你還能聯系天地嗎?”
池曳咬著一顆紅果,迷茫。
“天地是可以聯系的嗎?”
凝清望著池曳,綻開笑顏:“好像不可以。”
池曳將紅果吃了。
“糖醋排骨,凝清。”
凝清點頭:“馬上做,我們多做一點去欲海吃怎麽樣?”
池曳:“都行。”
凝清將池曳放在凳子上,自己在一旁忙活。
池曳玩著鈴鐺,等著凝清做吃食。
等到晚上魔宮人,還有深暖長灼過來找池曳時,紛紛都撲了個空。
這會的池曳正和凝清在欲海呢。
池曳望著面前撒潑打滾的月天狼,嫌棄道:“你這麽大一隻,你怎麽好意思搶我吃的。”
凝清在一旁泡茶,給池曳泡的是果茶,用露水泡的。
吸收了十年的露水,池曳對於露水喜愛很高,他接過果茶喝了,然後接著和月天狼理論。
他發現他能聽得懂這隻狼在說什麽。
月天狼望著桌上的好吃的,聳了聳鼻子,嗷嗚一聲變成了一只有池曳一半大的狼。
他搖著尾巴,得意的衝池曳叫。
“嗷嗚。”
我也會變小。
池曳伸手去揪月天狼的耳朵,兩人搶著將一大碗糖醋排骨吃了。
月天狼不僅吃肉,池曳吃的那些冰酪它都吃。
凝清望著一人一狼笑:“你們兩慢點,不夠我這還有。”
池曳人小,吃不過月天狼。
月天狼成功搶下了最後一口,嗷嗚嗷嗚的炫耀,氣得池曳又去揪月天狼耳朵。
月天狼突然變大,將池曳甩在自己身上,在欲海裡狂奔。
凝清坐著看,他能感覺池曳這會很開心,他喝著茶看著池曳玩。
池曳在坐月天狼身上,被跑起時帶動的風吹亂頭髮。
“跑快點。”
月天狼嗷嗚嗷嗚的叫。
池曳大喊:“凝清。”
凝清伸手,用靈力種了一片蔚水花。
月天狼停下來在花裡打滾,池曳坐在月天狼旁邊,試著拿凝清百寶囊裡的月見草種子。
等手裡出現了月見草種子,池曳愉悅的舉起月見草種子:“凝清,看。”
凝清也有點詫異,不過他立刻就想到了現在的池曳是用他的靈力溫養出來的,能夠用他的百寶囊也實屬正常。
凝清:“你用靈力催發種子。”
池曳照做。
月見草一催生,那邊的月天狼也不打滾了,立刻就過來嗷嗚嗷嗚的叫,表示想吃。
池曳:“你太大了,不好喂。”
月天狼圍繞著池曳打轉。
池曳:“你變小一點,大概這麽小。”
池曳比了個范圍,就像小貓一般小。
月天狼看著月見草,屈服了。
變成了一隻奶狗的樣子,剛好讓池曳能夠抱起。
池曳抱著月天狼:“你有名字嗎?”
月天狼僵硬一瞬,在池曳懷裡撒嬌,發出無意義的叫聲,想讓池曳忘記他名字這回事。
那邊凝清悠悠補了一句:“它有名字,它叫朵朵。”
當初兩隻月天狼,一隻叫綿綿,一隻叫朵朵,全是池曳取的名字,根據兩隻狼的毛發取的。
雖然兩隻月天狼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名字。
池曳摸著手上順滑的毛:“朵朵。”
“好名字,誰取的啊,真好聽。”
凝清笑:“你取的。”
池曳眨眼,看著凝清像是確認一般。
凝清:“真是你取的。”
池曳喜滋滋:“我真會取名。”
凝清失笑。
池曳給朵朵喂了一堆月見草,兩人又瘋鬧了一陣,最後池曳靠在變回正常體型的月天狼身上睡著了。
凝清取出自己的琴,他其實學過琴,只是這百年來都不曾碰過。
他彈琴,琴聲裡蘊含了靈力,給池曳消熱。
避免池曳被自己的炎熱到睡不著。
等池曳睡醒,凝清帶著池曳出了欲海,欲海裡沒有夜晚,出來恰好到黎明。
池曳:“凝清,我們去接露水吧。”
凝清:“好。”
魔宮後邊有一片花林,裡邊是大片的鳳凰花,終年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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